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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上床。海顿感觉自己被姬瑾荣的气息彻底包围。他觉得这种气息比伊凡·莫尔斯的信息素还要甜美。海顿想到姬瑾荣偶尔会和伊凡·莫尔斯呆在休息室里很久,忍不住问了出来:“为什么有时候你和伊凡老师战斗完会到休息室里去?”姬瑾荣微讶。姬瑾荣没想到海顿连这个都注意到了。他说:“伊凡老师的事你应该也听说了。虽然他杀死了那个混账,可身体却还是会受到标记的影响。你可能没有看到伊凡老师的左臂——在最高监狱的时候为了熬过发情期,伊凡老师用近似于自残的举动让自己清醒过来,他的左臂没有半块完好的皮肤。即使现在已经修复了大半,许多疤痕还是没有彻底消失——因为他当初划得太深了。”海顿听得有些动容。可他还是压不下心中的疑问。海顿微微收紧抱住姬瑾荣的手臂,继续追问:“所以你是在帮他缓解发情期到来的痛苦?”姬瑾荣说:“差不多是。”海顿伤心了。他一声不吭地窝在姬瑾荣怀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让伊凡·莫尔斯离姬瑾荣远点!同时海顿又有点生气,姬瑾荣明明喜欢他,怎么可以去帮一个Omega缓解发情期?就姬瑾荣这小身板儿,满足得了进入发情期的Omega吗?海顿说:“你这样做就不怕被人发现吗?”姬瑾荣是什么人?他一听就明白海顿在胡思乱想什么。他无奈地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用一些古法替伊凡老师阻绝发情期,再坚持一段时间他就能彻底摆脱标记了。”其实如果像兰斯医生那样直接切除腺体时最便捷的,可姬瑾荣不想建议伊凡·莫尔斯这样做。不管怎么说,这腺体都是Omega身体的一部分,兰斯医生的职业偏向思维方面,切除腺体对他的影响不是很大。可伊凡·莫尔斯不一样,伊凡·莫尔斯骨子里是个战士,他强迫自己一天天地熬过来,为的是堂堂正正地出现在战场上。如果摘除了Omega腺体,对伊凡·莫尔斯精神力的影响可能会非常大!所以姬瑾荣想了别的办法来为伊凡·莫尔斯阻断标记的影响:针灸。针灸这东西,在这个时代从未出现过。姬瑾荣也是因为和兰斯医生解剖过许多强者的尸体才渐渐摸索出一点儿门道。这世上也只有他知道该往哪里下针。如果这种方法真的可行,像伊凡·莫尔斯这样被强迫标记的Omega就可以摆脱标记者的魔掌了!当然,姬瑾荣没有广为推广的准备。毕竟像伊凡·莫尔斯这样的Omega绝对是少数。而他身为帝国的皇长子,也不能大肆鼓动Omega放弃家庭、放弃生育,去追求自己的梦想——那样的话,帝国就无法拥有由Alpha组成的精锐队伍了。毕竟Beta生育率太低,而且基本无法诞育Alpha或Omega。这些事,姬瑾荣无疑向海顿解释。海顿却还是想要答案:“什么样的古法?”姬瑾荣知道海顿还是不信,无奈地说:“你也不想想我们才几岁,就算我真想和伊凡老师做点什么,也得硬得起来才行啊——更何况我是真的只是把伊凡老师当老师。”海顿听到姬瑾荣的话后面色赤红。姬瑾荣可是人人夸赞的皇长子殿下,为什么居然会说出“硬得起来才行”这种话?谁教他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这么说的话真的是他误会了。他们现在才十三岁,还处于“有心无力”的年纪,姬瑾荣不可能和伊凡·莫尔斯有点什么。海顿觉得自己浑身舒畅,高兴得不得了。就说姬瑾荣是喜欢他的!姬瑾荣喜欢他,怎么可能会和别人牵扯不清!海顿把脑袋往姬瑾荣怀里埋得更深,慢慢地闭上眼睛。感受到怀里的人呼吸变得均匀,姬瑾荣也有了困意,和海顿一块合上眼歇息。*与此同时,兰斯医生被皇后请了过去。皇后脸色不是很好。兰斯医生恭敬地向皇后行了礼,才问:“您找我有事吗?”皇后下意识地伸手扫了扫隆起的腹部。再过一个多月,她的第二个孩子就要出生了,这一次她很有信心——不管怎么样,一定可以生出个Alpha。想到这里,皇后神色缓和下来。她向兰斯医生问起自己听到的事:“听说兰斯你将几个强者的遗体制成了标本,摆在展厅里让其他人去看?”兰斯医生说:“没错。”这是“强者展会”是他提出来的,自然不会拖太久才办起来。虽然这种做法过于狠毒,可抵不过很多人想了解强者的身体有着什么样的秘密——所以前来“观展”的人可不少!当然,兰斯医生不知道的是,更多的人其实是在向姬瑾荣表明态度。随着姬瑾荣年纪渐长,手中掌握的权力渐大,旗帜鲜明站到他这边的人越来越多。姬瑾荣不时会创造一些让他们“表现”的机会,比如这次这种毒辣的“杀鸡儆猴”。既然要上他这艘船,那就先拿出诚意来。诚意拿出来了,以后再想撇清关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毕竟那么多眼睛在看着——尤其是背后的人的眼睛!到那时你想退出?也得看看那些人愿不愿意信你、愿不愿意放过你!姬瑾荣知道皇后是兰斯医生的救命恩人,所以这些考虑完全没有和兰斯医生说起。兰斯医生知道皇后肯定不喜欢这种事,所以他把所有事揽到了身上:“我派人保护文德尔殿下,结果发现这些人要刺杀文德尔殿下——对于这种敢在皇都行凶的歹人,难道不该给他们一点教训吗?”他神色黯然,“殿下,文德尔殿下他是您的儿子啊!有人要杀文德尔殿下,您觉得我这样做过分了吗?”皇后知道兰斯医生一直把姬瑾荣当成他自己的孩子,所以并不怀疑兰斯医生的说辞。皇后说:“可是,我马上就要生产了。”她望着兰斯医生,“这种恶毒的事情还是早些让它结束吧,反正他们已经丢了性命不是吗?”兰斯医生在这些年里早就对皇后失望过无数次。无数的失望堆积下来,早已让兰斯医生感到麻木。或者说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