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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能令他欲`火焚身,顾不得解衣带的程度。所以这也是折辱的一种:衣冠楚楚的林不回,将象征洛瀛洲的男子压倒在地,像使用女人一样使用他赤`裸的身体。我抛开这些闲杂念头,环绕住林不回的手臂与挂在林不回腰侧的小腿同时发力,主动迎上林不回的阳`具,任他更深的插入自己,直到大腿根部与整个会阴都与林不回紧密相贴,然后脱力坠回地面,重复着迎送过程。干涩的甬道逐渐滑润起来。林不回就此沉默下去,只有我们二人断续的喘息声交织在耳际。我不知道他是否看出了我在讨好与雌伏,可是被劈开身体的感觉这样痛,我的嘴唇都在止不住的哆嗦。终于,在我将身体送到最顶端,并绝望地收缩整个臀腹部,竭力绞住林不回后,他做出了反应。“太慢了。”他说。声音比先前更加沙哑。我呆了呆。然后他松开了撑在我身侧的手臂,沉重地覆上我的身体,像一条真正的公狗一样耸动起来。林不回并不在乎我的感觉,破裂流出的血使他的驰骋更加顺利,却也使他征服的快感减小。所以他不停地尝试从各个方向贯穿,使伤口保持新鲜。在他发现某个角度以及深度可以使我的身体发生有趣的剧烈绷紧和收缩之后,他也没有放弃持续探索的机会,而是持续捣弄,直到我眼睛上翻,无意识地反弓脊背,整个大腿都抽搐着弹动为止。在各种强烈的刺激下,我不停地蜷缩曲起起身体,又被林不回强行捋平展直。一开始,我闭上眼睛,遐想着脱困之后要给林不回等人施加的诸般惩罚;紧接着我绷直脚背,喘不上气地颤抖着,混乱地数着数,期翼施加在性`事上的刑罚早点结束。最后,林不回将我翻转过来,将我的臀`部拉高,挤进我膝盖之间的时候,我终于濒临崩溃。“杀了我。”我说,牙龈之间咸甜的血味在嘴唇启合时更加明显了。我不能假设自己的声音足够大得能使林不回听见,但是欺在我臀缝间的guntang柱状物确实停顿了一下。“还没结束呢。”他说。然后林不回的阳`具再次劈开了我的双腿,充盈了整个肠道的精`液,被挤得黏腻腻的溢了出来,极缓慢的,极缓慢的,顺着大腿滑落下去。前世二原尚隼从懂事起就晓得,自己天生是要进无双宫的。因为西凉王从无双宫里带走了他的母亲。至于他唯一的弟弟原尚鹰,是将要继承王位的西凉王幼子。如果神祇赐福西凉王的生育能力,教他的母亲诞下多余的弟弟,那他的命运是否可以从注定的孤寂沙漠中偏离?坐在前往无双宫的沿途反刍不止的骆驼背上,原尚隼用他孩童的智力慎重的思索着这个问题。许多年以后,原尚隼蓦然回首,才察觉到自己当年的幼稚可笑。他竟然忘记了自己的生母,也是一个来自无双宫的女人。所以,在西凉王拜倒在她石榴裙底的时候,西凉王这一生所能拥有的子嗣数量,就已被决定了。在原尚鹰诞生之后,西凉王宫内所有的男婴,都必定在足岁之前夭折。原尚隼知道自己天赋极高,虽然他母亲非常希望他有朝一日能接管无双宫,成为原尚鹰,也就是下一任西凉王的助力与臂膀,但他并不打算遂了他们的心愿。即使自己只是母亲出于利益以及布局的产物。只是极偶尔的,伪装愚钝痴傻得十分成功彻底的原尚隼,也会有被宫主召见的机会。在六岁的原尚隼眼里看来,宫主的身形异常高大。于是他直直地研究着宫主衣襟上精致的对纹,直到无双宫主纡尊降贵的蹲下来与他交谈,原尚隼才真正获得了端详自己名义上的主人的机会。在无双宫内,人只有两种身份:无双宫主,与无双宫主的奴隶。本代无双宫主是原尚隼母亲的抚养人,但容貌身形仍保持着青年特有的清癯瘦削。宫主和气地摸了摸原尚隼柔软的发顶,说:“他们告诉我,你是目前无双宫内年纪最小的孩子。”原尚鹰点了点头。“在你这个年纪的小孩儿都喜欢玩游戏,听故事。”宫主笑微微地说:“恰好我这里,也有一个故事要讲给你听。”原尚隼看着宫主,内心极度怀疑,这个一望而知痴迷于独处与冥想的人,是否具备讲述一个完整故事的能力。但是宫主刚讲出第一句话,原尚隼便知道这应该不仅仅是一个故事。因为宫主开头的句子是:“我有一个朋友。”宫主有一个朋友,俊秀绝伦,举世无双。只要他肯张开双腿,自有人将整个天下捧手相送。这样的人物,如果没有足以倚靠庇佑的豪门家世,大概免不了被众人攀折后委弃于尘的悲剧。幸而宫主的朋友确实是天之骄子,因此他亦一直骄傲恣意的张扬着。宫主的朋友的骤然卑微产生在他对一个瞎子陷入狂热的爱慕后。所有人都对宫主的朋友差劲的眼光表示震惊与不解,但他一往无回,不能自拔。大概在万人迷醉于外貌的时候,只有全然不能视物的瞎子,才能令他感到新奇与特别。可在瞎子心里,只有声音甜美的人,才是真正的美人。瞎子什么都看不见,因此宫主的朋友对瞎子来说,什么都不是。于是宫主的朋友苦练琴技,以取代声。于是宫主的朋友小心翼翼,计划周全的,将瞎子身边声音甜美的人一个一个的杀掉。宫主的朋友对宫主说,他杀掉的只是那些声音甜美,并且满心打算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有可能引诱瞎子的人。但是宫主知道,一开始,宫主的朋友杀掉的是曾与瞎子有过一夜欢愉的妓`女。然后,逐渐变成了瞎子已娶进门的小妾。最后,则是惨遭连累的尚未出世的孩子。宫主的朋友与瞎子纠缠了廿四年,宫主的朋友手上就多了廿四条人命:十六个女人,和八个未成人形的胎儿。“你一定觉得我的朋友是个大大的坏人。”宫主叹息说。“他不一定是坏人,”原尚隼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不过他一定不聪明,竟然不知一念愚而般若灭,一念智而般若生。”原尚隼摇了摇头:“他最终会有一个作茧自缚的结局,我猜的对吗?”宫主似是吃惊于原尚隼的洞彻,以及他言辞中的成熟,不过还是很快给出了回答:“他做的事情,当然败露了。只是瞎子的婴儿也活着诞了下来。可那婴孩从娘胎里便带了毒,大概是撑不到来年春天的。”原尚隼木然哦了一声。聪慧如他,早已料到故事的走向。“于是你的朋友来求你,求你救那个婴孩。为了他与瞎子之间不至于决裂,为了他与瞎子之间有转圜的余地,或者……只是为了能拿捏住瞎子最致命的软肋。”原尚隼说:“既然召了我来,那么要救那个婴孩,必定是需要我的命吧。只是我听说,宫主你从来不做只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