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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也是徒劳无功,根本逃不开他的目光。“好,没见到出事,辛苦小叔了。”明姝被他看的心虚,下意识的就找话说,“阿家那里怎么样了?没事吧?”“我刚刚从阿娘那里过来的,阿娘那儿一切都好,嫂嫂不必担心。”说完之后,两人就陷入尴尬的沉默里。慕容叡冷着一张脸,明姝做不到他这样毫无表情干站在那儿,想把他打发出去吧,慕容叡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看着都犯怵,哪里还敢赶他出去,可是找话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嫂嫂这里在之前真的是一切平静,没有见到可疑之人吗?”就在明姝尴尬的要抓耳挠腮的时候,听慕容叡这么问。他话语和他身上的气息一样,都是冷冰冰的,她咦了一声,看向银杏。“听外头守夜的仆妇们说,之前没有瞧见甚么动静,后来听到有人喊来贼了,才知道出事了。”“下头守夜的仆妇,最爱偷懒打滑,她们嘴里的话恐怕也没有几分可信。”这话把银杏给闹了个大红脸。明姝更是满脸莫名,“既然小叔说不可信,那怎么还问?”“看她们之前是否真的做事罢了。”慕容叡顿了顿,“阿娘那儿已经有人照看了,嫂嫂这里没人吧?”明姝下意识大叫不妙,“小叔放心,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小叔若是有事,尽管去就是了。”慕容叡眉头一蹙,“嫂嫂赶我走?”就是赶你走!明姝腹诽。外头闹的鸡飞狗跳的,偏偏要在她这儿。心里这么想,口里场面话还是要说的。“小叔为甚么这么想?我这里地方小,藏下个人恐怕也不能够,小叔在我这,要是把正事给耽搁了,我岂不是就罪过大了?”慕容叡见那张小口翕张,一双杏目左右转动。舌底升起一股密密麻麻的痒。明姝还想说,可是他目光炯炯,似乎眼里有火在烧似得。她心下一个咯噔,怀疑自己的话惹怒他了,闭嘴不语。慕容叡和人干了一架,见明姝终于闭嘴不说了,随意在她下头的仪仗坐床上坐下。“嫂嫂把事想到也太简单了。”他说着冲明姝笑笑,“嫂嫂说这儿地方小,藏不下人,那真是小看了那些人。他们若是要作乱,嫂嫂这儿反而是最佳的地方。为了保险起见,我在这儿守着。”说完,他也不管明姝苍白的脸色,直接在坐床上坐好了。明姝坐立不安的,小叔子要是在她这儿坐一夜,明天肯定谣言到处传。“嫂嫂要是不放心,我到外头去。”慕容叡说着,就往外头走。外头现在没下雪,但是起风了。吹在身上,冷的浑身的rou都在痛。“小叔且慢。”慕容叡在心里数到十,身后的人儿终于开口。他的嘴角忍不住勾起来。第27章书信她一向心善,或许该说,她几乎没有什么坏心肠。就算是只打猎来的兔子,也要抱回去仔细养着。慕容叡转头,“嫂嫂有事?”明姝嘴唇动了一下,她示意银杏过来,“外头还冷么?”银杏不明所以,外头当然冷了,这天要一直冷到开春三四月才能消停呢。她点点头。明姝有些不自在,慕容叡过来看看她这里是不是安好,要是就这么把人给弄到外头去,好像有些不太厚道。她抬头,正好和慕容叡的目光对上,他的目光明显含有一丝笑意,“嫂嫂叫住我是有何事?”她一时没答。慕容叡又道,“嫂嫂如果有话,可以尽快说。”他见着那张嫣红小巧的嘴儿一张,“外头太冷了,小叔这么出去的话恐怕会冻坏,要不,我让人准备个铜炉,小叔揣在手里?”话语刚刚说出口,明姝顿时觉得空气莫名的降温了下去。慕容叡依旧保持着转头的动作,两眼盯着她,面上有些发懵,好像没有听明白她的话。他缓缓开口,“嫂嫂刚刚说甚么?”“外头太冷了,要不小叔手里揣个铜炉吧,在外头也好暖手。”明姝生怕他误会自己要冻死他,马上又加了一句,“外头着实也太冷了点,待会我叫人再给小叔送些暖汤,好驱寒。”慕容叡的脸色由青转白,又变回青色。明姝见着他脸色变来变去,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得他心了。慕容叡咬着后槽牙,丢下一句不用,大步就往外走。门口砰的一声响,可见他火气炽涨冲天。屋子里的人被他弄出的动静吓了一大跳。明姝一手撑在床面上,伸长脖子往屏风后面看,见着慕容叡是真的不在了,她小声问银杏,“刚才那话我说错了?”银杏马上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得,“当然没有。”有道是男女有别,何况还是叔嫂,要避嫌的就多了。天气冷的确是没错,但二郎君又不是没到实在没有地方去,只能在嫂嫂这里的地步。要避嫌的当然要避嫌,又不是在外头,要是夫人问起来,叫人怎么说。看外头太冷了,就让小叔子现在屋子里头歇歇?“那他怎么一脸不高兴。”“因为五娘子没顺着他的话说。”主仆两个对视一眼。慕容叡站在寒风里,一张脸哪怕在火把下头照着都黑到了极点。他两眼如箭,咻咻咻的盯着护院和士兵。但凡被他目光扫到的,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旁边举火把的家仆见着这位郎君满脸‘好想抓个人来打打出气’,吓得脚都在打摆子。护院家仆们正在各处搜查,不管找没找到,都要过来禀报一声。和这位郎君禀报的时候,就忍不住嗓音发抖。正在颤抖中,几个仆妇走了过来,慕容叡眼角一瞥,几个仆妇站好了,恭恭敬敬递上暖手的铜炉还有一碗羊汤。“夫人说天寒了,让奴婢们送来这些,给郎君御寒。”慕容叡心里憋闷的恨不得把面前这些东西全都一口气给砸了。他深深吸了几口气,冰冷的空气吸入鼻子里,闷得胸痛。他面无表情把铜炉接过来,然后一口气把羊汤全给喝了。羊汤油腻,喝着一点都不美味。他随意把碗一丢,冷冰冰的,“告诉阿娘,多谢了。”他亲娘他清楚,这东西十有八、九不是阿娘自己想着要人送来的。是她在一边敲边鼓。不然也不会给他送这个。慕容叡心里不但没有好过半点,反而更憋屈了。等到仆妇们一走,他就把铜炉丢到家仆的怀里。胡菩提躲在柴火堆里,躲过那些护院的搜查。等到人声远去了,才从柴堆里出来,拖住一个路过的壮婢,拖到柴房里打昏了,换上仆妇的衣裙。趁着夜黑风高,暂时没有人翻墙出去。胡家在平城的宅邸离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