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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才回答了呱六郎的问题。“是源氏的刀,叫做髭切?”花鸟卷呱不太确定,她平时也就对一些事情感兴趣,一是花鸟卷,二是花鸟卷,整个花鸟卷痴,汉,不过正巧碰到了玉藻前大人手里拿着这把刀,才知道了这件事。“源氏的刀,”宗三呱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不是斩了茨木童子的手臂的那把?既然是源氏的刀,不应该在他们手里吗?怎么会在玉藻前大人的手里?”大天狗呱听到这话就有些不乐意,“为什么不能在玉藻前大人的手里?玉藻前大人想要什么都是应该的。”差点忘记他们都是玉藻前吹。宗三呱连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玉藻前大人这么厉害,自然是什么都能得到的,只不过,我听说髭切似乎还在源氏手上,担心有人欺骗了玉藻前大人。”呱六郎他们一从咒泉乡赶回来,因为担心拖得时间太长不太好,妖刀姬呱等不及就去招募青蛙瓷器去了,呱六郎这队就直接去见了妖刀姬呱,烛台切他们则负责去搜集情报,不过从见面之后,他们就在化妆之中转悠,也没有办法找个机会溜出去和烛台切他们碰面。所以说宗三呱的听说髭切还在源氏手上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这样说,实际上也没有问题,因为按照历史进程来讲,此时的髭切的确应该还在斩了茨木童子的渡边纲手上,对方对于源氏非常衷心,如果髭切在他手上丢失的话,他绝对不会因为害怕被源氏责怪而选择隐瞒这件事,一定会第一时间上报。如果是这样的话,满城都会知道才对。大天狗呱用扇子捂住了自己的嘴,轻笑了一下,“谁能骗得过玉藻前大人的眼睛?”其他蛙蛙们纷纷七嘴八舌地应和,明显没觉得玉藻前手中的髭切可能会有问题,反倒觉得“砍掉了茨木童子的手臂的刀也的确应该是由玉藻前拿着才算是不埋汰了宝刀”。呱六郎给其他刀剑付丧神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等会儿到达休息的目的地之后找个机会溜出去,和烛台切他们碰个面,先去了解一下玉藻前的那把髭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不是真的髭切,还是“时之政府”出品的刀剑付丧神。不过他们的计划还是被打乱了,之前被俘虏的萤草醒了,这家伙还真得是条大鱼,醒来泪眼汪汪看着自己被一群敌方蛙包围,下意识的第一句话就是“晴明大人”。第52章之前那一声“晴明大人”纯粹是萤草受惊了之后的下意识的反应,就好像摔了一跤张口就喊“哎呀妈”一样的,所以也不能怪小姑娘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过大家也知道了对方和安倍晴明的关系不一般,能这么亲热地叫着安倍晴明的名字,怎么看都是和对方关系密切,极有可能是对方的式神。酒吞呱还破天荒地拍了拍呱六郎的肩膀,夸奖道:“不错,你小子有前途,虽然成为不了像本大爷一样的大人物呱,但是给胧车抬轿子还是可以的!”呱六郎皮笑rou不笑,“那可真谢谢你了。”酒吞呱没有听出呱六郎话里面的意思,插着腰哈哈大笑着,也不知道对方在笑什么,只有茨木呱很捧场,“挚友呱啊。”感叹了一句之后,也接着应和着酒吞呱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间胧车里面只有“哈哈”二重奏,清光呱用手肘戳了戳一旁的花鸟卷呱,本来想问一下他们俩个是不是经常时不时抽风,结果没有控制好力度,把花鸟卷呱胸前的大橘子给撞下来了,花鸟卷呱双手抱胸,喊道:“臭流氓!”清光呱有些委屈地捧着自己的脸,明明他们一起上厕所的时候,对方裙子底下掏出来的东西也不比他小啊。女装大佬,惹不起,惹不起。这个插曲给萤草冷静的时间,等大家把注意力转移到萤草之后,萤草已经闭紧了嘴巴。她的武器那根蒲公英早早地就被没收了,虽然大天狗呱言语之中再怎么对于萤草这类的小妖怪的不屑,但实际上收缴武器,还是把对方里三层外三层地捆得严严实实,比捆成木乃伊的酒吞呱还要严密,都有他的手笔在。但如果大家见识过这位现在颤抖得不要不要,明明没有对她做什么但已经抖得不行的,像是再对她说一句重话就能把她吓晕过去的小姑娘,拿着她那根蒲公英是如何闭着眼睛就能大杀四方的场景之后,怕是对大天狗呱的这种行为恐怕得竖起大拇指来了,夸人家有先见之明了。这里的呱都没有严刑逼供的经验,不过知道既然要套情报的话,嘴巴还是不能堵着的,没有听从阎魔呱的建议把酒吞呱的破布用来堵着萤草的嘴,使萤草并没有受到二次伤害。萤草眼睛上挂着泪珠,看着害怕得不行,估摸着自己的身份在刚才那下意识地叫了“晴明大人”之后就已经被扒拉出来了,不过她虽然胆子小,但也不会做叛徒,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我是不会让你们伤害晴明大人的!”在场的大家面面相觑,说真得也没有想伤害安倍晴明的意图,呱六郎他们别说了,而妖刀呱这边也是,他们收到的玉藻前的命令仅仅只是去平安京捣乱,没有顺便捉一两个阴阳师的命令。要不然以呱六郎看见的结界里面阴阳师遍地走的,安能辨是式神否的状态,像极了他想不开旅行去种花家旅游又恰好碰上了种花家的“五一节”的盛况。这种情况下,呱六郎觉得如果这些蛙们有心的话,不用多,只要顺道撸两把,掳走几个阴阳师还是不算话下哒。虽然大家表面上对于抓人这件事都是不屑的,认为到处捣乱才是正途,但是还是个个都摆出了一幅“自己很凶,超级凶”的表情来,就是打算拿着“安倍晴明”来下饭的姿态,看着就像是一个一个贪着唐僧rou的小妖怪。看着最慈眉善目的辉夜姬呱,还特地转过身,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脸,又让茨木呱确认之后,才非常自豪地顶着一张“揉过”的“我很凶”的脸面对着萤草。萤草:……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觉得没有那么害怕啦,而且还有点想笑。呱六郎又有了一种被猪队拖了后腿的感觉,身为一个原本是正义阵营的呱,天天为你们这些反派阵营的呱cao碎了心,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哦。带不动了,带不动了。呱六郎油然而生地一种疲惫感。不过不太害怕的萤草,鼓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胆子,细声细气地问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荒川呱摇了摇他的扇子,呱六郎还以为他能像是麻麻说的诸葛亮一样给出一个好的说法,但实际上不能对他们抱有期待,对方非常诚实,像是个乖宝宝一般说:“还没想好呱。”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