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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觑着成弈抓着自己的手。手腕上传来温暖干燥的触感,那一小块接触的皮肤,像是被一颗小小的火星点燃了一样,瞬间燃烧蔓延到她整个身子。鹿悠的脸微微泛红,她害羞地转了转手腕。“你走路都这么不小心的吗?”成弈松开她的手,语气凌厉,“你好像不是第一次撞我身上了。”鹿悠回忆起她第一次见成弈的时候,也是没注意一头撞了上去。她轻轻咬唇,默不作声。成弈继续向前走,却有意放慢了脚步。鹿悠跟在他身旁,俊男靓女外加这瞩目的身高差,让行人频频侧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成弈说道。“啊?什么问题?”鹿悠的思绪完全被刚刚那一抓一握扰乱了,心跳怦怦。“没有想买的东西逛什么街?”“逛街难道不是去逛了之后才知道自己要买什么吗?逛街的乐趣不就是在这里吗?”鹿悠反问道。成弈确实不懂女人在购物上与男人天壤之别的思维差异。男人购物都会事先想好买什么,直奔主题。而绝大部分女人则享受像只没头苍蝇一样漫无目的地瞎逛。鹿悠想了一会儿之后说道:“那就买个短裙吧。”两人下了楼,二层是女装。“哇,这个帽子好漂亮。”鹿悠被一家店门口琳琅满目的帽子吸引了,这些帽子摆成一排,红的黄的蓝的,像五颜六色的雪堆一般俏皮。她拿起一顶黑色的毛线帽,哼着小曲儿在试衣镜前戴上。这个帽子顶端有一颗红色的小球球,走起路来一跳一跳的。“你看这个帽子好看吗?”鹿悠回头问道。“你不是要买裙子吗?”成弈提醒道。“买裙子并不意味着对其他可爱的东西熟视无睹啊。”鹿悠对着镜子把帽子的位置挪正,若无其事地解释着。“……”成弈无语,也许这就是女人吧。令人费解。成弈:“那你自己慢慢看,我去楼下抽根烟。你好了给我打电话。”鹿悠:“好的。”鹿悠也没强求他一定要陪着她,其实本来她就打算windowshopping的。不过,这帽子实在是漂亮,鹿悠爱不释手。“这个帽子多少钱?”鹿悠问柜员。“这顶是288。”鹿悠掰着手指头算了算,288够闪电吃一个月的猫粮外加买一打猫罐头的……好贵啊。鹿悠默默地把帽子又放了回去。她在二楼逛了一会儿,最近囊中羞涩,她决定还是等发了年终奖再买点东西犒劳自己。鹿悠给成弈发了消息之后就走到了一楼。刚刚他们是从地下车库进商城,直接去了顶层电影院。鹿悠发现一层入口处摆了一棵两层楼高的圣诞树,树上缀满了各种装饰物,闪闪发光。“要圣诞了啊……”鹿悠发出一声感慨。成弈远远地就看到一抹橙色的身影站在圣诞树下,像极了一颗小橘子。他走上前去,发现鹿悠两手空空。“没买东西吗?”成弈问道。鹿悠耸耸肩,说道:“最近预算不足,等以后再买呗,也不急于一时。”她觉得自己在成弈面前也没必要掩饰什么,反正她有多少钱在他眼里也是个穷光蛋。成弈没说话,两人去车库取车。上车之后,成弈并没着急离开。“怎么不走?”鹿悠问道。成弈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薄荷绿的小盒子,递给鹿悠。鹿悠瞥见小盒子上的Tiffany&Co标志,挑挑眉,“这是什么?”“刚刚看到的。”成弈解释道,“总觉得说看个电影就泡到你我爷爷不会信。”鹿悠伸手拿过那个小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条精致的项链。吊坠的形状是一头麋鹿,鹿角和蹄子上镶了碎钻。鹿悠:“你抽会儿烟的功夫顺手买了这个?”成弈微微颔首。蒂芙尼的圣诞限定项链,售价三万差两百。那天鹿悠在办公室听几个同事讨论过——作为设计师对各行各业的审美保持绝对的敏锐度是基本的职业cao守。鹿悠吸了口气,把盒子合上,推了回去,“我不能要。”成弈:“你姓鹿,这个项链你不喜欢?”鹿悠:“……”成弈:“你是嫌太便宜了?”鹿悠:“……”成弈:“买得匆忙,见谅。”鹿悠:“……”看来有钱人的脑回路跟她不是一个构造,两人的脑电波交流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鹿悠:“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没有好到可以接受你礼物的地步,所以……”她接受这种礼物,只会增加自己的负累。毕竟她的初心只是不去蹲派出所而已。成弈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方向盘,语气不咸不淡:“就当是道具。我买都买了,不要的话你就从这儿扔了。”鹿悠见他直接把她那一侧的窗户按开了,急了:“别!我拿着还不行嘛。等事情解决了再还你。”成弈勾勾唇角,说道:“明天记得戴上。”“哦。”鹿悠闷闷地应了声,手里仿佛捧着个烫手山芋,“那要跟你爷爷说这是你送我的,对吧?”成弈:“随便。”鹿悠的小脑袋瓜思索片刻,说道:“这会不会太刻意了?好像我非要证明你很爱我似的,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第11章成弈发动汽车,单手打着方向盘,轻描淡写道:“我爷爷不是侦探,这些细节不用太在意。”连成越那小子改邪归正浪子回头都信,可见爷爷真是上了年纪愈发好糊弄了……当然也可能是思重孙心切,对于这些细枝末节都懒得计较了。连成弈自己都没发现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件事。方才他还对鹿悠那套“女人瞎逛街”的理论嗤之以鼻,一转眼他自己就做了同样可笑的事情——抽烟的时候恰好看了一眼蒂芙尼的橱窗,恰好发现了那条麋鹿形状的项链,恰好踏进店里买了下来。一切都那么天时地利人和,他的这一系列行为恍如被附体一样,完全不是出于他自己个人的意志。车子驶出地下车库,来到地面。天空飘起了雪,似鹅毛,似柳絮,纷纷扬扬从天而降。鹿悠打开窗子伸出一只手,一片晶莹的雪花柔软地落入手心,迅速融化不见。“下雪了。”鹿悠说道,口中呼出一缕白气。成弈打开雨刷器,他瞄见鹿悠脸上兴奋的表情,开口道:“下个雪而已,那么高兴?”“我已经很克制了。”鹿悠关上车窗,解释道:“我家在江南,每年冬天要么不下雪要么就是小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