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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帅哥像不像苏旌阳?”周慕修眼皮一跳,语气有点阴恻恻,“谁?”“一个很帅很有味道的资深男明星,”步蘅像是没看到他的不爽,一脸迷妹的表情,“我大学的时候喜欢过他,演过一部很红的戏,哎,说了你也不知道。”说完也不管他,憋着笑背对他径自推门进去了。周慕修看一眼门里,不得不承认,那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确实有点帅。可她什么时候喜欢这一型了?心中暗恨,不情不愿地跟上。助理小哥唇红齿白,热情非常:“欢迎光临!二位谁剪?”步蘅指指自己。“好的。请问您有没有VIP卡?”“没有。”步蘅是第一次来。“您需要指定发型师吗?”步蘅指着刚才像男明星的那位大叔,“就他吧。”“好的,您先坐会,Tony老师还有一位客人。”步蘅心里好笑,原来他就是Tony老师!点点头,她走到一旁的沙发椅坐下,直直盯着Tony大叔,打趣跟着一起坐下来的周慕修,“原来Tony老师都这么帅啊。”周慕修不高兴地拨回她的脸,“别乱看。”步蘅心中好笑,凑近他耳朵安慰他:“还是我们家的Tony哥哥最帅。”“那我们别剪了。”周慕修作势要拉她起身。步蘅坐着不动,抑扬顿挫道:“家花那有野花香,大鱼大rou吃多了偶尔也得换换口味调剂调剂。”周慕修瞟一眼Tony大叔,不屑:“太老了。”步蘅摸摸下巴,故意跟他唱反调,“我倒是觉得挺性感挺有男人味的。”周慕修脸顿时黑了,头撇到一边不理她,径自从旁边拿了本汽车杂志看。步蘅暗笑不已。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恶趣味,总喜欢逗逗她家这位周先生,看他别扭的样子格外有种成就感。不一会,步蘅翻着美发杂志,问安静坐在一旁生闷气的周慕修:“这个发型怎么样?”周慕修转脸瞄一眼,“不怎么样。”步蘅气馁,又找了一个心仪的,问:“这个呢?”“太成熟。”“这个?”“喝汤的时候头发不会掉汤里?”周先生的声音越来越冷淡。步蘅无语,又指着一个:“这个短发总不怕喝汤碍事吧?”周先生嫌弃,“不适合你。”“那我适合什么?”“就现在这样。”步蘅合上杂志,“腻了。”周先生冷哼一声,又撇过脸去。这时,Tony大叔手头的活快结束了,助理小哥安排步蘅去洗头。周慕修依旧坐在原地,动也不动。待步蘅躺好,助理小哥打开水龙头,开始热情地和步蘅聊天。大概聊得太忘我了,一时忘了手上的轻重。步蘅“嘶”了一声,说:“麻烦轻一点。”助理小哥也意识到了,忙说:“不好意......”“思”字还没说出口,就听到旁边冒出冰冷的两个字:“让开。”小哥手一抖,只见旁边男人已经当他不存在地挤过来,立即条件反射地让开。于是,周慕修接手洗头工作,虽说脸还臭着,手上动作却是轻柔又到位。步蘅舒心了,简直有些昏昏欲睡。等周慕修扶她坐好,给她包上头巾,步蘅好笑地瞟他一眼,小声说:“谢谢Tony哥哥。”周先生表情淡淡,心里却是彻底拿她没办法。洗好头,坐到理发位置,Tony大叔从镜子里看步蘅,“您的脸型剪个短发造型一定好看,稍微烫一点蓬松感就显得很慵懒。您皮肤这么白,我再给您染个高级的青木亚麻灰,肯定很惊艳。”说着,Tony老师已经拿了本册子,翻到一页图,“就是类似这种颜色。是不是很漂亮?”步蘅瞧了一眼,还真有些心动。不过,好看是好看,就是太高调了些。周慕修也跟着看了看,脸色顿时就变了。步蘅故意转了脸问他,“我染了好看么?”周慕修盯着纸卡上青不青灰不灰的一小撮样板纠结半晌,像是绞尽脑汁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很艰难地说:“蘅蘅,我们还要办婚礼。”步蘅想想也是,婚礼上顶着这么个发色确实有些奇怪。许诚就是这时打电话过来的。他第一句就是:“孙伟明跑了!”步蘅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她急急地问:“什么时候的事?”周慕修并不知道是什么事,看她脸色不对,右手安抚地放在她的后背上。许诚回答:“今天早上工人来上班才发现。估计是昨天夜里就跑了,机器设备也全都被运走了。工人说他已经拖欠工资四五个月,小赵说他外面还欠着大笔外债。”这是可想而知的事,不然孙伟明不可能为了工人的一点工资就跑路。步蘅问:“小赵之前就没半点透露?”“小赵说,拖欠工资的事孙伟明警告过不让她透露,跑路的事她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之前大货不是已经在做?小赵不是拍进度给你看了?”“我现在已经在车间,大货确实做了一些,小赵告诉我成品大概也就六百双左右,是用厂里现成库存面料做的。”许诚十分自责:“出这样的事我难辞其咎,如果第一天就过来就好了。”步蘅沉声道:“这事主要责任在我。但是现在不是追责的时候,我们先想一下怎么处理接下来的事。”“现在算上我们当初放的余量也只有十二天货期,两千四百双鞋,重新找工厂还得先打样品等确认无误再出大货,要完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步蘅,恐怕这次活动只能取消,等备好货以后再找机会重新申请。”步蘅想了一下,“不行。申请一次通过审核再参加竞拍,耗时过长,不做太可惜。而且活动已经提前通知给老客户,公司同事也很积极地在做准备,如果取消,太伤元气。”许诚退而求其次,“或者我们只做两千六百双的活动?步蘅捏捏眉心,“我再想想。你现在立即把那六百双鞋叫车运回来,起诉孙伟明的事不急,等这次活动做完再说。”“好,我知道了。”挂了电话。步蘅陷入沉思中,出这种事,她心急之余倒也算不上太惊讶。自从上一单之后,她和许诚就谁也没再去过嘉园勘察,仅仅靠着电话和邮件就把这批订单下了,现在想想实在大意。损失的那笔订金没多少,不管能不能追回来都要告孙伟明,但是目前最重要的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