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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折中的办法,可是,林空知却觉得,这不过是秋后处斩,拖延时间罢了。林空知同意了,便坐在堂中与他们一起等起来。这短短的一个时辰,沈余衣和樊子期想了很多,这条路原本就难走,能坚持下去的更是少之又少,他们又会如何抉择,没有人知道。樊子期的爹娘在一个半时辰后火速赶到,他们原本在北畛域,但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硬是花费了重金买了宝贝将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樊父上来就扇了樊子期一巴掌,樊子期自然不敢防御,嘴角很快就渗出了血丝,面对爹娘的哭声质问,樊子期始终一言不发。樊母拽着儿子的衣襟哭喊了半天,见樊子期没有反应,又去拽沈余衣的衣襟,大声哭喊着:“是不是你勾引的我儿子!你说话!我儿子这么好好的一个人,你为什么要毁了他!你知不知道我们老来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我们有多宝贵你知道吗!”沈余衣眼里的泪水被撕扯得晃了出来,砸落了一片悲怆。这是个幸福的家庭……我不该去破坏他们的家庭的……是我的错……应该由我来终止这一切……樊母又去撕扯儿子的衣襟:“你说话呀!你是要娘去死吗——”樊子期涨红着眼眶握紧了娘的手:“娘……我是真心爱他的……”有这句话就够了……只见沈余衣突然慢慢站了起来,跪了许久的腿有些麻木了,他踉跄了两步才勉强站好:“樊子期!你他妈就是个傻子!”他突然一脚踹在樊子期的身上,“我告诉你!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你!从始至终!我都没有爱过你!从来都是骗你的!”重复了几遍的话,似乎在一点点地聚着那为数不多的勇气,说完,他笑了,笑得悲惨,却又欢愉,却用尽了他毕生所有的气力……樊母嘶声力竭地大喊着疯子一边护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声音犹如泣血的黄鹂,凄厉而刺耳。“沈余衣……”林空知刚有一个想要站起来的念头,却被温易一手按了下去:“鱼儿师兄是有自己的选择的……”“你疯了!你在说什么!你……”樊子期挣扎着挣脱了他娘的怀抱,就在快要碰触到他的时候,沈余衣却虚弱地打断了他的话:“放手吧……”这个世界,并不适合我们……你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你的爹娘很疼爱你,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去伤害三个人……沈余衣最后留给了他一个带着泪的微笑,然后猛然转身跪下,轰然一声响,砸在樊子期的耳膜上,一片失聪的惘然。“此事与樊子期无关,全部都是我的错,是我使用妖术魅惑了他,让他失了心智爱上了我,所以请阁主下令惩罚我吧。”樊子期的家世可谓是财大气粗,所谓有钱可使鬼推磨,尚晚初自然不会处置樊子期去给自己招惹这些不必要的麻烦,反之,处置他这个孑然一身的人,要轻松得多。尚晚初很喜欢这个结果,温易狠狠按着林空知的肩膀,想让他冷静。但是尚晚初说完惩罚的内容后,林空知却再也坐不住了。“看来上次的火刑并没有让大家记住这种事情的严重性,那就别怪我这次下手太重。”尚晚初想了想,“这样吧,打一百大板,用重玄木。”“不可。”林空知猛然站了起来,“寻常人受重玄木二十大板就已性命难保,更何况还是一百大板?你这是要把人生生打废,然后打死吗?”“你说呢?”尚晚初食指指尖敲打着扶手上的雕花,语调带着几分轻嘲的意味。似是在嘲笑这些可怜的世人,为了保住一命而拼命挣扎的样子,有多可悲。“我不会同意……”“小师父。”沈余衣慢慢在林空知面前跪了下去,“多谢您多年的教导之恩,于今日,你我师徒缘分便就此断了罢。”话音未落,那一声重重的磕头之声便已响起。拜师大礼,三拜三叩,于今日彻底还清了。“你……”林空知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却什么都说不出了……“即刻行刑。”尚晚初漠然下令。樊子期跌坐在一旁,恍若失了神志,就那样茫然盯着前方的某处,对外界的一切都再也没有知觉了……沈余衣全程没有吭过一声,最后下半身被生生打碎到血rou模糊疼昏了过去,也被人一盆凉水泼醒,然后周而复始地承受着这可怕的疼痛。堂下的弟子因为不忍再看下去,都纷纷散去了,一片唏嘘。最后沈余衣脸色已然煞白,全然没了血色,下嘴唇已经被他咬了个稀烂,还在往下淌血。林空知也全程默然地看完了,行刑完毕,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游子越身后的一个男子,眼神锋利如刀,杀意四起。沈余衣早已不省人事,林空知背起他:“这回总没人阻止我救他吧?”尚晚初伸出手:“请自便。”在林空知走出明净堂的那一刻,尚晚初宣布了最后的处罚决定:“革除他的从极阁弟子身份。”林空知的脚步顿了顿,但终于没有再做停留。他受够这个冷漠无情的世界了,受够了。林空知火速将沈余衣背回了他自己的房间:“你们都先出去,温易留下。”三人纷纷退去,也没有在房间门口停留。“有办法救他吗?”温易探了探沈余衣的脉搏和鼻息:“我尽量试试,毕竟我的力量并没有被完全解开。”林空知点点头。只见温易掌心开始流转起红黑的流光,流光慢慢缠绕在沈余衣的双腿上,开始了缓慢的修复。不得不说,幽冥血石似乎真的有强大的修复能力,沈余衣的双腿正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烂rou褪去,新rou很快长了出来,就连那完全碎裂掉的腿骨也被温易修复了个七七八八。温易额角开始出了点细汗。林空知握了握他的手:“别勉强。”话音一落,温易迅速收回手,有些轻微的气喘:“我的极限了,他的腿伤太过严重,以后的生活中很可能留下后遗症。”林空知握紧了他的手:“没事的,总归是保住了命。”温易回握了一下他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林空知闻言愣了愣,随即抽开了手:“你手的温度一直比我的热,你不知道吗?”“你身体什么状态我最了解,你别想瞒我。”温易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又发热了?”林空知拿手背按了按额头:“有么?没什么感觉。”温易面露无奈:“真是拿你没办法,走,回房间吃药。”林空知笑笑:“好吧。”林空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