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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使命。”水角村家主似乎对这话有所领悟,特地哦了下,白灭正好就站在祭祀的左手边,而这水角村家主又正好在右手边,于是,就成了祭祀在中央被夹着,而左边就是白灭,右边是水角村家主。依次排列,却能够看到更有意思的组合,那就是水角村家主右手边的是水角村家的大长老。水角村的大长老平日里鲜少与他人交谈,往日与水角村家主聊天,还有就是跟水角村族人相谈,与外来族人很少有任何交流,因此,水角村大长老,又被人称呼为“少言者”。这样的少言者,如今他却爱站在水角村家主的身旁,引起了许多站在他们身后的人们的深思。他们正背对着观众,走着前边的人们,他们的周围虽然有许多人,但实际上,还是形成了一点点的真空带,让他们与周围的人无法触碰。需要知道的是,这水角村家族的人们,一向都是洁癖,最爱干净,若是有人不小心弄脏了水角村的人们的衣裳,不说其他的,直接先废了这手再说。有人肯定想问,水角村里的人都是那么温和的人,就连家主那么温和,怎么可能会废别人的手?就在这时,一个不长眼的过来了。准确来说,不是不长眼,而是这人与罗结家族的人们打赌打输了,他是罗结家族的世交七世家族的族人,是里面的普通族人,地位身份不上不下,他打赌失败后,就被罗结家族的人们一同推了出来,直接摔倒在水角村大长老身上,大长老身影一闪,就直接躲闪开来了。是水角村大长老最拿手的水分影,这样的水分影,是制作一个假象,让人们以为他还在那里,可当真正触碰时,却会被这水分影给戳到,浑身冰凉。这人就一不小心地撞到了,撞到水分影后,他又朝水角村家主撞去了。他整个人并没有调整好任何方向,就以他的姿势,他就是这么运气好地撞到水分影后,就直直地朝水角村家主倒去,水角村家主不过思考了零点一秒,他就微微侧开腿,然后,就绊到了他,让他直接摔在地面,摔了个狗吃屎。这水角村大长老与水角村家主的反应完全不同,水角村大长老反射地想躲闪,迫使使出了这一招,水角村家主则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绊倒这人。这样截然不同的行为,以及那快得惊人的反应力,引起了观众们的一阵惊呼。水角村家主像是没有看到他们的惊呼,只是蹲下身,与摔在地上的那人平视,温和地笑:“还好吗?”这声音相当温和,就好似他这个人般,给一种温和的感觉,犹如水般,温和无比,没有任何杀伤力。这人只是匆忙地低着头,低声地说了句,“对、对不起”后,就直接匆忙地冲进了人群当中,不敢再回头见人。水角村家主见他这样跑走了,他的目光挪开,过了好一阵子,扫了眼周围那些人已经看完戏的表情,才缓缓地起身,不再蹲着,朝一旁的水角村大长老道:“大长老,可真是好身手,下意识就直接躲闪开了,这样的身手,可是我也不曾用的。”水角村大长老道:“家主真是言过了。”祭祀看了眼他们,就把目光重新放在台上,随后,似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说了句,“真令人疑惑,家主如今还不曾出来,莫非真的是……死在里面了?”闻言,一旁的水角村家主只是笑了起来:“白家主福大命大,怎会如此轻易地死在里面?祭祀想太多了。”祭祀看了眼,水角村家主那句话中装的信息可不少,让人无法解读,他极快就收回了目光,说:“但愿水角村家主所说的话是对的,是我想太多了……”祭祀难得地会说这些担忧他人的话,如今说起来这些话来,完全毫无压力可言。先前祭祀就是这样走着自己的人设,相当关心家主,只不过一些了解内部斗争的人们,就会知道,祭祀不过就是伪装出来的,祭祀完全不关心家主,否则,怎么会在家主不在之时,开始夺权夺势,还想把其他想要当家主的几位强敌给铲除掉?他们觉得祭祀唯一的遗憾,恐怕就是家主这个位置祭祀永远都坐不上去。谁叫祭祀就是祭祀,永远都只能当祭祀,无法当家主,否则会名不正言不顺?因此,祭祀就算打赢了那些想要取代家主、当上家主位置的人,得到了大部分实权,但那又如何?真正家主一回来,实权迟早还不是会回到家主手上。更何况之前家主露的一手,更是让许多人明白这一点,那就是沙角村家主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就会被击溃。“祭祀,你如何想这场比赛?”这是水角村大长老说的话,他温和地问:“你觉得这场比赛,是有意义的吗?”祭祀问:“水角村家主认为这毫无意义?”水角村家主笑了下:“也并非是毫无意义,不过是觉得……每年这样比赛,每年这样元气大伤,就为了比个高低,如若真有什么危难的事来了,那么,恐怕想抵也抵不住,这样耗费着战力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祭祀沉默了下,才道:“大概是……为了当第一。”水角村家主:“第一……吗?”祭祀扭头看向火角村家族以及虚无家族,“许多人都想当第一,水角村家主之所以会突然产生如此感慨,大概是由于水角村家主你经常得第一,几乎每年都是你第一。”水角村家主微微一笑:“说得也是。”他的双眼都闭上了,之前还睁开着,看得到眼神,如今闭上了,也不知道这人在想些什么,只是散发的气息相当温和。“水角村家主,比赛是有意义的,会一直都持续下去。”停顿一刹那,祭祀又添了句:“比起考虑未来的如何,不如思考当下该如何做。”水角村家主被水角村大长老给看着,可他只是朝祭祀笑着说:“祭祀说得是,今日听祭祀一言,总觉得许多问题都豁然开朗。”这祭祀微微皱眉,面对这张笑脸,以及那看不清楚的眼神,只有笑意的弯形眼睛,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前方。水角村大长老悄悄地扫了眼祭祀与水角村家主,接着就用自认为不会被察觉到的方式收回目光,他这一举动,却被远边正挨着祭祀的白灭给收在眼里,白灭的表情比较冷淡,没有任何表情。这场比赛还在持续中,观众们都无法看清树林深处所发生的事,他们并不知道树林里的二人究竟有多紧张,他们二人的战斗也越发地朝着激烈化发展,越来越精彩。他们二人各战一方,对峙僵持,气氛凝固,风为之而静止般,眼不曾眨过。就在刹那,风忽骤起,树叶飘旋,遮挡视线,身影一闪,二人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