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我能摸你的逼吗?
18 我能摸你的逼吗?
江述一起把那堆东西拿了进来,拆开发现里面东西很多,她干脆堆地毯上,给江述拿了裁纸刀,“你哪来的钱?” 江述猜闻双能这么快找买到药应该是从他的汇款去向找到研究所的,不说他用了那么多年才找到病名,他当年查了所有能找到的研究所的人发表的论文,给他们的邮箱全部发了国际语邮件,没人理他,他又用r国语,连续两个月每天一封不同内容的才有人回。 他直接盘腿坐地上开始拆快递,说:“接了点活。” 闻双着实佩服,钱买不到命,但江述这是工作能治百病啊,都吃啥吐啥了还想着赚钱,江述要是她员工,她个资本家都要感动到落泪了,“你要是我员工那真是我的福气。” 江述看出来了闻双的惊讶,一时有点好笑,闻双说着给他买几十万一个月的药是不会亏本的买卖,现在连他赚了买几件三位数的日常衣物的钱都觉得难以置信。他不知道闻双只是调侃还是真有这意思,笑了一下说:“闻小姐,我卖身和卖艺不卖给同一个人。” 闻双没有真想要江述去她公司,先不说闻氏产业不太涉及高新技术方面,她现在管的公司跟江述不对口,没有什么太大空间给江述发挥专业能力。她也从不跟有工作关系的人发展性关系,因为男人影响工作,这太不霸总了,她一向从源头杜绝可能毁人设的事件。 能跟江述在这点上达成共识是不错,但她不能被这个三十岁纯情大男生堵得哑口无言,伸手抓住了江述的衣领,凑过去冷冷地说:“你现在还只卖了嘴。” 江述看见闻双过来时就把裁纸刀放远了点,被闻双按头来了个湿吻,果不其然下一秒闻双的手就从他腰侧往胸上走。 闻双刚碰到柔软的胸rou就被江述抓住了手,看样子是真的好多了,不像之前总是有气无力的样子,她放开了江述的嘴膝行一步肌肤相贴,按着江述的肩膀把人压在灰色的地毯上,居高临下地说:“卖身还能不算胸的?” 江述被掀开衣服的腰直接贴上了闻双睡裙下裸露的大腿肌肤,腹部压着蕾丝布料裹住的rou瓣,似乎有点湿润,一时身体有点僵硬,有点不自然地说:“你记得之前说了什么吗?” 闻双看着从江述脸上开始蔓延的绯红,说:“我不咬你。” 江述不想被提醒他异常的性征,也不信闻双说的不咬他,但他一动闻双就……用湿漉漉的阴部在他腹部磨蹭。 闻双一只手仍然被江述握着手腕,江述另一只手攥着地毯,因为用力凸出浅浅的青筋,但抓着的手没怎么用力,手指还是挺凉,她慢慢把江述身上的睡衣往上推,露出了弧度暧昧的胸乳,之前被咬肿的左乳已经恢复原样,她轻笑了一下,俯身舔了一下江述微微起伏的喉结,往下滑去,动作间臀rou碰到了一团火热的硬物。 江述垂眼视线越过堆积的睡衣,看不见闻双的脸,飞扬的凤眸和微翘的红唇掩在黑发中,只能看到她散开发丝头顶。 湿软的红舌在江述右胸上流连,所过之处留下热浪,冰冰凉凉的发丝在他皮肤上扫来扫去,驱不散一点热意。 闻双手指陷在江述左胸软弹的乳rou之中,指腹时不时擦过挺立的乳尖,唇舌打湿了整个右胸后含住了干燥的红蒂细细舔舐。 江述咬住了下唇,一边被手指捏得发痒,一边被吮得发麻,热胀的yinjing时不时被蹭过,左手从握着手腕变成十指相扣,他克制着没有用力,右手揪住了地毯上的茸毛。 闻双夹着江述紧绷的腰,用湿透的阴部在江述小腹上磨蹭,细软的蕾丝在湿润的皮rou间翻转,臀尖时不时顶到似乎愈发胀大的热物,她把江述软弹的胸rou揉得发烫,夹着小小的乳粒搓弄,舌尖往闭合的乳孔顶弄,江述胸口剧烈起伏,时不时抱着一点恶劣的心思用牙齿轻磨过变大一圈的rou粒就能收到一瞬间的停滞。 沉溺其中时听到江述低声喊了句“闻双,别玩了,”闻双有点不乐意被打断,对着乳根咬了一口,感觉到江述抬手搭在了她头上,大概是痛得下意识想拉开她,又收了力。 江述手臂青筋凸起,手指微屈,柔顺的发丝中从抖动的指缝中泄下,整个胸部都是红肿透亮,左胸布满指印,右胸水光淋淋,肿得像粒花生米的rutou透出渗血般的殷红,眼尾翘起的睫毛湿了一点点。 闻双白皮晕粉,眼睛发亮,嘴唇又红又艳,对上江述带着一点湿亮的眸子,在江述沉默压抑的怒气中用刚欺负过他的唇舌送到了激烈的吻。 江述胸口痛得下意识咬紧牙关,被闻双捧住了脸撬开了嘴,卷曲的睫毛,飞扬的眼尾,江述闭上了眼,迎上了火热的舌。 闻双把黏糊糊的阴部压上江述被裹在轻薄睡裤下的yinjing,在彼此熟悉的唇舌交缠中,闻双达到了高潮。 …… 江述洗澡的时候上了锁,但自己家里怎么可能有主人打不开的门,她拿了贴身衣物脱光走进淋浴区看见某个胸肿着的酷哥jiba还邦硬,本来打算顺便帮江述解决一下,但江述看她进去就关了水拿着毛巾擦干自己走了出去。 果然被弄痛了就会有脾气。 她随便冲了两下,刚穿上浴袍就看见穿着新买衣服的江述又进来了,手里攥着什么,站在盥洗间门口,似乎打算等她出去。 闻双站定,看着江述,他手里似乎是拿了个裹胸,原来以前是穿了这个。 江述看闻双没有出去的意思,无视了她,走过来把裹胸放在了置衣架上,撩开T恤露出胸部,撕了两个创可贴把红润肿大的rutou盖了。 闻双觉得这酷哥耍小脾气的样子还挺可爱,又看他咬牙皱眉喉结抖动应该是很疼,一点微不足道的愧疚还是让她吞下了逗他发火的“抱歉,”走去了要拿过白色裹胸,说:“我帮你。” 江述先伸手拿了过来,没有看闻双,淡淡地说:“不劳烦。” 闻双没有勉强,抱着手在一边看着,江述把裹胸缠到了自己胸上,拉好隐形拉链,原本隆起的胸部就变得一片平坦,不过大概不太好受,半低着头抿着嘴,动作非常熟练,很快就放下了衣服。 她想知道会是什么手感,抬手想往江述胸前按一下。 江述之前睡觉都穿着裹胸,早就习惯不适感了,但今天被闻双搞得整个胸部都热烫胀痛,在厚布挤压下更是痛感鲜明,把闻双跃跃欲试的手拉住了。 闻双反手扣住了江述手指,贴近了江述,柔软的rufang贴上了被裹胸压迫的胸rou,抬头在江述嘴角落了个稍纵即逝的吻,问:“让你咬回来能不生气了吗?” 江述觉得自己这小情人形象已经被闻双塑造得无懈可击,不想说出“我没生气”这种给闻双的剧本画龙点睛的经典语录,无奈地说:“闻小姐,如果你牙痒可以买磨牙棒,能不咬我吗?” 闻双看了江述几秒,问:“我能摸你的逼吗?” 话音未落被江述骤然发烫的手推开了两步。 “不行。” 江述果断回答,一瞬间觉得他认了卖身简直是犯蠢,但住也住了吃也吃了,也不可能不认这强买强卖的包养。 “不行。” 闻双慢悠悠地重复了这两个字,看着江述顶着“火山”没有任何反击之力溃败而逃,还是没追上去说:“又不是没摸过,还是你拉着我的手摸的,”今天已经把人欺负得快要哭了,就暂且放过他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