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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凑巧遇到过?这并非不可能,只是怎么会对不上号?叶辰翻遍大脑,也找不出气息相同之人,若说相似,倒是有一个,云大郎给他的感觉有点像那位他在得到源灵脉中途返回时遇上的火元体,不过也仅仅是像,要不是流焰紧追不放,他都不会注意到,这跟火元体给他的感觉差别大了去了。是他记错,还是只是相似,亦或云大郎身上带着隐匿气息灵物?叶辰不好判断,只能将此疑惑暂且压下。叶辰目光扫过在场众人,道:“借一步说话。”茗瑞略一思索便答应下来,朝身后家丁交代几声,就随叶辰往外走。他面上不显,心里不无忐忑,思绪一旦回笼,叶姓两字就在脑海中盘旋,无论如何挥之不去。晋岷县除了北荒叶家之外,就再没哪个叶家名声在外,眼前这人气质不俗,再加上手中有如此顽劣却让人无可奈何的名马,又是这个年纪,此人来历呼之欲出。今天闹了这一场,要是影响到二公子亲事就糟了,但就这么咽下这口气,那又置云家脸面于何地?茗瑞心中七上八下,叶辰却一派自然,甚至还有闲心回头瞥流焰一眼。这家伙正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低头寻草,可惜偷偷朝叶辰这边打量的小眼神出卖了它。叶辰不觉莞尔,破绽处处都是,还自以为掩藏得好,却没有勒令它跟上,在医馆外巷弄一角站定。“叶公子,不知找小的何事?”茗瑞率先开口,大公子虽是旧疾复发,他也放不下心,得尽快赶过去照看才是,没那么多时间浪费。“你家公子每次发病是不是都浑身guntang,高热不退?”茗瑞面色一变,深吸一口气道:“敢问公子可是叶辰,叶公子?”“嗯。”确定身份后,茗瑞心中五味陈杂,看来这事只能不了了之,大公子遭的罪只怕白挨了,随即似是想到什么,神情略显激动:“您有办法解决大公子身上痼疾?”叶辰摇了摇头。茗瑞一脸失落,稍后又振作,不死心问道:“那您定能缓解大公子病情?”叶辰阻止茗瑞胡乱猜测,道:“能帮上忙的不是我,是流焰,就是我那刚刚顽皮拖走你家大公子的马。”闻言,茗瑞愣住,仔细端详叶辰,看他是否在拿他开玩笑寻乐子,结果发现不是,就更加茫然,他家公子竟然要指望一匹马,这玩笑是不是开得大了点?此乃人之常情,叶辰并未对茗瑞反应有所不满,不过他也没想将大好时光耗费在这上头,直接提点了一句,至于是否采纳,那不在他cao心范围内,不同意更好,他直接留下赔偿,带走流焰便是。此事茗瑞不敢擅专:“叶公子,这事小的不能做主,还请稍等片刻,我这就让人去请二公子。”叶辰接受这个提议,茗瑞立即着人带他去茶馆,两人约定在那会面。回到医馆后院,茗瑞第一眼就被朝一号医舍探头探脑的流焰所吸引,不禁眼皮直抽,他想不明白,这家伙怎么就黏上他家大公子了呢?流焰本来注意力都放在云大郎身上,茗瑞突兀进入视线,这才转开目光,正想去找叶辰,哪想四下一张望,人不见了。流焰顿时着急,歪着脑袋费劲思考半晌,望向一号医舍满是不舍,最终一步三回头循着叶辰留下气味哒哒离去。流焰再次被店伙计拦下,它也不好硬杠,只得嘶鸣一声呼唤叶辰。望着楼下被挡在大门外,徘徊不去的流焰,叶辰唇角微扬,心情不错,还好,这小没良心的没彻底把他忘了,不枉他养它一场。欣赏够流焰焦躁难安之态,叶辰没再为难它,探出魂力将自己的意思传达给它,放它自由活动。叶辰没有刻意遮掩,流焰感知又极为敏锐,收到消息的刹那,它就随着魂力所过路径找到在二楼临窗而立的叶辰,心绪立时抚平,朝叶辰露出一个笑脸,随后颠颠跑了。叶辰:“……”他决定收回刚才的想法。这边一人一马其乐融融,哪怕叶辰心里不忿,那也只是笑骂,医馆那边却是乱作一团。流焰离开医馆没多久,原本还算平静,只是高热一直不退的云大郎突然反应剧烈,整个人烧成一团,汗如雨下不说,还出现痉挛现象,面容狰狞。这让一直近身伺候的茗瑞等几位小厮着急不已,原本他们还以为大公子这次发作不严重,哪想这只是前奏,后续竟来势汹汹。几人乱了一阵,方才有条不紊开始缓解大公子痛楚,一边降温,一边按揉身体。与此同时,何大夫几乎是被裹挟着来到一号医舍。“怎么回事,刚不是还好好的?”何大夫推开病床前云府家丁,瞧见云大郎发病症状,不由眉头紧蹙。云二郎什么办法都想了,连火元力修炼功法都想方设法弄到手,结果半点用都没有,甚至还加剧病症,但也从没出现过今日这样发作之后变化如此之大的状况。“何大夫,您快给大公子瞧瞧,再这么烧下去可怎生是好?”茗瑞急得头上直冒汗。现在这情况可比大公子被流焰拖走时糟糕多了,那时他只担忧流焰不知轻重,把大公子弄伤,现在直接就要命。若非有人按着,这会大公子只怕痛到团成一团,这都还晕着呢,要是清醒……茗瑞浑身一哆嗦,那场面他简直不敢想。“按好,我先给他扎几针缓一缓。”何大夫目露同情之色,他对此同样束手无策,唯一能做的就是缓解云大郎痛苦,其他无能为力。茗瑞等人立即照办,一人一边,使劲按住云大郎手脚躯干,好方便何大夫行针。结果还没扎两针,云大郎痉挛力度就变小,身体热度也逐渐下降,面容重新归于平静。云府家丁不由一喜,真心赞到:“何大夫,您老医术越发高明了。”何大夫:“……”他怎么没觉得,别是忽悠他来着,可眼前这情况又如何解释?他没有被夸得飘飘然,却又无法说清楚,只好将这茬事含糊过去不提。等了一会,确定云大郎无恙,哦,也不能这么说,只是不再痛苦难当,人依旧陷于昏迷之中,体温依然明显偏高,何大夫收针离开,他可没忘记还有位病患正被撂在半道上,他得去收拾善后。茗瑞起身相送,刚才事态紧急,底下人难免对何大夫做出些许失礼之举,借着相送之际正好赔下罪,孰料,他头一抬,便看到一抹耀眼的火红色在门外引颈张望。记忆霎那回笼,茗瑞心中浮起一个荒谬想法,叶辰说的那几句话一字字跃然眼前,任他怎么挥都不去。“茗瑞?”何大夫见身后人话说到一半就没声,回头一看发现对方早不知神游到哪,不由出言提醒。茗瑞立即按下心中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