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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一天,回自己的门派还得偷溜进来。林天泽没有回到自己的羲元峰,而是直接去了宗主的府邸。一路上,他几乎没有看见多少门派子弟,他知道,有一部分的子弟因为这件事已经背叛了师门,还有一部分也可能已经在观望之中,只是一时拿不定主意罢了。玄山宗经此一事,必定会元气大伤。也许这就是那些人的目的,是曼珠沙华教所设下的圈套。林天泽依旧不相信自家师门与曼珠沙华有关,他毕竟在玄山宗内生活了数百年,外界所传的那些事情,这数百年来,他是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在得到确切的证据以前,他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这么想着,林天泽来到了林岩的府邸之外。府邸的大门微敞,林天泽觉得有些奇怪,却还是敲了敲门,叫了一声,“宗主。”门内没有任何的回应,林天泽压下心底的不安,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他大惊失色。成片成片的曼珠沙华花盛开着,几乎要将整座府邸淹没了去,而他要寻找的林岩,便站在那一片花海之中,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可算是回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可爱们的地雷,么么么么哒(づ ̄3 ̄)づ第51章魔修小可爱13林天泽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他的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随后迅速地开始运转起来。他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个宗主是假的,有人控制了林岩的身体,控制了他的行为。但他很快便否认了这个想法。因为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他眼尖地看见了就挂在林岩腰侧的那一块玉牌,玉牌的颜色一如既往的温润淡雅,没有一丝一毫的污秽之色。如果林岩本人真的出了什么问题,玉牌不可能还会保持原状,没有丝毫的改变。林天泽的心缓缓地沉落谷底,最让他难以接受的事情,终究是被他亲眼证实了。见林天泽阴着一张脸不肯说话,林岩低笑了两声,“怎么,接受不了吗?”林天泽警惕地看着他,手心里隐晦的聚集起了法力,却依然没有说话。见他这副模样,林岩非但没觉得生气,脸上反而流露出了些许怀念,“不愧是大师叔亲手养大的徒弟,天泽你的性子,简直和大师叔一模一样。”林天泽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又一次涌了上来。“当年师祖本想把宗主之位传给大师叔,只可惜,大师叔这个人吧,修为虽高,人却是太过于死板了些,怎么都不同意在门派暗处继续进行这些事儿,甚至还想着要欺师灭祖,只因为他心中所谓的正义。”林岩瞟了一眼面上一片空白的林天泽,继续道:“天泽,本尊不强求你做什么,你只需要把冬寒交出来就可以了。你若是连这件事也不同意,你的下场是什么,不用本尊说,只要想想大师叔,你便知道了。”林天泽紧握着双拳,呼吸的频率随着林岩的话而逐渐加快着,直到林岩的话音落下,用一种让人忍不住心头冒火的眼神看着他时,他才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道:“师父的事情,是你们做的?”林岩点头。林天泽紧握的双拳又用力了几分,“所谓的曼珠沙华魔教,也就是你们所放出去的掩饰?其实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魔教?”林岩继续点头,许是林天泽的表情让他觉得很有趣,他竟然勾唇笑了笑。那笑容看起来有些诡异,让林天泽几乎要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残杀无辜,布下这种邪恶的阵法,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做什么?”林岩挑眉,“自然是为了让玄山宗更加长远地留存下去啊,只要牺牲少数人的生命,强化这个阵法,就可以让宗门内的所有人修炼得更加迅速,就可以得到更加充沛的力量,玄山宗就能更加稳定地站在修真界的顶端!”“简直荒谬!”林天泽忍不住怒喝,双眸因为愤怒而隐隐泛红,“这是什么歪门邪道,玄山宗会被你们毁了的!”谁知林岩听了这话,竟然大笑出声,“荒谬?林天泽,你难道到现在还没明白吗?这个阵法自开宗以来便一直存在着,这是玄山宗一直以来的秘法啊,只不过你和你那愚蠢的师父一样,从不相信此事罢了。”林天泽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情感瞬间压过理智,他冲上前想要制住林岩,却没想到,在冲进花海的那一瞬间,林岩便失去了踪影。下一秒,林天泽便感觉到自己的后颈一凉,一股寒气直入体内,将他的法力尽数封印了去。林天泽大骇,转身看向了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后的林岩。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林岩的实力竟会如此之强,和他平时表现出来的差得太多太多。但哪怕再不想承认,林天泽现在也清楚,林岩的实力比他高出至少三大阶,远不是他能比的。“很惊讶吗?这就是阵法所带来的好处。”林岩不停开合着自己的手掌,似乎是想让林天泽感受到他体内充沛的法力,“若是你能接受阵法,你也同样能获得如此强大的力量,只可惜啊……”在短暂的惊慌之后,林天泽反而冷静了下来,他不屑道:“用这种方式获得的力量,不要也罢。”林岩轻笑一声,浑不在意林天泽的讥讽,“不要就不要罢,你只要把林冬寒交给我就行了。”林岩对林冬寒似乎格外的执着,这让林天泽心里有了些许不好的预感。他冷冷地瞥了林岩一眼,“林冬寒在墨湮宫,你自己去找他便是。”“既然有更简单的办法,我何必自己去找他?”林岩缓缓地逼近林天泽,审视般地看着他,“你和冬寒之间结有血契,直接唤他回来便可。”林天泽脸色大变。血契之事,他从未告诉过林岩。当初林冬寒与曼珠沙华有联系之事被他直到以后,林岩曾来询问过相关的事情,但他只告诉过林岩,自己抹去了林冬寒的记忆,让他忘记了自己与魔教之间的苟且,却从未提过血契二字。“你是如何得知的此事?”他问。“你还没有想明白吗?”林岩似乎对此颇为惊讶,“只要林冬寒身处法阵内,我就能控制他的一举一动,自然是能知道他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这话仿佛一记重拳,直接把林天泽整个人给敲懵了。好半晌,他才喃喃地问道:“六年前的那天晚上,冬寒会去后山,是你控制的他吗?”“显而易见,是的。”林岩轻啧了一声,“冬寒的体质对阵法非常重要,但我所修习的功法对他的影响太大,在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