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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也没见过岩山对谁这么上心过啊……”巫医喃喃自语了一声,随即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有些讶然地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祁昙,“莫非……他真的对如水有那方面的想法?”帐篷里一时陷入了沉默,巫医和阿云都没有想到,一直以来都是一副生人勿进模样的岩山,竟会对娇弱的如水产生想法。但现在岩山的种种行为,却都透露着这些信息。如水是唯一一个被岩山特别照顾着的小雌性。阿云看了一眼似乎对此毫不知情的祁昙,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如果是岩山的话,这样也挺好。”巫医皱着眉,显然还在忧虑着什么,“可如果如水和岩山在一起的话,有鹏和阿素他们指不定会传些什么,族人们本就认为如水对不起有鹏……”“没事的。”阿云却是轻笑一声,“如水和岩山不会在乎那些,不过是些流言罢了,更何况,如果有鹏真的想对如水做些什么,你觉得他打得过岩山吗?”巫医愣了愣,想到岩山那异于常人的实力,突然就安心了下来。阿云说得对,想要让如水永远都不会被有鹏伤害到,或许就只有让他和岩山在一起这一个办法。他和阿云虽说会护着如水,但怎么说他们都只是雌性,两个人的力量加起来也比不上有鹏一个人,怎么想都没有岩山来的安全。巫医舒了一口气,目光柔和地看着呼吸已经平稳下来的祁昙,“那就这样吧,等岩山回来了,我去问问他愿不愿意做你的助手。只是一个雄性的话,狩猎小队想必也不会不放人,若是岩山同意,日后他就可以去山上帮忙采一些药草,平时也能和如水多呆一会儿。能不能让如水松口,和他去牵红绳,那就得看他自己了。”阿云点点头,显然是对巫医的安排满意至极。岩山出发的时候,已经是当天的下午,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之后,巫医和阿云才听见帐篷的门口传来了敲石板的声音。阿云拉开门帘,在看见是岩山的时候,面上划过一抹惊讶之色,“岩山?你怎么这么快?”岩山把手里的篮子提高了些,递给了阿云。阿云仔细地翻了翻篮子中的药草,面上的惊讶更甚,他所说的药草,岩山竟然全部都采到了,并且数量还不少。如果换成别人,摘完这些药草少说也得一整天的功夫,岩山却只花费了短短半天不到的时间。阿云在心里嘟囔着,岩山就像是专门为采药而生的。岩山送到了药草后,本想直接就离开,阿云却把他拉住了,问他是否愿意以后都帮他采药。问完以后,还不等岩山回答,阿云便指了指如水的小隔间,压低了声音说道:“如水也会和你一起帮忙哦。”岩山的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随即点头。得到了岩山的同意以后,阿云第二日便同族长申请了这件事。巫医以往的助手都是些雌性,这是头一次出现雄性做巫医助手的情况,但族长却没犹豫多久便同意了。岩山本就不太合群,和他一起狩猎的族人们都不敢同他交流,一同打猎的时候甚至有可能会因为岩山的存在而出错。阿云的提议倒是让族长求之不得,这样做既不会埋没了岩山的能力,也能让其他族人们狩猎时更专心。岩山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在得到了同意以后,他便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帐篷和所有的家当都搬到了巫医帐篷的旁边。但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自从孩子掉了以后,祁昙便一直陷入了昏睡之中,一点要醒过来的趋势都没有。阿云和巫医对此都很是担忧,但无论他们怎么检查祁昙的身体,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焦急地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小雌性,却束手无策。好在祁昙虽然一直不醒,身体却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状况,阿云和巫医每天都会帮祁昙检查好几次身体,甚至发现祁昙的身体正在逐渐恢复着。这让两人稍微安心了些。自从离开了狩猎小队,岩山便一心扑在了祁昙的身上。阿云和巫医看在眼里,更加肯定了先前的猜测。若是现在有人跟他们说,岩山是个不近人情不会照顾人的死板家伙,他们定会第一个跳出来反驳。岩山哪里是不会照顾人啊,分明就是只想照顾自己喜欢的人罢了,他照顾如水的时候,身为巫医的他们都挑不出半点毛病。巫医前一天说需要什么药草,岩山第二天便会摘回来,还会顺手在山上猎一只小兽,只因为那只小兽体内的营养很是丰富,能让如水早一点好起来。这般细心的模样,巫医和阿云能够很肯定地说,全溪河部落上下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祁昙已经昏迷了整整十天。阿云和巫医原本稍放下来了的心又提了起来,除了受到重伤的族人之外,他们从未见过还有哪种情况会让人昏迷这么久。更何况,如水在昏迷以前所受到的唯一的伤害,便是肚子里孩子的掉落。不,如果真的算起来,如水和有鹏和离之前的那两个月也得算进去,毕竟谁也不知道那两个月内,有鹏到底对如水做了些什么。想到这里,阿云和巫医顿悟,瞬间就把如水昏迷的原因一股脑地推到了有鹏的身上。这日,有鹏正巧来到了巫医的帐篷。他隔日便要和狩猎小队一同出发,走之前便想着来巫医这里要一些止血止痛的药草,以免打猎时受伤却没有处理的办法。谁知道,阿云在把装着药草的兽皮袋递给了他以后,却扯住了他的兽皮衣,没有让他离开。“那两个月,你到底对如水做了什么?”阿云压低了声音问他,似乎是怕吵着还在隔间里昏睡的祁昙。“做什么?”有鹏愣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脸上划过一抹讥讽,“我唯一对他做的,便是让他履行属于一个雌性的义务。怎么,他和你哭诉他的不幸吗?”有鹏冷笑了一声,不等阿云开口说话,他便接着讲了下去,“我每天都忙着照顾他,和狩猎小队一起去打猎,用打猎的来的兽rou和其他人兑换野果野菜还有其他东西,晚上回去还要满足他。现在他又向你抱怨我对他不好,这就是他回报我的态度?和他和离也许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阿云被他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你当真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人。”两人争执的音量终究是没有控制住,把待在另一个隔间的巫医给吸引了出来。巫医皱着眉,低喝道:“别吵了,你们是想吵到如水吗?”“哈,吵到他?他倒是越来越娇气了。”有鹏忍不住嘲讽,但下一刻他便被巫医和阿云两人凌厉的视线给定住了。“自从孩子掉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