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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趁机摸走那些东西,岂不是正好合了你的意?”张林的话说得有理有据的,周围的人都点头应和着他,看着祁昙的视线便愈发不善起来。任谁都不会喜欢一个偷窃别人东西的人,更何况他所偷的东西,属于他们镇上所有人都为之光荣的人。祁昙没有理会周围其他人的议论,他低头看着紧握着自己戒指的手,声音愈发低沉了起来,“把手放开。”“张林,别听他的。”周围的人群叫嚷着,“把他脖子上的绳子弄断,直接把戒指拿回来,这种人你说再多的好话他也不会听的。”张林看祁昙似乎依旧不准备解开绳子,低声冷笑了一声,手上一使劲就想把戒指给拽下来,却发现这绳子虽然看着不怎么结实,他却怎么也拉不下来,就像是上面被施了什么法术一样。想到这里,张林的心里猛地一惊。这样的法术显然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就连一些驭兽师也不一定会使用法术。莫非这人其实是什么深藏不露的人不成?张林的手不禁松了松,心里开始打起鼓来。他虽说已经被御兽门派的一个驭兽师收为徒弟,但那个驭兽师不过是一个低级驭兽师,如果他真的惹上不该惹的人,想必师父也不一定能救下他。但张林随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又看了一眼祁昙身上的打扮,稍稍安心了下来。如果真的有什么背景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穿得这么寒酸的。张林的手又握紧了起来,眸子里的一丝退缩和怯意也退了下去,但还没等他再次开口逼迫祁昙,他便听见天空上传来的一声沉闷的兽吼声。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声兽吼吓了一跳,他们抬头望去,只看见一头浑身火红的魔兽盘旋在他们的头顶上方,一对翅膀仿佛燃烧着的火焰一般,看着便让人心生畏惧。围观的众人见那魔兽似乎正在找地方着陆,自发自地就向后散了开,在祁昙和张林的身边空出了一个足够大的位置,好让魔兽落地的时候不会觉得拘束。那魔兽又在空中盘旋了好一阵子,这才慢吞吞地落在了人们腾出来的地方。他们这才发现,这魔兽的身上坐着一个人,他的身上穿着一件奇怪的兜帽服,把自己浑身都裹得严严实实的。祁昙不甚明显地勾了勾唇,终于来了。那人从魔兽的身上跳了下来,轻轻拍了拍魔兽的身子,那头一人高的魔兽便收起了仿若火焰一般的翅膀,体型也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缩小着,最终变为了一头半人高的魔兽。众人见状,不用人提醒都知道,这人定然是一名驭兽师,甚至有可能是一名中阶驭兽师。他们虽然分辨不出驭兽师的实力,却能够感觉到魔兽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威压。上一次他们见到的那位低阶驭兽师,他所召唤出来的魔兽带给他们的压力远没有这头魔兽大,哪怕这头魔兽像是怕伤着他们,还刻意缩小了自己的体型,他们依旧觉得庞大的威压扑面而来。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又向后退了几步,就连张林也放缓了呼吸,攥着戒指的手不禁放松了些许力道。“怎么回事?”那人向旁边走了几步,问一个一直在旁边看完了全程的人。“大人,是这样的。”被问的人显然很是受宠若惊,忙不迭地把自己看到的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那个人。听完以后,那人皱着眉看向了人群中的祁昙和张林,随即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惊喜地叫出了声,“砚砚?”张林和祁昙均是一怔,那人却毫不理会祁昙有些怪异的表情,掀开兜帽以后,上前两步便把祁昙抱进了怀里,还顺手拍开了张林攥着戒指的手。祁昙愣了愣,皱着眉挣开了那个人的怀抱,“请问你是?”“抱歉,我太激动了。”被祁昙推开了以后,那人也不恼,反而满面笑容,面上尽是止不住的欣喜与激动,“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你父亲的朋友石刚,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只不过后来你的父亲就带着你们躲起来了,我找了十几年,才终于找到你们,只可惜我来晚了,我听说你的父亲已经……”听完他的话,祁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警惕地看着身前的人,半晌都没有开口说话。许是祁昙的反应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大一样,石刚嘴角的笑容僵硬了一瞬间,但他很快便掩饰了下去,转头看向了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张林,眼神冰冷,“我听说,你说砚砚的戒指是你的?”早在石刚抱住祁昙的时候,张林整个人就愣在了原地,心里慌得不行。他的猜测竟然成真了,这个少年的身后真的有人,而且还是一个中级驭兽师,甚至有可能是一整个御兽门派。但他随即便听见了石刚所说的话。他和祁昙十几年没有见过面了,现在才刚刚相认而已,既然这样的话,那枚戒指的事情也许还有转机。张林压下心中的慌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听见石刚的问话以后,他咽了咽嗓子,强装镇定地道:“那枚戒指本来就是我的,那上面还有我摔坏的痕迹呢。”石刚意味不明地看着他,“你的戒指什么时候丢的?丢的时候里面装着什么?”“前两天就丢了,里面装着我收藏的一些小玩意儿。”张林的声音有些干哑。“是吗。”石刚冷笑了一声,“我听说戒指里面还有一本御兽功法,你说是你师父给你的?”还不等张林点头,石刚便继续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门派的驭兽师会将御兽功法交给徒弟,驭兽师学徒只允许在藏书阁里限时阅览功法,这是所有门派都默认的规矩。”张林的心里咯噔一下,登时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打算收他为徒的那名驭兽师还没有带他去过门派,这两天又正巧有事,便让他在镇里等一段时间,关于门派里的那些规矩,他是半点也不知道的。张林的脑袋迅速地转着,想要说些什么来弥补,因此声音听起来有些磕磕巴巴的,“只,只是一本小册子,是师父留给我让我先看看的,也许不是功法也说不定。”石刚嗤笑了一声,“我实话跟你说吧,五天前的时候,砚砚还在离这个镇子有一段距离的村子里,砚砚应该是今天上午的时候才到这个镇子,你的戒指前两天就掉了的话,砚砚怎么会这么凑巧就捡到?”张林张了张嘴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终是没有发出声音来。祁昙看了石刚一眼,又看向了张林,“我的确是今天上午才到的镇子,这一点如来客栈的小二可以作证。而且,戒指里面装着我从家里带来的被褥和衣物,那些东西若是没有戒指,一个人是绝对带不过来的。”张林被两人的话哽得发不出声,他咬着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