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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乃君子,象征意义为谦虚、有气节、刚直不阿。”众人狐疑:“是啊,可这又如何?”江殊殷收回手,继续道:“而沈子珺素来穿着绿衣,为人又是一板正经,连师父都曾说过他为君子。我虽与他不和,但好歹一起长大,该夸他的我也会不吝啬,这小子的的确确是刚直不阿,谦虚大度,确实撑得起‘君子’二字。”微微思虑片刻,他走上前摸摸翠绿的竹子叹道:“子珺子珺,倒过来就是‘君子’,说不定这就是他名字的含义,嘶…可为什么里面还多了一个‘王’字?”众人纷纷笑道:“可能这个‘王’字是指他出身不凡吧。”江殊殷点点头:“有道理!”一番言论之后,江殊殷与这一干弟子算是相识,几人说说笑笑走了一路,突然一人道:“江兄,你说我们为什么不先去那道红光射出的地方看看呢?”江殊殷:“咱们能想到的,沈子珺怎会想不到。再说了,有谁会在使坏后还呆在原地不走的,除非这人是傻蛋!”众人深觉有理:“那江兄,你觉得此人会往哪边走?”江殊殷随口一说:“这个简单,定然是往反方向,从最远的出口离开。”“这是为什么?”江殊殷一笑:“你们想,他若不往反方向,岂不是和我们迎面而来了嘛。其次,若此人聪明,定然也清楚这片竹林有多大,我们的人要想堵住离这里最远的出口,需要小半个时辰,而他路程不如我们远,也一定比我们先出发,自然赶在我们前面。但如果他先去其他出口,而他在林中,这路不比我们好走,肯定是我们先到。”“那如何知道,他现在没去其他出口,而是去最远的出口?”江殊殷答非所问:“你们有看到哪边放信号弹提示找到了吗?”众人佩服的五体投地:“江兄,你真厉害!”听他们夸赞,江殊殷顿时腼腆起来:“这没什么,只要你们祸闯多了,自然能很快算出最有利的逃跑路线。”众人:“……”时隔许久,金色的阳光浅浅洒在江殊殷雪白的衣襟间,即繁华,又高洁。他面色和煦,冷冽邪魅的轮廓也被光辉感染,变得极为温柔似水。一双深邃剔透的眼睛,顾盼生辉间又显灵气逼人,腰间别着一把湛蓝的仙剑,万分俊美无双。一干弟子看得有些出神。岂料,江殊殷突然回头,吓了他们一跳:“我们分头行动吧。”众人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什么?”江殊殷:“虽说此人十有八九是走这条路,但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岔开找一找,若不然只隔着几颗竹子还与他檫肩而过,这就让人哭笑不得了。”听他这么一说,一群人顿时纷纷散开,四处寻找。见他们远去,江殊殷轻轻叹了口气,无奈道:“下来吧,我看见你了。”地上漆黑的影子微微一动,江殊殷也不抬头:“你也太笨了,知道躲在树上,怎么不知道注意地上的影子?若我像你,早就被我师父罚死了。”果然,一人猛地从高大密集的翠竹中翻下来,听他站稳,江殊殷这才不慌不忙的转过身来,嘴中还振振有词:“为什么把我们的箭拦下来,你总该给我一个理由……”他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成了喃喃小语,惊叹道——“太漂亮了!”疑惑道:“兄台是人还是妖?!”对方也懵了好一会,才结巴道:“人人…我,我是人。”江殊殷煞有其事的哦了声:“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是个长相惊艳的妖孽要吸食我的精气。”那人仿佛从未听过这样的话,懵了许久,一时间脑袋如进水养鱼,竟就这样与他攀谈起来:“那,假如我真是妖孽,要吸你的精气,你跑不跑。”江殊殷脑袋似乎也出了问题,竟认认真真想了好久后,才道:“不跑。”“为什么?”不假思索的答道:“我为什么要跑?”仿佛这样还不能证明他的话,他又万般肯定的来一句:“你又不可怕,况且你也不是啊。”那人愣愣回他:“也对哦。”——一阵冷风吹过,两人都抖了抖,仍旧是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的模样。江殊殷打量他:这人生的妖娆,穿着一袭苗疆的红裳,额前垂着一粒鲜红的宝石,像极了传说中勾人魂魄的狐媚妖孽。在他极美的左眼下有一粒火红的泪痣,那泪痣就如主人般多情妖娆、妩媚动人。好似一团火焰,三分纯真,三分无邪,三分姣艳,一分似红莲出水的清贵无瑕。真真是个矛盾的人,明明着一身红衣,气质惊艳妩媚,却偏偏仍旧能叹一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江殊殷猜想:“你…可是谢黎昕?”红衣之人一愣,许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猛地回过神来转身就要走,江殊殷赶紧拉住他:“你别走,别走!先告诉我你为什么拦我和沈子珺的箭?”谢黎昕万分惊讶,原本细小的声音都大了好几分,硬是退了一步:“沈子珺?你,你是江殊殷?!”见他这样惊讶,江殊殷只好点点头:“你为什么拦我们的箭?”谢黎昕支吾半天:“你们,你们要射天上的那两只鸟,我我我就……”江殊殷顿时明白了,这人算得上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那两只鸟的命呢。结巴一会,他深深吸了口气,似是在壮胆子:“还有,江公子以为,如若你们这一场比试有一方输了,会怎样?”江殊殷先是疑惑:“这个你也知道?”谢黎昕被他拉着走不了:“整个碧玉山庄都传遍了。”疑虑问完,江殊殷才回答他的问题:“怎么样?当然是下跪磕头了。”谢黎昕摇摇头:“敢问江公子,若是你们有一方向另一方下跪磕头,又会怎样?”江殊殷:“自然是……”怀恨在心,关系彻底破裂!而沈清书将他们送到这里,本意就是给他们培养关系的,若是他们反目,那真是,没法跟师父交代!江殊殷立即拉着他庆幸道:“谢谢,谢谢,真是谢谢!”谢黎昕猛地抽回自己衣角,连退数步:“江公子我们正邪有别……”听到这里,江殊殷立马恍然大悟:这碧玉山庄里的弟子对他总有偏见,张口闭口魔教之人。而自己家师又是正道最敬重之人,许是他觉得自己比那些人还在意正邪之分。“我觉得很有必要强调一下,”他认真道:“我师父,也就是浅阳尊,他虽为正道敬重之人,但他本人并不是是非不分。而作为他的徒弟我和沈子珺,也不是那种刻意去区分正邪之人。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再有,我和沈子珺都是孤儿,爹娘是谁都未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