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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打着伞急冲冲的赶过来,见到毕擎苍几人,赶忙行礼道:“掌门,伊赫公子说有急事见你们,便不等我们为他打伞就急急赶过来。”毕擎苍点点头:“无妨,你们先下去吧。”待那些弟子退去后,毕擎苍皱眉道:“伊赫你不是身在苗疆吗?”伊赫浑身颤抖,连一向动听的声音都带着颤:“一月前我趁哥哥不注意,就悄悄跑过来了。”沈清书早在他进来时,便站起来。如今听他提起萨德星,神态变得有些急切:“他,他怎样了?”花惜言差人帮伊赫去拿干净的衣裳,伊赫与他道了谢,这才回道:“清书、师兄,你们快想想办法啊!哥哥腰间不是悬着一枚小铃铛吗,现在他投身魔道,他平日虽表现的与从前一样。可我总是能看出,他似乎已经被那小铃铛影响了心智!”毕擎苍俊朗的眉宇一抖,仿佛很生气,又很无奈一般:“这个阿黎嘉,唉!”骂到这里,他声音一顿,似乎还是不忍心,最终重重叹息一声,撇过头去。花惜言神情也有些复杂,可到底对他的关心还是丝毫不减:“比如,哪些方面?”伊赫道:“他似乎……能看到柳姑姑的人,还时常与她对话。我曾经悄悄的去偷听过,却听到他自己在屋内自言自语,可听他说的那些内容,我总觉得,好像是他幻象中的柳姑姑,不停的让他为自己报仇……”“报仇?”毕擎苍的声音立即拔高数倍:“他已经杀了那么多的人,不论是不是凶手,不论是不是无辜之人,他可曾放过谁?如今杀去师父的人已经死在他的手中,他究竟还想如何?又还要杀谁,找谁报仇!”毕擎苍的声音本就比平常人大,如今发起火,更是宛若雷鸣电闪,让人忍不住缩缩脖子,一阵瑟瑟。果然还是花惜言最是善解人意,见伊赫被吓到,不禁轻轻扯扯毕擎苍的衣裳,见他看过来,轻轻的冲他摇摇头。经他这么一提醒,毕擎苍才知自己方才情绪过于激动,不由和声对伊赫抱歉道:“对不起。”伊赫连连道了几声无事,又接着说:“一月前,各家各派曾有人去讨伐过他,我便是趁着那日他出门时,悄悄跑出来的。师兄,你们一定要阻止他啊,你们可知,他所谓的‘苗疆四脉’皆是害人之术!”沈清书的手刚刚一弯,江殊殷便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表示自己一直都在。江殊殷手掌的温度,就如他本人一般温暖柔情。拉住沈清书微凉的手时,炽热的温度为他的手掌,也带来丝丝温度。“害人之术?!”毕擎苍的声音再次大起来,他用力捏着自己的拳头,狠狠道:“先前都算是事出有因,可此番并无人招惹他。他若是再敢伤人,可就真的别怪我这个师兄翻脸不认人,到时候亲自去了结他!”花惜言也终于不再劝阻他,原本恍如春风的眉宇,也微微皱起,垂着清亮的眸子,神情甚是低落。只有沈清书缓缓道:“那你可有什么办法?”伊赫披着毕擎苍的衣裳,整个人都耷怂着:“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可他毕竟是我的哥哥,是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成为一个人人唾弃的魔头。可尽管再如何的不想与不希望,我对这一切也毫无办法。所以,此番才背着他悄悄逃出来,找你们求助。”第132章四脉祖师(五)修真界之事瞬息万变,明明一月中还是风平浪静,一月后,真正的大战就要开始。先前,正道各家曾讨伐过萨德星一次,不料萨德星没死,讨伐的众人却栽进他的手中,被他活活练为受他差遣的怪物。此行此举虽让正道畏惧,同时也触碰了百家逆鳞,叫仙门正派更加下定决心,除去他!在仙门百家有所行动的同时,萨德星也有了动作。许是胞弟伊赫的偷偷离去,彻底叫他勃然大怒,又或者是为了兑现自己的诺言,萨德星终于迈出了将天下变得生灵涂炭的第一步。双方准备了整整一月,而今都双双动身。“如何?浅阳尊三人如何答复?”来人摇摇头:“仍旧不出。”各家各派纷纷不满:“他们在等什么?这样一个滥杀无辜的家伙,他们到底还在等什么?”——太极宫外。毕擎苍一身漆黑如墨的帽衫,默默看一眼大门前沈清书,他慢慢将黑色的帽带上,只露出半张英俊的脸庞。花惜言与他是一样的穿着,从后赶来时,安慰般的轻轻拍一拍沈清书的肩膀,对他轻轻一笑:“我们很快回来。”沈清书乖巧的默默点头,花惜言便在他身旁带上黑色的帽子,正准备要走,却又像是想起什么,微微一顿对着那个犹如太阳的男子道:“殊殷你,我感觉你年纪虽小,可比很多与你同龄的弟子懂事多了。所以,在我们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你能不能替我们陪着清书,不要让他一个人。”不要,让他一个人……江殊殷的眼睛蓦地微微瞪大——原来,你们知道不要让他一个人!可后来,为什么你们要独自将他一人抛下!看着眼前这张温润儒雅的面庞,再回想起西极中的一点一滴,同样的一个人,同样的一张脸。却叫江殊殷迷茫起来。是了,花惜言这样心细如发的人,与沈清书朝夕相处百年,又怎会不知——纵然沈清书表面看起来云淡风轻,可到底,最怕的,还是孤身一人,孑然一身。可既然他知道……为什么他们明明活着,却不告诉沈清书?“为什么……为什么?”迷茫中,江殊殷不由自主的对着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问出自己的疑问:“你们既然活着,又为何,不告诉他?”此时此刻,风,仿佛骤然停住。就连天上明媚灿烂的阳光,也虚假得让人感到像是一场骗局。这里,是幻境,只是幻境而已——深深吸入一口气,江殊殷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回过神来。待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只见花惜言俊秀脸上的笑依旧如方才一般:“殊殷你在说什么?”万幸!他刚才的话轻得似呢喃细语,虽是疑问,却更像是自言自语,也还好因为如此,花惜言才没听清他到底在说什么。“啊,我的意思,是我一定会照顾好师父的,还请两位师叔尽管放心!”恭恭敬敬对他抱手行了一个礼,江殊殷的声音一如从前那般爽朗清明。纵然他此时的心情,正好相反。花惜言弯弯明媚的眼,拍拍他的肩,再回头看一眼沈清书:“清书那我们就先走了,等一切都结束,我们就会立即回来的。”沈清书站在太极宫门前的梧桐树下,白色的衣角,纯净的似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