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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比自己磕的cp真正成了一对更美好?无数太太们嗷嗷叫着疯狂产粮,其中楚翘三千城管战虫族更是开起了云霄飞车就要上天,尺度大的连海伯利安看了都觉得脸红,还被科普了各种“小玩具”的用途。昆特肯定也看到了,不过两人都十分默契地从不谈论,去享受情到深处时循序渐进的亲热。莫尔斯夫人立刻给海伯利安打了电话问什么时候能把人带回来,昆特当时正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睡得迷迷糊糊,只听得海伯利安嗯了两声,说道:“我问问他愿不愿意再定时间吧。”“对,还是之前那个,我们俩又重新好了。”“孩子?不是,妈,你能别想这么多吗?我才回来了两个多月,效率再高也不带这样的啊。我是真喜欢他,你把你那些不靠谱的想法收一收,啊。”昆特听到“孩子”这词动了动身子,海伯利安低低问了声“醒了?再睡一会儿,还早着呢。”莫尔斯夫人在那边听得一清二楚,顿时高兴地不得了,非要拉着正在餐桌旁看新闻的霍伊尔一起。海伯利安虽然看不到但十分了解母亲的性子,又随便说了两句,就要挂断:“行了妈,我下午回去,到时候详细给你们说吧。”昆特睡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撑身坐起来,没有穿睡衣,白皙光滑的后背上各种痕迹过了一晚已经消退了不少,海伯利安揉了揉他依旧没有添上标记的后颈,问:“不睡了?”昆特摇摇头,光脚下地去衣柜里拿衣服,海伯利安看着他背影,敏锐察觉到昆特兴致不高。怎么了这是?海伯利安疑惑地挑了下眉,也没有问,昨晚扔到地上的衣裳,也起了床。这几天每晚回到家昆特都会教海伯利安跳舞。夜幕降临,客厅的灯光被调的昏暗,昆特放了首最著名的舞曲,乐声悠扬响着,两人紧贴在一处,交握的双手上对戒中星砂闪着梦幻的光泽。海伯利安松松搂着昆特腰,两人望着彼此的眼睛,海伯利安微微低下头,昆特迎上去,舌尖舔过他略微干燥的唇。两人吻得动情,海伯利安二十年没跳过舞,才刚找到感觉,一分心脚下步子一乱,实打实地踩在了昆特脚上。海伯利安有将近二百斤,虽然及时收了劲,但一脚下去也够受的。昆特吃痛一下子咬到了海伯利安舌尖,血腥味迅速从口中蔓延开来。他倒抽一口凉气,皱着眉头用前额撞了下海伯利安鼻尖,娇嗔般似真似假地抱怨道:“你踩死我了。”“抱歉。”海伯利安赶忙收心,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兴许是忘记的时间太久,他一直都没能重新找回感觉,无意中总共笨拙地踩了昆特好几脚。尽管昆特本人并没有什么表示,但海伯利安还是担心他被踩狠了,不肯再跳了。昆特不依,向他不断强调着教学进程,如果到舞会那天海伯利安表现得还像现在这样糟糕一定会被笑话的。海伯利安向他保证他好歹之前有底子肯定不会那么差,昆特争不过他,被“学生”半搂半抱着滚到一起,去做别的事了。转眼就到了皇家舞会那天,海伯利安和昆特身着特意为此定制的配套西装,并没有像其余夫妇那样妻子挽着丈夫胳膊,他们连牵手的亲密动作都没有,只是并排边聊边走,但之间自然流露出的亲昵却根本不用刻意强调。进了皇宫宴厅,已经有不少人在,宾客之间大都熟悉,趁着开宴前的时间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攀谈。上流社会很少聊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是说些自家的生意,某种高端新产品的使用感或是国家大事,最过分也就是谁谁谁又在外面养了情儿,谁谁谁又因为私生子被原配揍得不敢进家。见海伯利安和昆特进来,不少人举着酒杯想要上前,全都笑着说上一句恭喜,昆特靠在海伯利安身边正对着来人礼貌微笑,就听到有人正远远叫他。他循声看过去,康纳站在楼梯旁朝他举了举酒杯。轻声说了句抱歉,昆特看了海伯利安一眼,见海伯利安点点头,便独自向康纳走去。昆特走近,康纳首先伸手摸了摸他后颈,见昆特还戴着项圈,一下子笑了出来,示意他去露台那边。两人站到露台上,天色还没完全按下去,远处夕阳露出小半个在地平线上,在云层上泼洒出绚丽的色彩,而月亮高悬正空,光芒微亮,晚风携着后花园的袅袅花香,着实怡人。康纳放松地趴在栏杆上,他并未刻意去穿宽松的衣服,皇后礼服的腹部微微凸起软润的弧度:“怎么,海伯利安还没把你标记呀?”“在这儿呢。”昆特给他看手腕上的咬痕,和康纳说悄悄话也没有那么害羞:“脖子那里他说要留给……的时候再标记。”“原来还没做过吗?”康纳一脸戏谑,又调笑了昆特两句,他嘴巴向来不饶人,很快把人说到面赤而红,终于正色起来:“对了,把你叫过来是想提醒你一句,以后你们俩一定要严格避孕,海伯利安基因崩溃只是暂停了恶化的进程,还没有康复,以他现在的状况,如果怀了孕肯定会是死胎,就算侥幸没有短月夭折,发育过程中也会畸形。”昆特认真点点头,眸光微微黯淡了些:“我知道,我们俩都有注意。”“都有注意啊,这听起来里面有点故事。”康纳这下总算放了心,他揉了揉昆特脑袋,欣慰道:“这些年来看你一点点的熬日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不过幸好,海伯利安活着回来了。”第55章莉兹很快就到了宴会开始的时间,康纳还要陪同汉森尔顿讲话,对远远跟在他身后保护的近视点点头,和昆特一起离开了露台。宴庭中灯光缓缓暗了下来,聚光灯打在二楼的内置半圆形平台上,汉森尔顿和康纳挽着手从环形楼梯走上去,因为是单纯社交类的宴会,汉森尔顿只是照例感谢了到来的宾客,并没有说太多。昆特凭借标记带来的直觉在人群中找到了海伯利安,悄声在他身边站定,昆特手掌放松,任由海伯利安和自己十指相扣。海伯利安拇指摩挲着昆特无名指上的戒指,抬头仔细听汉森尔顿讲话,军人的天性让他根本不会在上级说话的时候走神,而这番言论昆特早已听了无数遍,虽然貌似专注,实则心思还在康纳说所的话上。他再一次担忧起海伯利安的病情来,当然不是为了尽早生孩子,而是想让爱人能少受一些苦,尽早重回他为之魂牵梦绕的星海之中。他对孩子并没有多少执念,他孤零零度过了整整二十年,早已习惯了独自一人,海伯利安能够回到他身边就已经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了,他还能再奢望什么呢?台上汉森尔顿的讲话到了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