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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忍耐什么。仔细想了想,他最近都是老老实实的,没做不安分的事情。“再过半个月,就是门内选拔和掌门寿辰。在比试上好好努力就有机会进入内门,终有一日能长生不老。”张司君召集厨房的人,笑呵呵的和众人说着,“若是哪个有幸被掌门选中,可不要忘了我张某人。”这种场面话尧白听了十年,也不见有谁成功进入内门。只是两件大事赶在一起,他们接下来有的忙了。即使尧白事先已经提点过,应长楼还是累的想骂人。砍柴挑水,下山采集,所有的苦活累活都是他们来干。做的好,接下来就是更多更重的活。做的不好,则是又骂又罚。应长楼心怀怨气,终于等到比试之日。“尧哥,我们一定要进入内门,再这么搞下去非得累死不可。”想到明日就能一展身手,应长楼激动的直搓手,似乎预见将来趾高气扬的生活。然而尧白面色一沉,严肃的看着他说道,“今晚跟我去一个地方。”应长楼心里一抖,似乎已经知道要去的是哪里。果然尧白这一次没有单独去见老者,而是带着他一起。和上一次不一样,这次他见到了老者的真面目。听其他弟子说,张长老已是花甲之年,看上去像是不惑之人。只是一头白发十分显眼,脸上的皱眉也是遮不住。张时看到应长楼,眼里一瞬间闪过杀意,而后温和的笑起来,“小尧,我还是希望你能呆在外门。待我教完你平生所学之后,是离去还是留下,都随你的意思。”老者和蔼可亲,眼底却藏着几抹无奈。根据书中的剧情,这个人是尧白的启蒙恩师,是真心对尧白好。只是这番话多少有几分推辞,应长楼明显看到尧白脸上有几分不情愿。“张叔,我一定要进入内门。”尧白目光坚定。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一直阻止他进入内门,口口声声说是为他好,可是却眼睁睁看他受尽欺负。他已经忍受够了,这一次机会决不能再错过。一阵夜风吹过来,带着老者幽幽的叹息,“小尧,白天有多亮,夜晚就有多黑。内门看着光鲜亮丽,实则也有它的肮脏之处。你如此一意孤行,恐有性命之忧。”“我不会向任何人展示你教我的剑法,即使事情败露,由我一人承担。”尧白冷静的说道。他的这番话已是曲解了老者的用意。如今的尧白年轻气盛,不愿受人摆布。应长楼明白少年想要变强的心里,只是这般态度也确实伤人。老者摇摇头,没有继续再说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劝不住这个羽翼日渐丰满的少年,那眉宇间的傲气和自信像极了那个遥不可及的人。第15章各怀居心这一夜,过的既漫长又寒冷。尧白一夜未睡,抱着剑站立于窗前,望着,茫茫夜色不知在想什么。沉重的气氛连带着应长楼也跟着熬了一夜。一大早众人忙忙碌碌的布置掌门的寿辰,应长楼只觉得累的晕头转向。这次比试,所有外面弟子皆可以参加。等到中午之时,都有的事情都已安排妥当。内门弟子站在前排,外门弟子站在后排,中间隔着十步的距离。所有人都恭敬的站着,静候掌门的出现,无人敢窃窃私语。应长楼这才能喘口气,好好看看这内门。相比内门的破旧和颓废,这里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仿佛眼前都明亮了几分。内门弟子身上的衣服虽然也是白色,明显可以看出料子的质量要好很多。更重要的是,这些人不必做那些累死累活的事情。胡思乱想之际,一声高亢的男音传开。“掌门到——”拖长的尾音仿佛怕别人听不见。“拜见掌门。”顿时所有人都跪倒在地,应长楼慢半拍的动作在人群特别突出。他顿时感到有股视线盯着他的看,这种感觉算不上美好。“都起来吧。”掌门谢天极做在主位上,俯瞰着众人。他的位置比其他人高出九级台阶,很容易观察到所有人的表情。眼神扫到尧白脸上时,先是一愣,而后露出笑容。有了掌门的命令,众人做到各自的位置上。都是拘谨有礼,无人敢放肆大声喧哗。整个宴会,没有想象中的热闹。这一顿饭,尽是平时不能吃到的美酒佳肴,应长楼只觉得索然无味。口里如同嚼蜡,到希望宴会快点结束。尧白坐在他右边,脸上是惯常的冷静,眼神不是的会瞟向斜上方,那里坐着长老张时。应长楼察觉到身旁之人埋在心里的激动,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不经意看到了掌门。听说掌门要比长老年老,可是看两人的面相,倒是掌门年纪,看着不过三十左右的样子。这一点相当奇怪。谢天极不过辟谷后期的修为,并没有达到长生不老的程度,怎么会保持这么年轻的状态。一个想法突然在应长楼脑中成形。他们曾经在巷子里见到的那个被夺走青春的弟子,似乎已经有了解释。还有张时不愿意尧白进入内门,大概是已经知道了某些事情。“接下来就是门内比试,今日不分内外门,一切凭实力说话。”宴会过后,张时站起来对众人说道,眼神在尧白身上停留的最长。此话一说,众人都兴奋起来,个个摩拳擦掌,想要一张拳脚。尧白虽然面上不显,但是握紧的双拳还是可以看出他也十分激动。应长楼悄悄移到尧白身旁,低声说道,“尧哥,你还记得那个古剑门弟子吗?”尧白轻轻点头,“你想说什么?”“尧哥,你不觉得掌门的相貌很奇怪吗,以他的修为怎么还能这么年轻?”这话一出,反倒是尧白狐疑的盯着人看。掌门的修为有多高深一直是门派的秘密,他们都不知道掌的修为现在已经到了何种地步。这个人怎么会说出如此肯定的话?“你想说什么?”尧白谨慎的问道。“辟谷期的修士只能不进食而已,并不能不老。”应长楼没发觉尧白的不对劲,继续说道。“辟谷期?”尧白低声呢喃,脸上的笑意更大,也明白了应长楼方才的意思。于是说道,“你说我们联手,能否打过他?”应长楼皱眉,理论上来讲,二对一并没有问题,但是他们并不清楚对方的实底,真的交起手来很不好说。“尧哥,你想干嘛?”应长楼此刻真的摸不准少年的心思。“我想变的更强,若是总有所畏惧,还不如死在当初那个村里。”尧白一笑,莫名的有些邪气。应长楼突然顿悟,也跟着笑起来。尧白从来不是贪生怕死,享受安逸之人,老者的好意,他心里清楚。但是如同他所说的,变强本身就是充满挑战和危险的事情。与其害怕,不如以命相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