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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不是一个吻能解决的事情了。他明显感到少年的欲/望已经抬头,连带着他也有了反应。“尧哥,这里是书阁,回去再说。”在安静而又圣洁的书阁亲热,应长楼显的更为羞耻。偏转着脑袋,眼神飘忽,不知道该看哪里。明知道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他心里却止不住的担心被人撞见。“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尧白固执捏着身下之人的下巴,迫使对方不得不和他对视。尽管知道这人是不会离开,但是他想要听人亲口说出那句话。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更加安心。仅仅‘我们’两个字,远远不是他想要的答案。少年的坚定而又霸道的眼神不容反抗,隐隐带着金色的眸子流光溢彩。既让人沉醉,又让人不敢直视。应长楼被看的呼吸一窒,接着猛吞口水。想要点头,但是下巴被人固定住,动弹不了。想要说话,却发现喉间发不出任何声音。耳边尽是他紧张过度的心跳声。咚咚咚的敲在胸膛里,然后不甘示弱的想要跳出来,却哽在了喉间。见人许久不答,尧白自信的神色开始发生变化。眸子里的金色越来越强,染上了几分疯狂。眼看着少年越来越生气,手里的力度几乎要捏碎他的下巴。应长楼急忙一把抓住少年的手腕,然后吻了过去。“尧哥,我会一直跟着你混。”危机终于解除,应长楼如释重负般的大口喘气。刚才,他竟然被那双金眸震慑的说不出话来。无形之中,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制着他所有的自我行动能力。可怕到令人心惊。明明每天都和少年相处,不经意这人之间竟然有了如此大的变化。而他却没有发现。应长楼心中诧异,脸上表达的十分明显。看上去有点蠢。尧白突然觉得自己也有点蠢。他把一直隐藏的实力告诉这人,明确表达了内心的想法。然而,两人之间的沟通似乎有问题。不过索性,最后也算是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阿楼,你只能跟着我。只有我,才有资格做你的主人。”尧白强势的宣誓,完全将人笼罩在自己的气势之中。这个世上,主仆契约远比道侣身份更为可靠。因为,人能说谎,但契约不会。只要不谈感情,应长楼都能接受。忙不迭的点头,“尧哥,我只跟着你。”说的又快又急,完全不过脑子,自然也没有多少诚意,仿佛在避开某种东西一般。尧白顿时觉得心里有些堵,却又说不出缘由来。他虽天资好,心思深沉。但在感情方面,却是一片空白。不知道对方这是在敷衍他。“阿楼,你要说话算话。”尧白紧紧抓着人,似乎这样就能把这人永远绑在自己身边。“一定一定。”应长楼依旧飞快的点头。感到两人都冷静下来,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又恢复了先前轻松的姿态,“我去看看盈盈姐的日记,尧哥你也看看其他剑谱。”趁着少年愣神的功夫,应长楼身子一扭,挣脱了对方的桎/梏。然后悠然的拿着左使的小扎,看到津津有味。想要翻下页时,发现有两页黏在一起。他舔了舔手指,继续翻书。看的正开怀,身旁多出一人。少年抓着他的手,目光深沉的望着已经被打湿的页脚。“师尊若是找到这本书,一定会发现她的书被人动过。”尧白说道,脸上的表情很严肃,好似这个后果很严重一般。吓唬的应长楼一愣,手指僵持在空中,不敢动弹。“这书不是盈盈姐放在这里的吗?”应长楼惊疑的问道,然后又看到少年露出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书阁的书,供所有能进来的弟子观看。师尊的这本小扎,虽然年代久远,但是依旧如新。其他的书著作时间都比师尊的要迟,却都是已经陈旧。说明书的主人极其爱惜它,并且没有被多少人翻阅过。”尧白认真的解释。这回,应长楼听明白了,但并不是一个好消息。他努力想出了一个解决办法,“那我把它拿出去吹吹风。”见人说做就做,尧白也不阻止,跟着来到窗口。相比应长楼认真的晾书,他的目光更多的集中在了上面。依稀可见一个黑影从六楼的窗口出来,翻越去了七楼。看那身形,倒是有些熟悉。尧白轻笑,然后关了窗户。第55章斗智斗勇“尧哥,我书还没晾干呢。”毫无预兆的被人拉进来,应长楼咋咋呼呼的大叫,惹来少年一个嫌弃的眼神。然后,他自觉闭了嘴,等人开口。“阿楼,我们去六楼。”少年说这话时,眼底闪动的是算计的光芒,看的应长楼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乖乖的把书放回原处,然后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襟,顺道还整理了发冠。接着往外走,却见少年依旧靠在窗台旁,凝神侧耳似乎在关注外面的声音。等了一会,也不见人动。应长楼只好折回去,学着少年的动作。却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于是问道,“尧哥,你在看什么?我们不是去六楼吗?”看人疑惑的表情,尧白一笑,然后打开窗户,“六楼自然是要去,但不是走正门。”应长楼瞬间明了,有些担心的说道,“尧哥,若是被发现,后果恐怕不妙。”虽然知道少年心中有着自己的算计,他还是选择站在少年这边。尧白这才满意,不再笑的令人心底发寒,而是带着几分情窦初开的羞涩。如轻云蔽月,看的应长楼脸色一红,赶紧假装望着窗外的风景透气。两人趁着夜色偷偷摸摸的从五楼窗口进入六楼,室内虽然一片昏暗,倒是对他们他们没有影响,依旧看的清清楚楚。特别是某一处的光点,照亮的那个黑影极为显眼。尧白先前所见的黑衣人正在聚精会神的翻找书籍,并未发现有人出现。光点快速的移动,眼看着就要往他们这边而来。应长楼下意识的侧身躲在书架后面。然而,少年却是不动,直直的和黑影对上。“阁下夜闯千灵宗的书阁,所谓何事?”尧白挡住窗口,带着笑意说道。那人除了一身黑衣,脸色也蒙着黑布,看不清相貌。只见眼里闪过一抹慌张,很快又恢复如常。压低了声音反问道,“千灵阁的弟子不从正门走,反而从窗户而入,怕是要做什么见不到光的事情吧。”如同老叟一般沙哑的声音,听的人心里仿佛有一块石头在地上打磨,十分刺耳。应长楼能看的出来,对面一定是个年轻男子。那双露出来的眼睛,神采奕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