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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法磨灭那份信任。以及,喜欢。越想越令人脸红,应长楼悄悄握住少年的手,享受难得的静谧悠闲。只是,妖族于他们并非一个闲适的地方。感觉才躺了一会,就有一个小妖怪急急忙忙跑过来,说是凤凰大人要见他们。这个他们,自然也包括尧白。不知道小家伙说了什么,妖族的守卫竟然允许少年通过。两人没有被带到泉边,而是跟着小妖怪去了族长的住处。一颗繁茂又十分巨大的槐树,比夫子的原形还要大上好几倍,几乎就是一片小森林。走了一段路,两人才见到了槐树的本体。小凤凰坐在一旁的秋千上,闷闷不乐的样子。看到有人来了,眼神一亮,开心的跳下秋千扑进应长楼的怀里。过大的力度直将人撞的往后退,还是多亏了少年在一旁扶着,应长楼才站稳脚跟。他只伸手处了手扶住小凤凰的肩膀,身子与人还隔着一段距离。只是一会的功夫不见,小家伙已经长出亭亭玉立的少女。大概十六七岁的模样,面容娇俏,大眼睛水汪汪的。可爱中带着几分天真无邪。“长楼哥哥,你怎么不抱我了?”被人推开了,小凤凰瘪着嘴巴,一脸的委屈。这模样还是和以前一般,一时倒让应长楼不忍拒绝。他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笑着说道,“你找我们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谈起正事,小凤凰也不再闹。拉着两人走到槐树下,挠了挠槐树的枝干,出现一张慈眉善目的老者脸庞。白眉白须,带着光晕,看着很舒服,没有任何突兀的感觉。那是属于自然的柔和力量,无端的就令人心生好感。“槐树哥哥,我说的对吧?”小凤凰骄傲的仰着脑袋,看看尧白,又看看那棵槐树。“不错,不错。他是,却也不是。”老者一番话说的莫名其妙,听的人一头雾水。应长楼望着少年,见人目光坚定,不急不躁。他也就不说话,安静的听小凤凰和老者讨论。“槐树哥哥,这是什么意思呀?尧白哥哥怎么能是龙,又不是龙呢?”小凤凰歪着脑袋,大大大胆眼睛里充满不解,“我明明在尧白哥哥身上感受到了龙族的气息。”“你这丫头,凤凰之灵未全,感知有所偏差也是常理之中。”老者笑着那枝条轻轻敲打小凤凰的脑袋,脸上尽是宠爱。听完两人的一番话,这下不止应长楼,就连少年也是惊讶不已。虽然还是保持了面上的镇定,手里的颤抖却是无法掩饰。应长楼离人最进,连忙一把牵住少年的手,关心的看着人。“敢问前辈,‘不是’是何意?”尧白虽然心中隐隐猜到了答案,还是想要听人亲口确认。“因为你是半人半龙之体。”老者慎重的回答。慈祥的脸上没有笑意,变得十分严肃。“如今麒麟遇难,小凤凰灵力不够,所以想借助龙族的力量。只是你的龙族血脉并未觉醒,恐怕也无法帮上忙。”说道最后,老者悠悠的叹息了一声。“该如何觉醒龙族血脉。”应长楼和少年齐声问道。虽然麒麟一事也是迷题,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少年的事情。被人放在第一位,尧白心里一暖,渐渐镇定下来,没了刚才那份急切。不骄不躁的态度老者刮目相看,不过十几岁大胆年纪,就有这般稳重风范,日后必成大器。“龙族比凤族和麒麟一族还要稀有,力量自然也更为强大。我有生之年也只见过一条蛟龙,他还算不上完全的龙族。也许,你们可以从他那里得知唤醒龙族血脉的方法。”老者目光一下变的悠远,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小凤凰在一旁见状,又挠了挠老者的枝干,“槐树哥哥,你继续说嘛。”老者像是被人唤醒了一般,慈爱的看着小凤凰,“还记得我给你讲的故事吗!”“记得。”小凤凰嘟着嘴巴,“这个故事我都听了两百年了。”第74章寻找解药‘两百年’这个数字听得应长楼嘴角微微抽搐。小家伙一直叫人哥哥,他还以为她很小。原来小凤凰实际年龄比他还要大一些。而且,小家伙口中的哥哥大概真的只是一个称呼吧,和年龄没有关系。悄悄瞥了一眼不知道多少岁数的老者,应长楼默默想着。“两百年前,蛟龙作乱,众多修真之人讨伐他,用了极大的代价才将之消灭。”小凤凰一板一眼学着大人的口气,说完之后又孩子气地鼓着脸。虽说她已经活了几百年,但在凤凰一族里,仍旧是个小孩子。若不是被人类用卑鄙的方法强行成年,她大概还要百年才能长大。而那个人,比她小,却是早已成年。看小家伙十分不满的样子,老者笑呵呵地敲了敲她的头,“蛟龙并没有死,而是被封印在了一个人体内。”说到这里,老者闭着眼睛,嘴角还是那般笑着,却好像陷入了沉睡。小凤凰又挠了几次,也不见老者有什么反应,她只好放弃。转头说道,“长楼哥哥,槐树哥哥休息了,我们下次再来找他。”听到关键之处却没了下文,冷静如少年也有些许烦躁。尽管不是很明显,应长楼还是感觉到了。他安抚地拉着少年的胳膊,轻声说道,“我们下次再来。”离开族长的住处,小凤凰带着两人去了寒洞。并非从圣泉下去,而是走的另一条路。曲曲折折的绕了好久,最终来了一个十分简陋的石洞。整个石洞宽敞开阔,奇异的是水流从洞口而过,好像有意识一般,避过石洞,却不进去。只是这洞内的温度实在太低,应长楼刚一进去就感觉一阵寒冷扑面而来,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尧白见状,想让人回去,还未开口,便见人对他摇了摇头。“尧哥,我没事。我们去看看夫子的情况。”那阵冷意过后,应长楼感觉也不是特别冷。就好像在阴暗处待久了,突然见到阳光会有片刻的不适应一样。过了那个阶段,也就好了。“阿楼,穿上。”尧白还是不放心,脱下自己的外套。也不等对方拒绝,直接给人系好。看少年低头认真打结的模样,应长楼抿着嘴轻笑,也就不再拒绝,关心的问道,“尧哥,你怎么样?”“我没事。尧白这番话并非安慰之词,而是他确实感觉不到寒冷。整个石洞于他来说,和夏日乘凉的地方并无区别。而且,越是靠近里面,他手臂上的鳞片越是清晰。好似有种东西在吸引他一般。走完一条笔直的小路,才到石洞的腹部。这里比之前更为寒冷,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