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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凝视夏翎盈。原来那曾经咫尺天涯的幸福,就握在你我的手心,夏夏,有了你,今生再无他求。每每这个时候,夏翎盈也会默契的抬头望向她,目光来往间,柔情似水,心如琴弦般高扬。住了半个月,医生终于答应萧莫言回家静养,嘱咐了许多,不许这、不许那的,萧莫言在一旁听得不耐烦,而夏翎盈则是耐心的听着,一一的记在心中,当说到大伤过后不宜夫妻生活之时,医生无可奈何的望着面前突然涨红了脸的女人和对面那个瞪大眼睛仿佛要将她吃掉的萧总,摇摇头,挥手放人了。回到家中,萧莫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两腿叉开,毫无形象可言,美眸微眯,暧昧的盯着夏翎盈看。夏翎盈脸色一红,装作不知道,低头,进屋去放行李。萧莫言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挥着左手吩咐“最近公司肯定积累了不少事,徐奶你和阿森去公司看看吧。”阿森倒是没多想,点头出去开车去了。而徐奶则是一脸心惊的望着沙发上四爪鱼般坏笑的萧莫言,看着她右手上犹自绑着厚厚绷带,低声问“那个小姐啊,你这身体——”“呀,你别管了,我自己会有分寸的,赶紧走吧。”萧莫言一脸的不耐烦,着急的挥手赶人,徐奶看了她一眼,摸摸鼻子往外走,不停的自我安慰着。嗯,不怕,还有夏夏,夏夏意志力比较坚定!绝对不会眼看着小姐胡来的!可一想起每次被萧莫言调戏时,夏翎盈那红的彻底的脸庞,徐奶的心有些虚了,在走出门的那一刻,她不放心的回头望了眼一脸荡漾的萧莫言,摇摇头。应该吧.....起码小姐不会为了私欲不要命的......不会的......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嘿~四声坏笑,飘走~3333、活该...夏翎盈将行李拖到卧室,先是走到松木桌子旁,半蹲□子,将行李中医生开的药一一拿了出来,放在显眼的地方,细心的瓶口朝外整齐的摆好。对于萧莫言那大咧咧的性子,夏翎盈实在无语。你不叫她吃药,人家压根就不会记得,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那难吃的药对她来说巴不得少吃一顿是一顿的。为此,夏翎盈也曾狠狠说过萧莫言,可人家眼睛一眯,嘴一撇,双手一挥,靠在病床上,摆出她那副惯有的气死人不偿命的邪恶样子,说多了,就又开始挥手撵人了。生气归生气,又不能眼睁睁的看她这么糟蹋身体,夏翎盈只好自己用心去记萧莫言的一切事宜。短短的一个月,她深刻体会到徐奶的艰辛,萧莫言虽然在工作上雷厉风行,独挡一方,可如果谈到日常生活的能力,只是说她和刚会说ABC的小孩差不了多少,十指不沾阳春水,一看就是大小姐的命。想到这儿,夏翎盈握着药瓶的手一僵,明眸微黯,半低着头发呆。最近全部心思都在萧莫言身上,也不知道父亲……自打上次的事后,蓝晨对她多少有些冷漠,当夏翎盈问起父亲的事,她都会冷冷的轻哼一声“你还是好好关心萧妖精吧,干爹也就只能靠我这个女儿了。”“在想什么?”腰间一紧,微热馨香的气体瞬时喷在耳边,夏翎盈红了脸颊,伸手想要推开身上的人。萧莫言早就知道夏翎盈会如此,早她一步,低头,将她柔软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允吸,舌尖有技巧的顺着夏翎盈耳的轮廓轻舔,左手顺着夏翎盈的大腿缓缓摩挲,慢慢贴到那紧俏的臀部,轻柔……往返间,夏翎盈的粉颊不由自主地渲染开羞涩的红晕,心跳与呼吸也都失序地加快了节拍速度,夏翎盈一个颤抖,抬起无力的双手勾住萧莫言的脖颈,柔软的身子贴在她的身上,一直努力压抑的呻/吟声自樱唇溢出。感觉到怀里躯体的颤抖,萧莫言邪恶的坏笑,对着那小小的耳洞,暧昧的轻呵一口热气。“还敢再推开我么?”说完,萧莫言左手覆上了夏翎盈丰满的双胸,揉搓,低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不轻不重的撕咬。“萧……”夏翎盈涨红了脸,细若蚊蚋的呓语逸出嫣红唇瓣,明显是动情的象征,额头发丝散落,别有一丝味道。却在不经意间看见某然右手臂上那白花花耀眼的绷带,夏翎盈努力在她强势的攻城掠地中,找回所剩无几的理智,环抱的双手收回,转而轻推萧莫言的肩膀。“萧……不行……你的身体……”到手的美味就这么没了,萧莫言不甘心,并不回答,咬唇,大跨步上前,将夏翎盈困在桌子旁,身子前倾,咄咄逼人。害怕伤了萧莫言的右手,夏翎盈不得不顺着她的动作弯腰,被萧莫言强势的压在桌子上。耶?这么听话?萧莫言先是微微一愣,紧接著,唇边的浅笑缓缓漾开成耀眼已极的灿烂笑靥,狭长的美眸微眯,满眼算计的神色。此时那缠着绷带的右手在她眼里也不再是累赘,而是能够很好牵制眼前美人的法宝。嘴角勾起娇媚的笑,萧莫言的左手温柔滑向夏翎盈的长发,自上而下,轻轻抚摸,微闭着双眼紧咬下唇的夏翎盈感到发间那柔柔的触觉,怔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明亮的、带着nongnong爱意的美眸正满汉怜惜的看着她,再没有往日的怀疑与暴戾,倾泻而出的全部是刻骨的深情。“夏夏,我们不要再去管那么多了好不好?就这样相爱,简简单单的相爱……”喃喃低语自萧莫言的红唇溢出,夏翎盈心中一酸,红着双眼,反手抱住萧莫言,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夜晚的室温因为两人有力的拥抱,迅速窜升到足以灼伤人的热度。良久,萧莫言才松开了紧抱着夏翎盈的双手,一直怀抱着自己的热气散去,夏翎盈不满的皱眉。萧莫言将她失望的表情尽收眼底,满意的轻笑,笑里透著邪气,左手一用力,拨开夏翎盈身上的针织衫,在她还在愣神之际,萧莫言低下头,或轻或重地啃咬起夏翎盈宛似白玉精雕细琢的肩颈,每一次咬啮,不是伴随著舌尖的轻舔,便是夹杂著用力的吮吻。又痒又烫的触感让夏翎盈仰头身子不可抑制的颤栗,瀑布般的头发散落在松木桌上,划出扇形的弧度,往下攀抱住萧莫言臂膀,想要借力抓紧她衣服,释放这难耐的感觉,却因为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