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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滋味,晚上睡不着的就想往被上蹭,想出去往大雪堆里插,难受。“用凉水泡?这不行,你拿出来,我看看。”扳着他肩膀,让他面向自己,仔细看了看,还行,只有几个关节上有红肿,“你等我会儿。”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平时嘴里都能跑火车了,这会儿得了冻疮,怎么就哑巴了?边牧:我是个男人,不能像女人一样唧唧歪歪的。邵寇:得了吧,那你刚才干鸡毛让我拿吸管,你倒是不唧唧歪歪的一饮而尽啊。边牧斜他:抬杠,是不是?邵寇:杠在哪?你说抬就抬啊?边牧:傻逼。邵寇:你有更文明点的词吗?边牧:二百五。邵寇:你现在骂我一句,以后我会…边牧:怎么滴,你还记仇啊?邵寇:我只会记数,1,2,3…边牧:你要干嘛?邵寇:你知道火车在什么时候会提速吗?边牧:?邵寇:在经过山洞的时候。第15章传染“你等我会儿。”邵寇疾步窜下楼,往超市里去。老板娘正点灯熬油的算账呢,美滋滋的拍着巴掌乐,哎呦喂,小老板真是个财神爷,光他一个人的花销就快顶的上整个村子,大大的金元宝呦,听见开门动静,抬头看过去,“呵,小寇子啊,你这孩子,怎么不披件衣服就跑出来,晚间多冷啊。”埋怨的拍他胳膊,转身往里头去,“等着,我给你拿个旧棉袄套上。”邵寇扫了一圈,没瞅见有,问她,“婶儿,今年泡没泡樱桃酒啊?”老板娘边往外走边敲打衣服上积的灰,“咋的了?手冻了?我就说让你干活戴个手套,你偏得犟,这回好了吧,遭罪吧你。”手指头怼他,递过去衣服,恨恨的不解气,又骂一句,“光长个头,不长记性,你给我看着门,我去趟老姚家,她那儿有。”离得近,几步远就回。“谢谢啊,婶儿。”“瞎客气,拿回去抹上,明儿个早起去地里弄点茄子杆,回来用水煮开了烫,越热越有效。”“行,回了。”“缺不缺啥啊,直接拿回去点儿?”“不了,小老板在家等着。”邵寇推门大跨步没影儿了,老板娘才一拍大腿,敢情儿是那个金元宝得了冻疮啊,右手抓起油笔,嘴里念叨,“这么一大罐头瓶的樱桃酒,陈年老酿的喂,嗯。”随即在账本上写下一连串的数字,看看时间差不多,才心满意足的打开视频,和自家老爷们叨咕叨咕村里头的新鲜事儿。再说邵寇,搁怀里掏出罐头瓶,首先找个手巾仔细擦干净喽,怕让他瞧见嫌弃,再出什么幺蛾子不擦,让他白费劲,等着毛巾变黑才拿棉签上楼。这东西啊,一般都是夏天红樱桃成熟的时候,就用白酒泡上,搁到柜子上头,一秋都不动弹它,等着天冷了,有需要的时候才拿下来,防止小孩儿认为是吃的给误食。“我回来了。”边牧站在窗口看着呢,手指间捏着根淡蓝色的细杆烟,点点的红特别耀眼,袅袅的一缕雾隔断两人视线,“在楼下干嘛呢?”这祖宗真难伺候。“我们这的土方子,往里头再续点白酒,你坐下,我给你弄。”他搬个木凳坐到床头,小画家这手是真漂亮,说不出来哪好看,反正就是感觉特别高大上,别说,还挺软,手心里白净,就几条清晰的纹路,按照老人的说法,这种人最有福气,万事不cao心的主儿。“行了,抹几天就好。”两个男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寸,邵寇后背微弯,手掌托着他的,酒糟沉酿的热气弥漫周边,还有着樱桃格外的清新味儿,浓熏意陶。“嗯,你出去吧,东西留下。”邵寇下意识的看他白皙的耳尖,后反应过来,莫不是,光着的脚丫子?起身出去,他怕这个效果不明显,干脆回屋套上棉袄,打着手电去地里薅点茄子杆连带着枯叶子一起,踏着夜风,回来稍微用凉水去去浮灰,把洗菜的不锈钢盆拿下来,抓把精盐扔里头,和着一堆煮个二十分钟,端上楼。边牧看着凳子上灰突突的一盆不明物体,表示很方,难不成是汤药?“又是土方子?”他真是,刚才用手机查了一下,竟然还有这种病,只能说,他细皮嫩rou,不像眼前的这个傻缺,皮糙rou厚,抗造型。“嗯,趁着热乎气,把手放进去烫烫。”你说烫就烫啊,就这刚从炉子上端下来的铁盆,是要秃噜猪蹄子啊,还趁着热乎气?食指轻碰了下盆沿儿,顿时缩手,怒气冲冲嚷嚷,“你怎么不搁底下再做个炉子,直接烫死我得了。”这个主意真不错,歪理邪说一堆,不愧是博士,就是博大精深。“好使,你不难受吗,快放,完事了好睡觉。”睡个屁觉啊,除了吃就是睡,你是猪啊,活的这么窝囊。“你先放。”卧槽,我又没得冻疮,我放鸡毛啊。“我放,你就放吗?”边牧没搭话,但眼神里有这个意思,没办法,实在是太痒了,他都想直接让这个傻缺拿菜刀砍掉得了。邵寇呢,笑了下,意味带着莫名的股子宠溺劲儿,像对待年幼无知的孩童一般,回身搬个凳,挨着清俊的身形坐,防止他一会儿说话不算数。两只大手张开,毫不犹豫的直接放进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温水呢。但,边牧知道啊,即使看不见升起的热气,也能闻着这股让人作呕的腥蒿子味儿。“嗯?”嗯什么嗯,跟谁示威呢,咱俩这手的档次就不一样,边牧下定决心试探着往里伸,哎呦喂,烫熟了个屁的。邵寇速度更快,直接两手按住他的,压到茄子杆上,说话转移话题,装作看不见他龇牙咧嘴。“明天还吃素吗?”双手被压住的边牧只想开黄腔,“放手。”“男子汉,大丈夫,你别是大豆腐啊。”谁他妈的是大丈夫,不,谁他妈的是大豆腐。“放手,别逼我说第三遍。”说三遍你能怎么滴,还能把神龙召唤出来啊?两个男人面容无限贴近,中间一盆乌漆麻黑的水,但交叠的手掌却清晰可见,上头压着的黝黑,下头被压的白净,同样的纤长,骨节分明。边牧见他不松,手腕用力要往外抽。“别闹,这是治病。”突如其来的严肃气氛瞬间冷却了糜意,邵寇再凑近一点,直视着他的眼睛,左脸差点贴挨上,语气冷静,安慰说,“很快就好,我不陪着你吗,别乱动,药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