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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足,“你好,糜rou粥好了,给您放桌上,用不用再挪个椅子过来,给这个小金毛坐?”投其所好,是一种战略方法,在你想要得到什么东西的时候。一身英伦范的男人刚才恢复了热血,扯着唇脆生的嗯了句,松开手里的小混蛋,让它气势如虹的去面对那碗爱心rou粥。“先生,我们火锅店现在储值有优惠,您可以考虑办一张会员卡。”她没等他反应,继续往下说,“黄金客户累计消费十次可以免费获赠一个扫地机器人,特别智能。”一出口,就奔着最大招去,这个男人给她这样的自信。边牧并不知道自己在姑娘的心里已经评价到了巅峰的位置,低头看了点艳红红的羊rou,抬头答她,“你们家不好吃,以后不打算来了。”其实他想炫耀一下他的大厨师的,可是,到嘴边又改口,拍着良心说,还是那二货做的饭菜更好吃。这时候二货端着个碗回来了,比照着姑娘高出一头来,坐下抬椅子,没发出任何声音。“您觉得哪不好吃,提出意见,我们可以灵活改良。”啪啪打脸的感觉,姑娘的笑模样都快挂不住了,这人好直接的喂,直接就说下次不会来,是让她别再多费口舌了的意思吗?邵寇不知道敌情,把调好的蘸料递过去,又把骨碟里的rou片倒红汤锅里煮,话语温暖入脾,“凉的待会儿我吃,那个是重新给你调的,拿筷子尖尝一下,辣不?”特意给他多放的糖和泡椒,要点辣味才是火锅嘛。姑娘立在桌前看着两人一来一回的秀恩爱,瞬间就脸红了,为啥,因为她忙里偷闲的时候正痴迷看脆皮鸭呢,顿时就腐了,大叔暗黑攻VS斩女色美受,靠,脑中立刻构建两人一上一下,唇相连而唾,指用力齐飞,眸里霸道的毁灭和顽强的自救,沉迷在爱和情里的碰撞,以及无法言说的通天的解脱欢愉。舌尖轻舔,抿了口,嗯,“还行吧。”邵寇这回没看他,反而抬头正经的含着关怀的看了眼脸蛋像着了火的姑娘,“你怎么了?”问谁呢,边牧松开小混蛋的狗尾巴,也挑眉看向她。“啊?啊,我,那个,我先走了…”满脸的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嘛的表情,惹得邵寇莞尔一笑,没留意对面彻底阴沉下来的雷雨之低压。“不吃了,回家。”人都说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你说现在还没进五月呢,为啥就变了呢?姑娘前脚走,后头他就要提脚走,弄啥哩?“好好的,吃完再走呗。”边牧也不管小混蛋正糊一嘴的美味佳肴,只管薅起脖领子就走,谁也用不着管。迎宾姑娘还是站在首位,内心还没激荡完呢,回身就瞧见两人一前一后的过来,后面的男人显然是捏着卡要结账,前面信步而来的男人像是换了一张面孔,深邃幽暗的眼眸扫向她的时候,犹如撞上冰山的沉船,颓废不堪。她很想上前说一句什么,或者只是简单的谢谢光临,然而,有意思的是时间轨道的冗杂,它无序无章,忙中偷闲的这么一会儿,就飘着幽幽而去,没了踪迹。这个姑娘,在以后的许多年里,遇见过的男人,经历过的男人,她总会对照着记忆中这两个人相互比较,然后得出个不完美的结果,总是这样,很幸运的是,在经年后,那么一个绝望的时刻,她再次拥有了可以想象,可以爱慕的机会。邵寇付款后,大步追上,掏出来车钥匙,上了驾驶位,他个倒霉催的,一口rou都没吃。“至于那么难吃吗,那咱吃啥?”都一点多了,总得吃饭吧,又不是见天儿嚷嚷饿的窜天猴了。副驾驶的男人久不吭声,邵寇疑惑的瞥他,怎么了这是?腆着脸又问,“喂,要不,咱去吃炸鸡.吧,我,呸…”他其实是故意这么说的,为的是搞笑娱乐效果喂,结果,一侧的男人仍旧没抬头,肩膀也没颤动,这是又忧郁了?他没敢再调侃,怕出现更反常的事,何况他本来也不善言辞,还是老老实实的开车吧。倒车入库,边牧才有点动静,把怀里的一坨扔地上,直接脱鞋上楼,连句别打扰他也没撂下,算得上是真正的抑郁了。邵寇把外套脱了,闷头站在背光里,捞出来手机搜索抑郁症,手指滑着上下,连续看了两遍,才重新揣兜里,翻出来袋rou松,和面做点蛋皮,rou松均匀的铺里头卷成一团,成了,嗯,再炒点油茶面吧,用荤油炒三遍白面,筛出来细粉状,扒点瓜子瓤和花生碎混一块,烧好开水,烫了一小碗,连着一盘子rou松卷端上楼,走到一半,想起来车载冰箱里的东西,忙去拿回来,挑出来那根香肠,反复煎的有点硬,闻着空气里的rou香味儿,啧啧称赞,哎呦,还挺香的呢,装盘一齐拿上去。画室的门敞着,里头白炽灯的光线强烈,他走到门口,才发现没有人,又折身往卧室的方向去,只留着个小缝隙,他直接拉开,长腿迈进去,“干嘛呢?”边牧呢,属于喜欢受人关注的类型,嗯,也可以说,是太阳性格,希望自己是最引人注目的,别人都得围着他转,稍有不顺心就叽歪的个性也是由来已久,莫名的觉得情绪低落,什么都不想干,回来上楼,不由自主的拐去画室坐了一会儿,看着满地乱糟糟的涂料瓶更不虞,起身回到卧室,拉上窗帘,蹲坐在床头抽烟,脑子里也不知道有什么,反正飘向了诗和远方。“坐地上抽烟呢,真行,我做的rou松卷和放了一大堆白糖的油茶面,你保证没吃过,起来,吃点儿午睡吧。”都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午睡个屁,边牧想骂他,却觉得没意义,索性破罐子破摔,全当没长耳朵听不着。邵寇头次见着他这样,头午还牛逼哄哄的说这家超市是他开的呢,怎么这会儿就差点缩成个乌龟憋壳里了呢?“你怎么了?还是,哪儿难受?”不会是有什么先天性遗传病史吧,他不知道的。把手里的东西放地板上,盘腿坐在他前面认真的问他。“你倒是说话啊,你想干什么,我陪你着你,成不?”呵,对面的男人没换衣服,外套被他压的出了褶皱,嘴边牵着嘲讽的笑,两指间夹着的烟也燃到了尽头,总会有结束的一天,为何还要苦苦挣扎?“我想死,你陪我吗?”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你怎么了?边牧:我烦你。邵寇:哪儿又招你了?边牧:你别问我,问你自己干了什么。邵寇仔细回想:我想不起来了。边牧扯唇:呵,是啊,你什么感觉都没有,偏还扰着我,我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