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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祖宗,见天的叨叨叨,闹心闹肝的,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情绪,今天又这样,要不要找个心理医生给他瞧瞧?游泳池的转圈都是蓝色的瓷砖,所以水流也是湛蓝色的,顺着精壮的腰身一路蔓延,然后汇聚到一起,夜晚的微风不燥,正好吹不动那里的波纹,一圈又一圈的荡漾在两个人的周围,仍旧是一场意味分明的大战,边牧没有着力点,喘着气推他,“你,别压着我。”我不压着你,压着谁?放慢动作,斥他,“别动。”水是无孔不入的,见着点儿缝隙比邵寇还要显得急迫,一会儿冰凉,一会儿热烈的,已经把前面的边牧给搞的晕头转向,半眯着的桃花眼也粘了水,湿润的让人产生舐舔的欲望,突然,停止了动作的邵寇压着他问,“见到女孩儿了?”呵,这个时候才开始算账,绝对是一场好戏。边牧处于浑身的细胞都跳跃的状态,听见他问,下意识的答,“嗯。”还带着温色的一声答应,并不能让身后的男人满意,抓着他继续质问,“聊了这么长时间?”他是四点半出去的,进门已经六点多了,中间除去开车时间,最起码有半个小时的空白,都用来和女孩儿聊天了?“嗯。”还是一声答应,身体下意识的拱起,能不能别废话了?邵寇的后背撑的鼓起个rou垒,“聊的很愉快的嘛。”这是他自言自语,并不是询问,然而作死的边牧也跟着回答,“很愉快。”这个女孩子更加有自己的见解和独到的亲和力,他觉得很放松。靠,“你就找死吧。”奋进的心和身是分开的,却都朝着同一个地点用力,不管不顾的分不清昼夜,闹腾够了,邵寇抱着他出来进浴室里,还不忘继续吃醋,“都聊了什么?”“你,吃醋了?哈哈哈…”搂着他肩膀,磕碰着他下巴,老男人真可爱,就爱他这幅别扭的德行,“她讲了个悲剧,不好听。”即使是活在当下,可还是会忧虑将来,他就是这样的贪心,能怎么办。“我看你就是不想讲,哼,吃饱了吗?”邵寇给他冲洗干净,抹的满身泡泡,戳破一个还有很多,玩的乐此不疲。“你呢,吃饱了吗?”抓住他的某个地方把玩着,嗨呦,诱惑,明晃晃的诱惑。邵寇挺身激动,“没,半饱都还没呢?”这两个蠢货,折腾到没命才能算吃饱,又浪了会儿,才并排躺下看夜空,两个男人的精力是真的足,十指相扣,邵寇问他,“你今天怎么了?我觉得你得去看看心理医生。”边牧正数星星呢,被他打断,气的咬他喉结一口,挑着眼尾慢悠悠的回,“你觉得,我有精神方面的问题,嗯?”我最开始就认为你是神经病来着,“难道你正常?”你要是正常,那就是我们不正常。“哼,我不正常,你正常,行了吧。”边牧一扭头,躺旁边的枕头上,嘿?又生气了。邵寇连忙侧身哄他,“别啊,咱俩都不正常,嗯?”滚。“要不会说话,你就别说,省得招人恨。”那,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常?尴尬的聊天时间结束,大个子下楼去拿的奶昔和芝士蛋糕,还有个披萨,切好了端上去,小祖宗饿了也不吱声,肚子呱呱叫,“吃吧,青蛙王子殿下。”边牧一脚踹过去,你个狭隘的打趣鬼。吃完了饭,还得做做运动再睡吧,否则容易积食,哄骗着他下楼出去逛一圈,顺着山坡往下走,走出好远都没人,边牧耍脾气,上坡的时候非得让他背着,宽厚的肩膀结实的,一拳砸过去都不会晃动的,贴着他后颈问,“你说,我们能这样一辈子吗?”一辈子有多长,不过几十年,除去睡眠时间,剩下的不过几千个小时。“能啊,我给你做一辈子的饭,暖一辈子的床。”他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余生,请多指教。背上的男人眼眶微红,停顿了几秒,“你说话算数。”邵寇觉得很容易的一件事,不让他想的太复杂,而且,做就知道了,说有个什么卵用。“我是说话算数了,你呢,动不动就动刀,还出去跟小姑娘一聊就是好几个小时,怎么算?”呃,这么一想,好像真的是他的不对,勇敢承认错误并且改正才是好孩子,“我改正,以后绝对不拿刀,而且也不跟别人聊天了,行不行?”除了你,无论男女,我都不去聊天,只求你,一直陪着我。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其实,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边牧:你什么意思。邵寇:如果,有那么一天,我跟你提分手,你会怎么样?边牧:我会杀了你。邵寇:然后,再杀了自己吗?边牧点头:所以,你害怕了吗?邵寇:我只害怕,你爱我的时候,却丢了自己。第74章典藏“我改正,以后绝对不拿刀,而且也不跟别人聊天了,行不行?”气氛突然就僵持住,邵寇转头奇异的瞥他,“怎么突然这么听话?我有点适应不了。”背上的男人磨刀霍霍的冲着他颈部的大动脉掏一口,真想把你心肝脾胃肾都一块儿掏了,老没良心的。“那你就当没听着吧,反正都七老八十的人了,耳背也是正常。”滚粗,他明明正值壮年。“好,你想怎么样都行,咱们回家喽。”佝偻重叠的背影渐行渐远,消没在半山腰上。临睡之前的另外一项运动,就是俯卧撑,邵寇还是那个黑色背心,光脚抓地,两臂伸平,弯曲贴地,边牧冲了个凉水澡出来,用极为欣赏的目光盯着他下陷的臀线,色眯眯的提出建议,“我帮你检测一下效果吧?”啥效果?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哼哧的喘口粗气,眉毛纠结一块的答应声。他刚挺身起来,后背上就坐上来个人,顿时就觉得心肺里的空气都被排出去了,哇靠,这种感觉,不要太爽。“继续。”边牧啪的给他屁股一巴掌,作为鞭策的动力,让他继续做。于是,床下的两个男人,一个是惬意十足的修佛系,一个是满面通红的用力系,坚持了二十个,邵寇啷当落地,在小画家的强势压制下一蹶不振,趴着好长时间都没动,上头的男人可逮着这个笑话了,哈哈哈半天,捂着肚子倒他身上,蹭的满脸都是汗,舔一口,咸的。“盐吃多了吧你,流的汗都是咸的。”被压的邵寇完全说不出来话,纳闷的设想,难道小画家的汗是甜的,下次记得尝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