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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绳子。封绍真的是疯了,他挣着手那坚韧的绳子已经将他的手勒出了红印。这时封绍走了进来,一身笔挺西装一丝不苟的头发,他将一盛着一杯牛奶和土司的锡制托盘放到了床边的书案上。“饿了没?”他的唇边漾开了一个可以令女人眩目的笑,可惜,孟然并不感兴趣。孟然看着封绍边问边将外套脱去,简洁的衬衫一身干净清爽,“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放开我。”孟然不满地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绳子。“你这个样子我可以认为是欲擒故纵吗?”封绍撑着手凑近了孟然的脸,孟然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一件单薄丝绸睡衣,因他的挣扎已经有些松垮地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孟然先是脸上微红而后便怒瞪着封绍,封绍好笑地看着如同炸毛的猫儿一般的孟然。“叩叩叩――”敲声传来,封绍转回头去,“进来。”一个婆子应声开门,端了一个铜盆走了进来。“主子。”那婆子十分机敏,见这情形便顺从低着头等待主人的指示。“你来帮他,把解开吧。我有事交待泽叔。”封绍将衬衫的一个扣子松了松道,边就往外去了。“是。”那婆子应是上前帮孟然漱,孟然不顺不从地别过头去,可那婆子却不是简单之人,生硬的强迫孟然转过头去,让孟然不得不妥协。封绍出去后泽叔已经在外等候了,“泽叔这是日本人军防地界,一般人倒真无法进入,但若有万一我要你用命保证这宅子和这屋中之人的安全。”若只他他倒可以凭父亲与日本人的利直关系便可以自由进出,而他带孟然进来时则是钻了那天酒井人召至这军防区的村落中开会的空子。“是。”泽叔应着,虽然话少可他却已经开始把这宅子的机关设置好了。“主子。”封绍刚打算返身回去,听泽叔似乎还有事就停了下呆,“何事?”“您母亲有来过口信,说恩薇小姐来了,你母亲希望你尽快回去与恩薇小姐定婚。”泽叔只是原意转达面上并没有太多的情绪,而封绍却有一种反感,反感母亲甚至是与他一同长大所恩微。“嗯,我知道了。”封绍敷衍着,人已经返身回去。那婆子手脚麻利很快就将孟然收拾好了,熟练地将绳子松开了去,“你最好听我一劝,这宅中机关重重,不要总想着逃走否则你可能会死的很难看。这么好的皮囊,学会好好的珍惜它。”泽婆向来话少可见孟然也有些心生怜悯,毕竟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囚禁能到哪去,泽婆也就多说了几句提醒的话。泽婆出去后孟然已经气极,他活动着手腕,眼睛忽的瞥见那泽婆忘了端走的铜盆,嘴角一个狡黠的笑。封绍一路在想与恩薇定婚之事,并没有注意门上已经被孟然动了手脚。封绍推门而入一盆水扣头而来,铜盆坠地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中格外刺耳,泽叔和泽婆慌忙跑了出来,封绍面色有些难看。“主子!”泽叔和泽婆刚想上前来却被阻止了,“你们都下去吧。”两人顺从地退了下去。封绍拂去头发上的水走到孟然面前,撑手凑近孟然,“阿然,好玩吗?”封绍皮笑rou不笑,孟然冷哼一声撇过头去。“既然你觉得这不好玩,那我们就玩个好玩的。”说着手里已经拿着泽婆丢到一边的绳子,孟然眼中已经有了惧意,“我就是开个玩笑,你有必要绑我吗?”封绍可不听这些,擒住了孟然的手压到头顶绑了起来,“你个疯子。”封绍压住了孟然的腿,用额头抵着孟然的,孟然拼命撇过头去,封绍伏到了他的耳边。“你曾经说过你喜欢我的,你忘了吗?”封绍低沉着声音,热气打散在孟然耳边氧氧的,却让孟然怔了怔。他开始怀疑自己错了,执着错了眼前之人并不是他所喜欢的人,因为他从未对他提起过任何热情。想来他执着了十年,到头却什么也不是,嘴边浮起一抹嘲讽的笑。“那时年少的话,你也信得?”孟然嘲讽的笑让封绍觉得自已就像一个跳梁的小丑从头至尾只是自己在作戏!他恼怒地黑沉着脸,看着眼前之人是能让他心生欢喜的人,他就在眼前,即便自己的独角戏又如何,只要是他想要的他一定会不择手段。现今他不曾入戏那他就把他拉入戏中!封绍伏身贴上了孟然的唇,这个吻强硬而来势汹汹,陡然而至,孟然措不及防,被束的手脚让他根本无法与封绍对抗。封绍扯开了孟然身上的衣服而他身湿濡的衬衫根本就同无形一般,封绍炙热的身体贴着孟然光滑细嫩的皮肤,孟然身上清凉让封绍更加贪婪想行到更多。他用放开了孟然的唇,低头便陷入了那双似有雾霭的眸中,但此刻却有着厌恶和愤怒,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无法让自己停下。孟然的手被封绍缚于床上,嘴中的呜咽被也被他捂在了口中。封绍沿着孟然的项颈亲吻而下留下显目的痕迹,孟然拼命挣扎着却在封绍抵开他的双腿感受到了恐惧袭来,孟然身上本就只被人扒的只余那睡袍,如今连那件唯一的衣服也不蔽体,漂亮的身子白暂滑嫩却不阴柔纤细但暗含韧劲,就那样羞耻的暴露于人前。封绍则恶劣的抚摸着他的身子,而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封绍身体的变化。强烈的羞耻感和厌恶疯狂地袭来吞噬着他让他十分痛苦,眸中如被阴沉的尘埃蒙蔽不复清澈,只有痛苦和绝望。就在封绍要褪去自己的衣服时叩叩叩的叩门声让封绍脸色铁青,“何事?”他暗哑着声音呵问。“主子,封夫人来了,说是要见你,你今天不去见她,她就不走了。”泽叔在门外缓声说着,让人挑不出毛病来呵斥。“知道了,我一会去。”封绍沉声说,似在隐忍压抑着自己。他从起了身将被子盖到了孟然的身子上。“等我。”封绍平复后换了衣服跟床上紧闭着眼不愿看他的告别,走时他俯身吻去了孟然微沁出的眼泪。封绍走后孟然睁开了眼,他真的不想再看封绍一眼,对于封绍他只余下厌恶,他必须找机会逃,离开这个疯子。想到若是刚才封夫人不来会发生什么,他在被褥下□□着的身子轻颤着。第二十三章南阁中几位门主皆为主子未归急的焦头烂额,那日由于时间有限故而朱丘沈回斋并没有去寻主子,本想主子既与那封绍有些交情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可谁知道直至天之将破晓时也未见主子归来,他们亦得到旁的什么消息,当几人意识到不对时冒险回访封府亦未得到消息。“我们已经寻了两天了,现今最有用的消息就只有封绍的行踪怪异一个。”箔玉这才应付完门中受人打压之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