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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过去一瞧就发现里面有两只小奶狗,伸手就拎了一只起来。小狗发出嘤嘤声,四只爪子在空中扑腾,窝里那只发现兄弟不见了,也在那里叫。祈晚风在收拾院子,转头看了一眼,说道,“嗯,是啊,刚送来人就回去了。”“阿爹。”小安安眼巴巴地看着他阿爹,那眼里的意思很明显。“哦哦。”曹向南也不逗他儿子了,把小狗放进了安安的手里,叮嘱道,“抱好了啊,别摔了啊。”小安安点头,欢喜地抱着小狗,早已经把阿爹给扔到一边去了。“这狗会吃饭了吗?”曹向南拎着另外一只抱在手里,他也看不出这是什么品种的狗,但是直觉曹刚给他带过来的不会差到哪里去,他看了小狗的下面一眼,带把的。又翻过另外一只一看,也是带把的。别告诉他这个世界上的狗也是公的生崽!竟然给他弄了两只公狗回来。曹向南是冤枉人家狗了,人家是娘生的不是爹生的,是他自己说了要两只小狗,曹刚去了人家家里刚好母狗生了两只小狗,两只都是公的,他就给全部带回来了。那会母狗眼神不好地啾着曹刚,曹刚就说了一句,“带回家好好养,长大带来看你。”人家当娘的尽管不舍得,也是两眼汪汪地让他把崽给抱走了。老刘把曹刚送出远门,关上了院门,回头摸了一把大狗的头。祈晚风也是第一次养这种东西,他也不太懂,他把曹刚送小狗来时的话复述给他夫郎听,“曹刚哥说能吃饭了,让我们先给两只小狗喝点米汤。”所以那意思还可能不会吃饭的,就给他抱过来了?曹向南听到后很无语,但是这么可爱的小狗,喝米汤就米汤吧,他把小狗放回窝里,然后把儿子手里那只也拎了回来,放回去。见着小安安鼓着腮帮子看着他,曹向南摸摸儿子的头,说道,“小狗不能老是抱来玩的,老玩会玩坏的,摸摸就好了,好吗?”安安绷着小脸,想了想,嗯了一声,不是太愿意地应道,“好。”但是到底也没有闹着要玩,就蹲在那里看着两只小狗,看着都开心。曹向南把去里正那里得到的情况也同祈晚风说了,祈晚风是同他一起过日子的人,这个家里大大小小都要同祈晚风说一声,“我明天同七爷爷去村里跑一趟,看看那几家的意思,其余的要去找衙门的人过来丈量立契就成了。”两人商定了买地的事情,灶里的热水煮好了,曹向南泡了水就给孩子洗澡。祈晚风把院子收拾好了,这个时候鸡已经回去窝里了,他忙了一天也能坐下来歇一会了。他坐在那里看着自告奋勇给孩子洗澡的夫郎,见着他们父子两个玩得开心,他的眼里也带着笑思。“一只鸡有一个头,两只脚,两只鸡有多少只头和多少只脚?”“两只头,四只脚。”“三只鸡有多少只头和多少只脚?”“三只头,六只脚。”父子两个人就在玩数鸡头和鸡脚的游戏,玩得不亦乐乎,但是仔细听的话,小安安都能把这个数给算上了,算到后面算不上了,曹向南就换另一种方式教。原先教的加减法,现在他已经在教孩子简单的乘除法了。夜里的星星闪烁,小村里安安静静的。小院子里,窝里的母鸡小鸡睡着了,两只兔子也缩在了墙角睡觉了,窝里的两只小奶狗不时地哼唧一声,不知道在梦里梦叫了什么,在夜里惊醒,抬头呜咽了两声,又和兄弟睡觉了。第二天的天还没亮,大家就聚集到了他们的这里,开始忙活了起来了。早做好的第一批河粉,和去镇上摆摊的人就先去了汾水镇,今儿曹向南留在家里不去摊子上,一起留下来的还有祈晚风和孙白莲,孙白莲留在家里帮忙看孩子,祈晚风要留下来帮忙干活。天才灰茫茫,路才能隐约地看见,陈红就带着村里头的两个哥儿,一人他挑了两担的菜过来。曹向南用秤给他们过了秤,当场就算了钱给那两个哥儿。两个哥儿拿了钱,眉开眼笑的,他们一早天都还没亮了就去了地里把菜给摘了送过来,以往他们要挑到村里头去卖,也不见得能卖上这个钱。曹向南让他家晚风一人给装了两斤河粉给他们,两人推来推去,后来对方还是拿了,他告诉对方的煮法,“拿回去煮给家里的孩子吃吧,热水滚一滚就能吃了。这里有酱料,不煮就拌酱料吃也成。”“你真是太客气了,如此,我也就拿着了啊,便是谢过曹四郎了啊。”年纪偏长一些的哥儿是陈红的二叔么李梅,往日里也和陈红家一起在村里卖菜,两家的关系都很好,有个什么事都会相互帮衬一下。另外一个是外村嫁过来曹家村的哥儿吴月,和陈红的关系要好。曹向南让他去问谁家有菜,有好事陈红首先想到的当然是自己人,就带着吴月一起来了。两人的嘴巴都是个紧的,有了钱拿还有好吃的拿,他们也不会傻地把这等好事送给别人。“谢谢。”陈红也有拿了一份的河粉,两家现在走得近,他也没同曹四郎客气。回去的路上,几个哥儿都在商量着地里多种些菜,他们从陈红这里得知后面曹家四郎那里往后要的菜会更多,一想到更多的菜就能卖更多的钱,他们就恨不得把家里全部的地都种上菜几人有说有笑地回去,遇到村里的相熟的人就问他们一声,“几个什么事这么开心啊?”“没,没什么。”瞥了一眼遇到的人,他们三个走过了一段,又是有说有笑的。他们几人挑着空担子这么高兴地走回来,说是没有事才怪,那担子里沾了土,一见就是装过东西的。有点心思的人一想,就觉得这里头有事了。村里头平日里好几家一早就摆着摊子买菜的,最近都没怎么见他们来了。几个一起卖菜的人摊子摆得近,一边卖一边聊着这事,有人就说起了今早看见陈红几个挑着空担子有说有笑,不知道他们几个去了哪里回来。最近这段时间都没见陈红和他二伯么,还有和他关系好的吴月几个来卖菜。他们都是种菜的,菜地相隔地也近,他们早上路过的时候见到他们几家菜地里的菜都是没了的,这些人就在议论着他们菜地里的菜是去哪来了。“你说他们地里的菜去了哪里?”有人问道。那条路过去住的只有一户人家,曹家大院当初把曹四郎赶出去,村里的人都是知道的,如果不是提起曹四郎,他们都不知道这个人是死是活的了,所以自然没有人会往这方面去想。“他们肯定有事。”有人就咬定了,而且还一定是好事。“就是,一定是有事,找个时间去问问他们。”要是有好事也不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