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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白布就松散开来,里面藏著的rou团雪白也暴露在空气中。吴老爷把残留的带子拨了下去,白嫩的胸部令他挪不开眼,叹道:“真美!”猴急地用手捏了捏,享受女人柔软的触感,唯一遗憾的是,这美人的酥胸太小,像是没发育完似的。南宫仰在床上喘气,吴老爷的碰触让他感到十分恶心,他支起头,不甘道:“我是来跳舞的,不是供你玩乐。”“怎麽?想跳舞?陪我玩了这一遭再让你跳。”吴老爷散开他的头发,微卷的长发披散下来,凭添了对方的妩媚。南宫无奈之下半推半就,眼神变得狡黠:“可你没支付陪你玩乐的银子。”“小sao货,这麽爱财。”南宫的屈从让吴老爷很满意,摸著对方细致的脸调笑道:“想要什麽老爷我都给你。”南宫眼眸一亮,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他伸出手,两只手指一捏,将吴老爷头顶上插著的玉簪抽了出来:“我要这个。”“好,依你。”吴老爷色欲攻心,嘴唇就往下落。南宫笑容中带著一丝狠绝,他改为把玉簪攥在手中,冲著吴老爷的咽喉就扎了进去。“啊!!”房中发出一声惨叫,吴老爷捂著脖子跌下了床,高声唤著:“来人!快来人!”家丁们纷纷往屋里冲,赶紧把老爷扶了起来。吴老爷拔下脖子上的发簪,一道鲜血冲了出来,对方扎的正是自己的伤疤处,让他一下子忆起了往事,暴虐之气猛地窜上来:“把她绑起来,给我狠狠地打!打死为止!”众人听命,将衣衫不整的南宫拽到院子里,绑在柱子上就打。血好不容易止了,吴老爷正在包伤口,齐遥就冲进来了。“把她放了!”“齐大侠,你没看她把我伤成这样,”外面挥动著的鞭子一声声响得脆亮,南宫始终咬著牙不发声音,吴老爷更是来气,“我凭什麽要饶她?”“因为你恃强凌弱!”齐遥见对方不听,咬著牙挤出几个字,转身冲著南宫就去了。他抽出腰间的长剑,没几下就赶走了行刑的家仆,挑开绑著南宫的绳子将人揽在怀里。“齐遥,你好大的胆子!”吴老爷一说话伤口就渗血,愤怒地站在门口,“我诚心诚意款待你,你居然在我府里撒野!”“吴老爷,齐某送你一句话:十几年没见,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齐遥说完挥舞手中利剑,穿破吴府家丁的包围,冲出了府宅。天色很暗,齐遥扶著受伤的人奔出镇子停了下来。追赶的人已经被远远甩在後面,齐遥把南宫放在草坡上,就著微弱月光查看对方的鞭伤。雪白的肌肤在一道道细长伤口下透著鲜润血渍,齐遥从怀中掏出伤药塞给他,别开了眼睛。“多谢相救。”南宫接过药,虽然身上火辣辣地疼,但能自行处理伤口,两人之间生出些许尴尬。“你还真得谢我,我要不出手,他肯定会把你打死。”南宫垂著头,现在的他显得十分狼狈,边洒药末边应著:“死就死了吧。”齐遥不知道对方为何这样消极,朝著夜幕问出一句:“你是女人?”南宫遭鞭打的时候,齐遥瞄见了对方半掩的胸口,那个画面给他很大冲击,始终忘不掉。南宫沈默片刻,紧了紧带血的袍子:“不,我是妖怪。”齐遥认为对方在跟他开玩笑,想想也是,或许只有妖才能这麽动人。他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来给对方披上,问道:“你们舞乐班呢?我带你去找他们。”南宫朝南指了指,齐遥会意。二人行出数十里,远离镇子到达山脚,终於发现了停在前方的两辆马车。舞乐班的人隔著暮色辨出是南宫赶上来了,高兴地迎上前。一看南宫受伤,把人扶进马车,让他休息。班主一再感激齐遥,临上路之际问齐遥去哪。“我去万州。”“上来吧,”班主招呼他上车,“我们班子下一处落脚点就在万州。”齐遥一听很高兴,跃上马车,边放下自己的行李边兴奋地道:“刚好顺路,搭伴去万州。”对方没答话,齐遥好奇地抬起头,见南宫木然倚著车窗,失神的双眼漫无焦距,溢著莫名的悲哀。“你怎麽了?”齐遥问。南宫惊醒过来,闭了闭双眼,凤眸又恢复了明亮:“没什麽。”南宫第七十一章天上繁星点点,舞乐班没有找到落脚的地方,他们风餐露宿惯了,就地当床,围著篝火休息下来。齐遥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班主闲聊,得知他们是从北边来的,受不了权贵霸道,这才一路向南奔波流徙,只求凭著点技艺讨口饭吃。“早先有十多个人呢,後来都散了,就还剩不到一半,现在世道混乱,我看解散也是迟早的事。”班主越说声音越苦闷,甚至刻意压低了话,不愿意班子里成员听到。齐遥点头,现在百姓根本吃不饱饭,哪有多余的钱财施舍他人?“南宫也是跟班子一路走来的吗?”“你怎麽这麽问?”班主歪过头。齐遥失笑,转身瞄了不远处一眼,那里南宫正和春夕依靠著休憩。“我觉得他像出身富贵人家。”齐遥猜测道。班主叹了口气,随即摇摇头:“我不知道他的出身,他也从不跟我们说,他是半路上加进来的。”“那定是家中发生了什麽不幸。”齐遥盯著火光喃喃,他好像被南宫吸引了,不由自主关心起对方的事来。“也许是吧,我们救起他的时候,他很惨──”班主说到一半就停住了,转而道:“时候不早了,歇著吧。”说完展开毯子,躺了下去。山间草虫声在耳边作响,南宫和春夕躺在一起,南宫鞭伤未愈,早就累了,临睡前模糊地问著:“春夕,那个害你的人,你有没有想过要报仇?”春夕扯出个笑,揉著他的头道:“我哪有那个本事?你以为他是傻子,我想杀就能杀得了麽?”“那你甘心吗?”南宫蜷缩著往他身边挤了挤,“你心里不会不甘?就这麽轻易地原谅他了?”“或许你觉得我没骨气,可是我想,要是自己退一步,就不会想不开,要是心再放宽些,这世间便没有仇恨了。”“那怎麽行,”南宫的长发在对方指间流淌,闭上眸子叹息,“你这样会任人宰割,滥好人。”“那你说我应该怎麽办呢?”春夕的眼睛看不见,一遍遍顺著南宫微卷的头发,他想这长发肯定是迷人的,“我要处心积虑地复仇麽?”南宫沈默,不知道是困了还是怎麽的,半晌才从嘴里溢出一句:“我也不知道。”然後就真的睡著了。齐遥临睡的时候感觉冷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