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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群身着黑衣的人都是部队里的特种兵,就算伤了他们,也可以找个理由说是那几位抢劫者袭击军官,而他们只不过是正当防卫而混过去,但现在……“你不想这样?”他声音里带着轻微的责备,视线又落在了孙发启受伤的手臂上,“疼不疼,我现在带你去医院。”孙发启感激地笑了,主动凑上前去,扣住东继·布罗特的后脑勺,给了他一个深深的拥吻,直到两人都气喘兮兮了才放开,“一点小伤而已,哪里需要去医院。”头枕着座椅后背,孙发启闭上了眼睛,略显疲惫道:“今天的事儿真多,真他妈的想立刻就倒在床上不起来了。”当孙发启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瓦内兹酒店的大门口。“醒啦?”“不好意思,我不小心睡着了。”对上东继·布罗特凝视的眼神,孙发启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不自觉的抬起手臂来向挠挠自己的后脑勺是,才发现伤口已经被处理过,还包扎了白纱布。“不用觉得不好意思,看着你的睡颜也是种享受。”认真的说着,东继·布罗特已经俯过身去体贴的帮他解了安全带。那一瞬,也许是幻觉,孙发启的死寂的心忽然泛起了一阵涟漪,他说:“东继,你是不是对谁都这么温柔?”“温柔?只有你一个人说过我温柔。”东继·布罗特笑了,只是嘴角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苦涩。“那他们说你什么?”“煞神!”车里的空间很紧窄,好似一倾身就能靠得很近,孙发启黑溜溜的眼眸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东继·布罗特许久,才蹦出了一句:“他们形容得很形象。”随即,却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那人的声音很柔和:“可你觉得我温柔不是吗?”“少臭美了,只是觉得你偶尔有点小温柔罢了。”“只是一点点吗?”“嗯,一点点!”“呵呵……”“你笑什么?”“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不诚实的时候也挺可爱的。”“我怎么觉得这话特刺耳?”“有吗?”“有!”“哈哈……”那一晚,他们预定了两间套房,却默契的只进了其中的一间。那一晚,东继·布罗特就像所有即将初涉情事的青年般在浴室里紧张的做着心理建设,许久,许久,当他终于只在腰间裹着条浴巾,连条底裤都不穿就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仰倒在床上的人儿已经成大字形姿态舒服的睡着。那一晚,孙发启睡得像个孩子,眉头舒展,眉睫勾出阴影,唇角含笑,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好梦,而东继·布罗特,一直贪恋的轻轻舔舐着他的鼻尖,喃喃自语:“对不起……”——————————————————————第二天孙发启是做梦梦到鬼压身了才被吓醒的,心有余悸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是东继·布罗特整个身子半压在自己身上,从某些个角度看,自己像是被他整个压在身下,姿势十分的暧昧。稍微一扭动身,东继·布罗特倐地就睁开了眼睛,那精明的蓝眸清明有神,一点儿也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待到看清眼前的人是孙发启,身上的人若有似无的松了口气,翻转了个身背对着孙发启,拉过被子整个盖住他的头。“喂,外面天亮了,我们也是时候该起床洗把脸准备回去了。”轻拍了一下鼓起来的被子,孙发启催促,基地管得比较严,且突发事件多,像他们这样偷偷的跑出来潇洒一夜再偷偷的跑回去,应该满足,他们不能让上级军官们为难。“让我再多睡会儿,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了,困得惨。”被子里传出类似于撒娇的声音,孙发启一惊,不禁侧身去看鼓起来的被子,见没有任何动静,忽然隔着被子压了上去,“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有赖床的习惯,快起来了啦,你想受军纪惩罚可别拉上我。”不情不愿的,东继·布罗特拉开了被子,半睁着眼睛问:“手臂还疼吗?待会儿我带你去看完医生我们再回去,基地里的医院设备没有这里的医院设备好。”“真是位任性的上校。”说着,孙发启翻身下了床,随手给自己套了件衣服时还不忘嘀咕:“这么一点小伤根本就不需要特地跑医院一趟。”孙发启只是这么小声嘀咕一下,却不曾想被耳尖的东继·布罗特听到了,他猛地坐起身来,严肃的讲道:“这个可不是什么小伤,你这手臂上的口子不小,处理不好,以后留疤痕不说,还会化脓发炎感染,一不小心就会引发成腐烂,你想你的手臂废了吗?”“哪里有你说的这么严重,静瞎想!”好笑的给东继·布罗特扔了个枕头,示意他继续睡,自己则起床去刷牙洗脸弄早餐,难得出来一趟,自然要把握时机好好享受,反正,到时候会有什么惩罚还有上校大人陪自己一起,不亏!等东继·布罗特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已是早上九点多。循着声响的方向寻去,孙发启正一个人在厨房里看着地板上的大小袋子发呆,连东继·布罗特出现在他身后了,他也没发现。“你在做什么?”“啊,你睡饱啦?”孙发启回头,表情看似很无辜,“我早上下去跑步锻炼身体,刚好遇上了位菜农,他年纪挺大,我看他挺可怜的就想买一点回来……”“然后那菜农瞧你太纯良,软硬兼施的把他的菜全给你了?”这个人,同情心那么泛滥,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他希望他一直保存着他善良的好品质,同时又害怕他因为这个优点被人利用,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善良的。“东继,我并不是对所有的人都善良!”像是看穿了东继·布罗特心中所想般,孙发启强调,人都是相互的,别人怎么对自己,自己也会以同样的方式对他,除非那人的演技已达到神化的境界,否则,自己还没那么容易受迷惑。“如果,我是说如果,万一有一个你关系很好的人伤了你另一位很好的朋友,你会怎么做?”告诉我,你会怎么做?东继·布罗特忐忑的等待着孙发启的回答,这个答案,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又那么害怕知道,他希望这人能原谅自己的身不由己,可他也知道,想要这个人完完全全的谅解自己,原谅自己,短时间内,那是奢侈!“东继,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敏锐的嗅觉让孙发启立即警惕了起来,他肯定东继·布罗特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