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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传来的方向靠近。转过两个凸岩,面前出现一块不足二十平米的小空地,月光从树梢的缝隙中照下来,清晰地描绘出空地间两个交叠身躯的轮廓。柳沐雨惊讶地瞪大眼睛,只见原先跟丢的田大壮正跪在一个俊朗的男人胯下,面容痛苦地用嘴费力吞吐着男人的阳物!「哦……对,就这样……动动舌头……乖宝贝,放松一点,把我吞得再深一些……」柳沐雨虚眯着眼睛,终于看清那个俊朗男人的容貌——竟然是平遥关的副军于长荣!柳沐雨心中的惊讶无以复加,回想自己与于长荣这两年的相处,只觉得对方是一位有高超军事素养的好将领,为人正直内敛,不近女色……可自己从未想过于长荣竟然是喜好男风的……「好大壮,我想进你那里……」于长荣托着田大壮的下巴,抽出自己的宝贝,手指在田大壮无法立时闭合的嘴角边滑动,将他嘴角溢出的口水抹满整个嘴唇。田大壮皱着眉犹豫片刻,略带迟疑地转身趴跪在地上,将裤子褪到臀部下方,低着脑袋将红红的脸埋进手臂间,向于长荣挺起圆壮的屁股。「我本想找你一起用晚膳,正碰上那个于副军偷偷摸摸地往林子里走,爷一时好奇跟了过来,没想到看到如此好景色……」范炎霸贴着柳沐雨的耳朵,用极小的声音说,声线像是有实质的触摸感,轻轻软软地探入柳沐雨的耳孔,带着一丝酥麻和艳逸,让柳沐雨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另一边,于长荣用手指在田大壮的屁股里鼓捣了半天,而后兴冲冲地扶着早已肿胀的男物往田大壮身子里顶。那粗壮的男子随着于长荣的动作,发出苦闷的短哼,而后憋住声音承受于长荣的进占,光裸的屁股蛋子明显僵硬抖动。「还是很疼?」于长荣停下进占,两只手揉捏着田大壮的屁股rou,声音里透着担忧和怜惜。田大壮闷着头不说话,憋了好久终于吐了口气摇摇头:「涨得慌……」于长荣脸上闪过欣喜:「好大壮,你且忍忍,全进去就好了……」身体坚定而缓慢地挺进,田大壮难过得大腿都开始绷紧发抖,但却没有躲避,只是喉间的喘息更粗重了些,偶尔带着一两声低哑的哼叫,终于整根没入之后,于长荣渐渐失了理智,抱住田大壮的腰开始狂猛地进出,田大壮没能挨几下就开始吸着气讨饶,声音里都带着哭意,于长荣却不放过他,嘴里轻声安慰着「忍一会儿就好」,翻过田大壮的身子将他摆成仰躺的姿势,捧起屁股继续狠cao,抽泣和闷哼随着不断的贯穿摇晃从田大壮的身体里挤出来,听着支离破碎的。这场春宫带着一股质朴的狂野感,远远躲在山石后的柳沐雨似乎都能闻到两人交媾时的腥膻味儿。半强迫的交媾让他回想起潘阳郡王府里的那个小院,回想起潇湘苑、醉仙楼……还有那个泛着幽幽香气的阔绰马车……柳沐雨此时半身酥软,双腿间的麻痒让他忍不住并拢双腿来回磨蹭,可没磨几下就感到屁股后面顶着个火热巨杵。范炎霸箍着柳沐雨的双手早已不规矩的四处乱摸,舌头湿漉漉地从柳沐雨的颈根舔到耳廓,性感地往他耳朵眼儿里吹气。「柳儿,我也想进去……让我进去吧……」「不……」拒绝的声音透着一股迟疑。「柳儿……爷好想你,想你的身子,更想你的人,想得爷jiba疼得要死……」大手趁着柳沐雨的虚软探进了裤腰,手指在稀疏的耻毛上打了几个转儿,便向下探索,从湿热的rou缝中抠出早已充血肿胀的男性春芽,卷在手里爱抚揉捏。「不……」范炎霸干脆不再说话,只将柳沐雨按在山石上仔细亲吻,狠狠含住他耳垂儿软rou吸吮两下,轻轻撕咬喉结,或顺着脖子上的血管来回舔舐,像是刚刚捕获猎物的野兽,爱惜又欣喜地在猎物脆弱又敏感的地方寻找着最合适下嘴的地方。这十几天来被范炎霸反复勾起的情欲如澎湃的洪水冲击柳沐雨的心防,不停地抵抗和重建防御让柳沐雨疲于奔命,闭着眼睛矛盾地接受着范炎霸的亲吻,耳边是田大壮略带哭意的哀求和皮rou猛烈撞击的「噼啪」声……柳沐雨下腹像是火烧般的难过,他好想要!好想念那种粗暴的交欢!伴随着疼痛的绝顶快感,每次都像是被压至地狱后的重生,让他心中再没了负罪和愧疚,只有那缠绵不尽的甘美……「给我!柳儿……给了我吧……」范炎霸捧着柳沐雨的小脸,不停的把亲吻洒在他的眼睑、鼻头、嘴唇上。「不……不要在这里……」猛然抬起头,范炎霸眼神晶亮透着狂喜,下一秒拦腰抱起已然瘫软的柳沐雨,顾不得会不会惊扰到那两只偷欢的野鸳鸯,迈开大步往关下府飞奔。一路上柳沐雨把头深深埋入范炎霸怀中,羞得不敢露脸,幸好夜色已深,路上没有遇到什么人,范炎霸踹开主屋的门,几步抱着柳沐雨奔进内间,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生怕柳沐雨犹豫反悔,范炎霸紧跟着翻身上床,顾不得脱衣服,只是几下扒了柳沐雨的裤子,分开他的大腿压了上去,扯开裤头掏出巨物就要往里顶。再怎么说,这副身体也已经两年多没有承受欢爱,即便是再情动yin痒,初时的开身也还是让人难捱。「你……你小心些……」柳沐雨全身虚软,两只眼睛红得似兔儿一般,泛着盈盈的水光。范炎霸此时早已没了神智,一心只有身下的宝贝疙瘩,啃食一般一口叼住柳沐雨的嘴唇,舌头顶进软糯的口腔来回搅动,吻得「滋滋」带响。按住柳沐雨的大腿根,扶着硬疼的jiba头在早已湿黏的rou缝间滑动两下,找准了那处xiaoxue眼儿,腰上一顶,鸡蛋大小的jiba头便撑开了xue口,插进了那紧闭的小眼儿里,再一使劲整根大jiba全都没入了那久未容物的细窄甬道!「啊啊!」骤然被挤开的身体,疼痛中带着一股像是用凿子戳穿脑髓的尖锐刺激感,柳沐雨尖利的痛呼被范炎霸的舌头堵在喉间,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整个人翻着白眼往后倒下!滑嫩窒密的rou膜层层紧箍住范炎霸的命根子,兴奋得他小腹肌rou紧绷乱颤,胳膊揽住柳沐雨瘫软如泥的腰肢,强硬地打开对方的胯根,让那秘处死死贴着自己的巨杵,来回凶狠粗暴地贯穿冲撞,痛痛快快地来回上百下,柳沐雨被jian得头皮发麻,全身无力,唯一还有感知的地方传来太强烈的刺激,不知是疼是爽,只能紧抓着床帐子随着范炎霸每一次暴力的顶进哭叫哀嚎。「轻点!啊!……啊!好胀……要破了!」「叫!大声叫出来!我的sao柳儿……叫得全平遥关、全盂兰镇都知道你是爷的人!」柳沐雨已经发不出什么有意义的声音,只有类似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