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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怀朝简介一个痴心天帝追凤凰的故事,互攻天帝小时候喜欢过一只凤凰,可凤凰嫌他是个哭包。天帝改了,可凤凰把他忘了,还喜欢上了他哥哥。多年后凤凰爬了天帝的床。天帝憋了许久,憋出了一句话:“你下去。”夫殷x泰恒里的天帝与凤凰那一对哟1、互攻,不喜勿入2、有渣出没3、这只天帝非常非常非常纠结,请看在他表白多次均未成功的份上,不要抨击他的别扭和脆弱心灵第1章天帝有个喜欢的人,还有个讨厌的人。喜欢的人为了躲他,几乎不住自己的三霞宫,成天的抱着猫云游在外;讨厌的人莫名其妙的和他最欣赏的部下搅在了一处,谈起了恋爱。“唉。”天帝批奏章的心情都没了。他问侍女木兮:“我特意培养了檀微来对付霖止,檀微不跟他掐架也罢了,怎么还送上门去给人暖床去了?”木兮一脸理所当然,“那当然,霖止仙君仙界第一的厉害,长相也是一等一的好,自然讨人喜欢。”天帝撑着一边脸,忧伤道:“可他是男人,檀微也是男人。”木兮翻了个白眼。天帝不满道:“你这是何意?”木兮道:“陛下您也是男人,您喜欢的那只凤凰也是雄的,作甚还拿这点来说人家仙君。”她向来不待见天帝暗恋的人,提起来总是那只凤凰那只凤凰的,天帝起先还会纠正她,这么多年下来没成功,后来也就懒得再在意了。天帝掩面,“可檀微从前喜欢的都是女子,你说,若是我送一百名美人去檀微宫里,他会不会回心转意?”木兮几乎想叹气了。“陛下,您后宫那么多美人,您夜里叫唤的不还是那只凤凰的名字?”天帝一愣,脸瞬间涨红,“谁、谁夜里叫唤了!”木兮轻哼一声,细声细气的叫了声,“泰恒,泰恒……”天帝听出她这是在学自己,脸上红得几乎要滴血,他将毛笔朝木兮一扔,恼羞成怒道:“滚出去!”木兮轻飘飘出去了,脸上还带着笑。天帝深呼吸几口气,恼恨的一埋头趴在了桌上。天帝名唤夫殷。他还不是天帝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一只叫泰恒的凤凰。当时他还是个皇子,不足百岁,因着霖止在同辈中名气最为出众,便时常跑去找霖止的麻烦。泰恒和霖止那时已经交好,这两人掐得鼻青脸肿的时候,泰恒最常做的就是在旁边拍手叫好。夫殷跟泰恒表白后,泰恒愣了很久,反问一句:“你喜欢谁?”“你啊。”“不是霖止?”夫殷嫌弃撇嘴,“跟那个讨厌的家伙有什么关系?”泰恒十分坦诚的回答:“你跟他接触比较多。”夫殷对泰恒没有正面回应自己的行为感觉很焦躁,“你呢,你怎么想?”泰恒笑了笑,拿出一张纸,“写两个字。”“什么字?”“夫殷。”夫殷乖乖写了。泰恒看着那歪七扭八的两个字乐了半天,夫殷臊得慌,想抢回纸,被泰恒轻易躲了。“你想说什么?!”他恼羞成怒。泰恒摇头,“不好。”夫殷眼睛闪了闪,像是要哭,“为什么?”泰恒那时不知道他身份,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一弹纸,说了句,“你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我做什么要喜欢你呢?”夫殷眼眶一红,转身跑了。梦到往事的夫殷从沉睡中惊醒了。木兮和君兮坐在一边,正边咳瓜子边八卦,两人还没有察觉卧在塌上小憩的天帝已经醒来。“这回陛下睡着都要笑醒了。”“对啊,陛下想整霖止仙君想了那么多年,这回霖止仙君栽了个大跟头,想想都知道陛下有多高兴。”“你说霖止仙君那么好,咱家陛下怎么偏偏喜欢那只没什么用的凤凰,就是看不上霖止仙君呢?”“大概是小时候被霖止仙君揍了太多次?”越说越没规矩了。夫殷板着脸,重重咳了两声,木兮和君兮吓得手一抖,手里的瓜子壳掉了一地。许是夫殷天天念叨着自家养的白菜被霖止这头猪拱了,念得老天都烦了,身为白菜檀微仙君终于捡回了自己的风流属性,和霖止仙君闹了分手,还抓着霖止仙君的错处参了霖止一本,让夫殷终于得了机会,罚了死敌一百年的禁闭。罚人一时爽,事后火葬场。夫殷这两天没少听自家两个侍女在背后念叨自己,字里行间说得自己跟个天天想给人穿小鞋的小人一样。虽然他的确做的梦一半是怎么追泰恒,一半是怎么整霖止。“去,将奏章准备好。”夫殷道。木兮侧头对君兮道:“你看,自从霖止仙君走了,陛下都有心思批奏章了。”君兮一乐。夫殷不满道:“成日里尽胡说。”木兮撇撇嘴,“陛下心里清楚。”夫殷一时有些心虚,冷哼一声,不再与她争辩。君兮出门去取奏章,木兮靠近来伺候夫殷换衣服,换至一半,夫殷忽然问道:“今日可有人来仙宫?”木兮摇头,“没有。”夫殷安静一阵,脸上神情落寞了些。木兮看在眼里,心中一叹。“陛下,他不过是个凤族族长,你若想见他,直接召他来便是,何必如此患得患失?”夫殷被木兮看穿心思,一时间脸色难看许多,却也没说什么,待衣物更换完毕,他低头去理自己的衣襟,才轻声答了句:“你不懂。”木兮道:“奴婢的确不懂,陛下既然喜欢,为何总是不去争取,既不想争取,那为何还要偷偷喜欢人家这么些年?”夫殷没回答。他将手按在木兮手上,推了木兮的手,“我自己来。”他整了整头上帝冠,昂首阔步走出宫去,脊背挺得极直,宛如孤山之松。檀微和霖止的事传了很久。夫殷渐渐习惯了每天批奏章的时候听自家俩侍女在阶下唠叨这两人的八卦,起初他还不在意,毕竟檀微风流惯了,霖止再好,也不过是檀微走马途中遇见的一朵花,拦不住檀微向前的脚步。后来听着听着他就淡定不了了。他把檀微找来,檀微跪在阶下,身姿笔直,表情肃穆,与往常并无二样。夫殷道:“听说你近来精神不佳。”檀微道:“并无此事。”夫殷不理他解释,径直问:“因为霖止?”檀微摇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