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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和路联手能勉强打退一个大巫,还有其他大巫呢?神子城的大巫实力已经这样惊人,白肴有些不敢去想神主城的大巫会是何种程度。想到这里,白肴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从怀中摸出一本书册,正是在城里与榴青交易得来的,关于异能的修炼方法。白肴将书册递到老者面前,“这个,您见过吗?”老者目光闪烁,伸手接过那本书册,语气中满是怀念与感叹,“这……这是最基础的练气功法……咦?”翻开书册后,他的表情又一变,“不对,有些不同,有些改动……练气中若这样的话,只怕是事倍功半……”老者面色疑惑的看着白肴,“小友这是何意?为何将一本故意改错的功法给我?”“故意改错?”白肴又问了一遍。幸好他没有直接将这本功法交给其他人来练,万一真的像是中写的那样,走火入魔六亲不认,吃亏的是谁还说不准。“应当也不能这么说,只是这功法……”老者捋须,“有些古怪,首先这应当是按照异能修炼,对原本的练气基本功法做了修改,如此一来,的确是更适合异能者修炼无误……可是又有几处,故意更改的很是繁琐,将原本顺遂的灵气通路改的别扭,岂不是让修炼者在身体里累积更多异能,却不得而出……长此以往,只怕是并不妙啊。”他这么一说,白肴便立刻明白了。刚刚老者说有问题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榴青使诈,用一本假的修炼功法骗人,但这么看来,却不是榴青骗人,而是大巫给他们的功法,原本就是有问题的。如此一来,无论是神使还是其他修炼异能的贵族子弟,耗尽了心神,也只能得到小小的进步,远远不会对大巫产生什么威胁。同时他们又会因为这修炼,在过程中产生大量的异能堆积在身体里,这便是给大巫提供了异能来源,又或者说,是直接提供给神山的……好一招隔山打牛。想通了其中关节,白肴更加庆幸自己这边还有老者这个强大的金手指。“您能帮忙改改吗,我希望可以带领族人修炼异能。”白肴郑重道,“我们不仅需要更强大的劳动力,也需要更强大的武装力量,这样才能应对神山……尽管现在我还并不能确定神山到底要做什么,可想来也不是好事。”对此老者颇为赞同,摆摆手便答应下来,“自然,这都是小事一桩,老头子很乐意帮忙……倒是小友。”他拍了拍白肴的肩膀,“非亲非故,小友却愿意鼎力相助,这才是这个世界的福分啊……”他这么一说,白肴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毕竟他根本没有什么拯救世界打倒反派boss的雄心壮志,他唯一想要的,只是自己活得更舒服一些而已。可是渐渐地,他好像已经和这个世界分不开了,这群有些搞笑,十分无知却以赤诚之心对他的原始人,成了他的朋友,然后慢慢的变成了他的族人,家人,恋人。他没有多崇高的理想,只是想保护自己的家,保护自己的家人而已。只不过,现在这个“家”好像大了一点,面积更广,人口更多……嘛,虽然还家徒四壁……但这不是很快就能建设起来了吗!老者的灵气不能再支撑太久了,三人匆匆返回大厅,与老者约好三日后再见,众人便倏然被弹出了玄虚殿的空间,又重新回到了会议大厅里。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没有回过神来。刚刚这段经历太过于玄妙神奇,如梦似幻,让人忍不住怀疑它的真实性。而其中时间流逝似乎更是外面所感觉不到的……白肴偷偷看了一眼外面天色,竟与方才没有差别。他们刚刚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然而又仿佛完全与这个世界剥离……不过眼下当务之急仍是……“那……”白肴清了清嗓子,“我们继续开会吧!”☆、宣布那天的会议开到很晚,但是直到最后也没有人感觉到疲惫,所有人几乎都是睁圆了双眼,既兴奋又有些忐忑的听着白肴提出一项又一项的举措。在座见识最多的,实际上反倒是年纪最小的莲,她好歹在城镇生活了一段时间,深知部落和城镇的差距有多大。从最简单的层面来说,部落还处在自给自足,每家为自己的生活狩猎的阶段,涉及到商品交换的顶多也就是以物易物。而城镇里已经开始流通货币。虽然她不懂其中跨越的是商品经济的门槛,但其带来的生活便利却是实实在在的。而白肴所提出的构想,远不止于此。神山以图腾和神令统治城镇,虽然简单粗暴,但在一定层面上却十分有效,它几乎可以说是从根源上遏制了人口流失以及犯罪这两个大问题——不能出城,如果伤害同族人,就会遭受到惩罚。但城镇中,也在大巫等神山势力的统治下,牢牢的划分了阶层,贵族世袭,穷苦的劳工与奴隶也从出生就被打下永远的烙印,几乎没有翻身的余地。一个阶层无法流通的社会是必然没有活力,必然走向衰落的。虽然不可能完全杜绝阶层固化的现象,但总要给那些“寒门”,那些“泥腿子”一些机会。而现在,一个部落发展之初,则正是定下这些规矩的好时候。“所以,我们要做的第一步……”白肴双手拍在桌上,眼中神采奕奕。“就是从解放大家的劳动力和生产力——从释放异能开始!”……待到这场会议结束,夜已经深如浓墨。自掏腰包给众人补了一顿宵夜,白肴与路返回了那幢给他们留下的房子。房子里只有最简单的家具——大概是莲教着他们做的,与贺辛城主府里的布置十分相似,虽然还有些歪歪扭扭的不甚规整,但有了些家具,原本空空荡荡的屋子也就有些家的样子了。这一夜白肴睡的很好,但很多人却都是睁着双眼几乎彻夜未眠。其中想的最多的自然莫过于叶。躺在铺着兽皮毯子的大床上,叶翻来覆去,最终也怎么都睡不着,一巴掌把旁边睡着的乌尔打醒,“欸,你说,小白肴说的那些,真的都可行吗……”乌尔其实压根就没睡,他本来就浅眠,叶一直这样翻来覆去,他怎么睡得着?这会儿平白挨了一巴掌,虽然明白叶是心里激动又忐忑,也难免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这么不淡定?这都不像你了……”叶又翻过身来,与乌尔对视。深夜里只有月光静静铺洒下来,透过窗户在室内落下一小片淡色光芒。“那你觉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