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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努嘴。乔柯弯腰的动作一顿,他想起来了,剧本里有一段是傅文辛的恋人车祸,他在医院照顾恋人时,受到恋人母亲的刁难。乔柯转头看向傅文秀,看见她唇边的笑意,无奈道:“傅导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傅文秀一改之前的刻薄嘴脸,笑道:“还是要为刚才的无礼向你道歉,本来我……”傅文秀顿了顿,看了眼精神奕奕盯着他们看的苏亚,“我们出去说吧,妈你午睡时间到了,赶紧睡吧。”“秀秀要把小乔带到哪去?你可别欺负小乔。”苏亚躺在被子里,似乎挣扎着要起身,乔柯连忙将她按住,哄着她,“傅jiejie怎么会欺负我,苏亚阿姨不是说过傅jiejie最是温柔,我们只是聊点事情,不打扰您睡觉。”“那你待会儿还还来看我吗?”乔柯看了眼傅文秀,见她满脸祈求,应道:“会的,我等下就过来。”“那好,小齐也来,苏亚阿姨就喜欢看你们俩在一起。”乔柯只觉得头痛,苏亚没分清乔贝跟乔柯这无所谓,老年痴呆本来就脑子不清楚,不会有人当真,但在苏亚的印象中,乔柯跟齐沐清是多年恋人,以后要去国外领证结婚的那种。难道之后除了电影里,他还得在现实中跟齐沐清演一对情人??厉容会气死的好不好!“辛苦了你了,”傅文秀跟乔柯站在走廊上,女导演疲惫地抚了抚额,“我听沐清说,乔柯失踪了?”“嗯,”乔柯没有多说,他不知道齐沐清是什么说法,只能应和着,不过傅文秀刚刚叫‘沐清’?“我母亲把你当成另外一个人,我感到很抱歉,”傅文秀看着他,眼带祈求说,“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拆穿,我母亲精神状态很差,我怕她撑不下去。”“我明白,苏亚阿姨今年有86了吧,医生怎么说?”“心脏衰竭,她年纪太大了,无法进行手术,现在只能吃药硬抗。”乔柯只觉得鼻头微酸,“还有多久。”一阵沉默后,傅文秀说:“不到一年。”乔柯点了点头,“抓紧时间拍吧,拍摄剪辑后期还要审查,上映最快也要七八个月。是打算在北美上映?”“有想过在大陆,但是现在形势……她还不肯删减激情部分。”傅文秀苦笑一声,“她说那是我哥哥的经历,没什么丢人的。”傅文秀怕乔柯听不懂,解释道,“是自传,我哥自杀前写的,的剧本是根据他的自传改编。”乔柯看过那本自传,60年代年轻的傅文辛响应国家号召到西部下乡插队认识了知青何苏华,两人在那片原野相知相伴相恋,一起经历了最艰苦的日子,却在回归城市生活后因现实打压无奈分离。多年后在高校任教的傅文辛被人检举曝光其同性恋身份,曾经和蔼可亲的同事,尊敬崇拜他的学生,像是凭空变了一个人,羞辱歧视不断发生,而母校的一封辞退信最终成为压垮傅文辛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写下那本自传后,傅文辛在教师宿舍上吊自杀。自传的最后是一封情书,是写给曾经那个何苏华,也是写给当初那片原野。我爱着你,一直一直都是,从没有一刻改变过,他们说只要我改了就还是好的傅老师,可是我怎么能改?……不要难过,你应该高兴,因为我将要回到那里,那个我们曾经骑着马奔跑过的草场,那个溪水潺潺,鱼儿欢快没有人打扰的地方,不要白墙青瓦,一座茅屋即可,有一个不大的院子,墙边种一些牵牛花,只用清晨开花日落凋谢,或者黄昏开花,凌晨花谢,足矣。……第64章对戏乔柯进组的那天厉容跟着他过去的,虽然嘴上说不在意,行动上厉容可是做了十足的防范——他客串了乔柯的助理。“要去那么久,我也不放心,还不如跟着一起来。”这是厉容的解释,因为的拍摄地点不在S市,他们将要前往西北,两个月以后才能回来。说起来临出发前乔柯接到了莫漾的电话,对方问他什么时候有空,乔柯说了他要去西北拍戏,时间不短。那边沉默了许久,久到乔柯有种不好的猜测,才听莫漾说:“那就等你回来,不急。”乔柯松了口气,装作若无其事,“回来请莫医生吃饭,这次可不能再推脱了。”“请漾儿吃饭吗?那就到家里来吧,外面他吃不惯,你也知道,当医生的多半洁癖,臭毛病一大堆。”厉容拉着箱子走出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乔柯笑了笑,“厉容说让你来家里吃,他亲自下厨。”厉容走过来拿手指弹他的脑门,“我什么时候说过亲自下厨的,我只做饭给你吃,让他带着骆景舟,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电话那头的莫漾:“……”我听到了啊,说好的死党呢?你忘了当年谁给你作业抄了吗?!下了飞机,褚明提前租的车也到了,因为路途遥远,之后在那边也有用车的时候,褚明干脆一口气租了两个月。租车行的小哥帮他们把行礼搬到车上交了车钥匙就走了,剩下四个人,褚明开车,许一多坐前排,厉容和乔柯在后排,易松在公司那边还有点事,他会晚几天再过来。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厉容靠在乔柯的肩头睡得正香,刚才在飞机上也是这样,两人亲密无间,一看就不是普通关系。许一多在副驾驶坐卧不安,频频向后偷看。乔柯本来看着窗外,见许一多很在意的样子,转过头笑道:“怎么了?”许一多被抓了现行,浑身更加不自在,好半天才含含糊糊地说:“他就是……你那个?”乔柯手撑着下巴,捏起厉容的一根手指拿在手里把玩,“是啊。”大概是乔柯的态度实在太过自然,许一多反而有些犹疑,“你……”看了眼褚明,见他正在认真开车,许一多干脆解开安全带,人钻到后排,贴近乔柯的耳朵,“他是你男朋友?”乔柯刚要回答,就感到本来只是倚靠在他肩头的男人滑进了他的怀里,头枕着他的大腿,就这样睁开眼睛看着许一多。“我是他男友,怎么很奇怪?”许一多:“……不、不会,很好,我是说……祝福你们。”许一多语无伦次,干脆闭上嘴默默坐了回去,接着他听到褚明发出一声低低的嗤笑,脸上更是难堪。厉容却懒得理会,他实在太困了,昨晚工作到12点,准备睡觉的时候又刚好赶上被渴醒的乔柯出门倒水,于是干柴烈火来了一发。乔柯之前已经睡过一觉,精神奕奕不觉得如何,厉容结束后当场就八爪鱼一样扒在乔柯身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