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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又被皇帝雷霆震怒喝斥,可见有多厌恶自己——不禁神魂皆乱。一夜翻来覆去的没有睡好,且惊且醒、噩梦连连,人都熬抠了一圈儿。次日一早,沈倾华便急匆匆的赶往玉粹宫。怕她还没起来,只在外面候着,好在顾莲今儿起的不算晚,不一会儿,就有窦mama出来传话,“请惠嫔娘娘进去说话。”沈倾华一进门,顾不上许多便跪下,“求公主救一救妾身兄长……”“你起来罢。”顾莲正在抿着鬓角碎发,对镜看了她一眼,“可是急得迷糊了?此处哪里还有什么公主?再说了,我又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你拜我也没用。”“是,都怪妾身失言。”沈倾华满腔的苦涩和惧怕,——哥哥的事只怕难以善终,而江陵王若是获罪而死,meimei没准也要跟着被清算!就算侥幸不死,江陵王的侧妃又还能再嫁给谁?可怜她今年才十八岁,最好的结局也就是孤独终老罢了——竟然比自己还命苦。一想到此,眼泪就忍不住“簌簌”的掉下来。窦mama看得不乐意了,皱眉道:“惠嫔娘娘便是有心事,好歹顾及一下瑛嫔娘娘的身孕,这么一大早的……,哭天喊地的是存心叫人难受么?便是瑛嫔娘娘好性儿,肚里孩子还有三分脾气呢。”一席话说得沈倾华脸色苍白,赶忙拭了泪。“你别哭了。”顾莲开口道:“等下再给太后和姝儿见着,她们谁不烦?可是没我这么好说话的。”又道:“你什么都别说了,也别哭,先过去给母后请安罢。”“是。”沈倾华强忍了情绪,见她起身,问道:“你也去?”“嗯。”顾莲有孕,眼下又近年关天气寒冷,原本太后是许了不用早上过去的,不过今儿是非去不可,还替那个天魔星担着一兜子事儿呢!虽然不痛快,到底不会在大事上面跟他怄气,要撒娇卖痴,也得挑个适当的时候不是?况且徐策的事若是处理不好,对自己亦是麻烦。见沈倾华乱了分寸,毫无素日冷静,不想再添别的乱子出来,免得不慎坏了徐离的大事,因而提醒道:“眼下母后正在为江陵王的事担心,别的都暂且往后靠,但只要江陵王没有大罪,那么你的兄长获罪亦是有限。”加重语气,“可明白?”沈倾华心思明敏,把她的话在肚子里嚼了嚼,转瞬便明白过来。只是听她口中说起江陵王时,十分疏离,倒是觉得稍稍怪异,——不过转念一想,她和皇帝有了苟且之事,只怕为江陵王不喜,所以反过来,她也不太喜欢这个哥哥吧。但不论如何,总归还是有几分手足情分的。想来今儿过去给太后请安,就是去给江陵王谋划的,正如她所说,只要江陵王的没有大罪,那么兄长也就能够喘一口气了。因而满心期盼和希望,上前扶她出门,“辛苦瑛嫔你了。”如今这位已经不是公主,乱叫不得。可是论位分大家又是一样,尊不上娘娘,以前自己喊过几次“jiejie”,但她似乎十分厌恶,便只能以位分来称呼了。想来也是,后宫嫔妃哪里配跟公主做姐妹了?那一位跋扈难缠的乐宁长公主,才是人家嫡亲的姐妹呢。不过乐宁长公主虽然麻烦,到底一样是江陵王的亲妹子,人也清白,——想来如同自己担心哥哥一样,比起这位,肯定更加不希望江陵王出事。可惜……,自己跟她说不上话。沈倾华一番胡思乱想,和顾莲坐着肩舆一前一后到了懿慈宫,邓襄嫔正在大门口转悠着,像是来早了,又不敢独自一人进去领晦气。见了她们,赶紧迎了上来,“瑛嫔、惠嫔。”此时天刚亮没多久,诸如麒麟、大公主、玲珑姐妹这些小孩子,都还在睡觉,平日都是日头升上来才过来,眼下太后心烦意乱,今儿就不用过来凑热闹了。顾莲打头,三个人一起入了内殿。皇太后为儿子的生死担心悬挂,看谁都不顺眼,扭头见她,不知道哪里涌出来一股子怨气,冷声道:“你是有身子的人,又来做什么?”见她都挨骂了,沈倾华和邓襄嫔越发低了头。顾莲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果然儿子才是自己亲生的,媳妇都是外姓人。不过也怨不得皇太后,换做要是自己再生一个儿子,麒麟要杀了他,只怕心里也是乱得一巢麻似的,哪里还会有个理智?好歹徐姝还冷静一点,打岔问道:“jiejie可是有话要说?”她叫jiejie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除了外人前,私下还是这般称呼,“若是无事,早些回去歇着便是。”已经够乱的了。若是因为和母亲怄气,再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个闪失,岂不是乱上添乱?只怕倒时候,又给二哥多添上一出罪名,反倒更麻烦了。顾莲略作欠身,出门前,认真的看了徐姝一眼。******“jiejie可是想到了好法子?”没多会儿,徐姝便找了借口溜了过来。“我哪有什么法子。”顾莲声音平常,伸手替她掸了掸发丝上面的雪花,“不过既然你过来了,好歹坐下喝一杯热茶,暖和暖和再走。”徐姝先是微微着恼,眼下这十万火急的关口上,她不说跟着着急,还这般悠闲的叫自己来喝茶?继而见对方面色平静,心头一动,倒是自己急糊涂了,她何尝是那等不分轻重的人?只怕,是有什么话不方便说吧。“昨儿我便说了。”顾莲一面细细的斟茶,一面说道:“我能力有限,有些大事上头实在是说不上话。”将那透明的淡红茶水递了过去,“但我想,说破了天也都是一家子骨rou,从前如何相待,现今依旧怎么对待便是了。”这话太过委婉,徐姝一时理解不过来。两位兄长是至亲骨rou手足不假,但现在他们分了君臣,哪里还讲骨rou亲情?三哥心中若是念着手足之情,又怎么会这般狠心狠意?竟然连自己和母后都不愿意见,连求个情的机会都不给!“喝茶罢。”顾莲微微一笑,细声道:“兄长们之间的龃龉,哪里是我们这些做meimei的可以插手?要管教他们,也轮不到做meimei的啊。”徐姝着恼道:“你以为我愿意管啊?现如今,母后的话三哥也不听了。”顾莲却道:“姝儿你这么说,岂不是给三哥扣了一顶大不孝的帽子?母后的话,三哥自然是什么都听的。”言毕,一阵抿嘴沉默。徐姝的心智,远比她表现出来的天真莽撞要深得多,——做meimei的别管,谁来管?大不孝……,三哥都听……,她渐渐地悟了过来。上前握住了顾莲的手,“jiejie,多谢你。”“姝儿!”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