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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蜡油滴上陆鼎原的乳尖的时候,他便“啊”的一声尖叫了出来。而随着韩量所滴的位置越来越敏感,陆鼎原的叫喊求饶声也越来越大。先不说guntang的蜡油在身体敏感处流动、凝结给人带来的刺激,仅就后xue要紧位置被搔弄、下体越来越鼓胀却难以发泄的感觉,就已经让陆鼎原难耐之极。毕竟这不同于自己无法射出,而是被绑着难以宣泄,这种感觉几乎逼疯了他。“说了是惩罚,哪有那么容易?”韩量却还是不肯放过他。放下烛台,按照刚刚的顺序,韩量开始往下揭已经凝固了的蜡油。“啊……哈……啊……”陆鼎原全身扭动,双脚胡乱的踢着,双手抓着石桌的边缘直抓到指节泛白,却仍是被一波波热浪淹没了。韩量看到陆鼎原铃口处清流滴滴不断、汩汩而出,打湿了玉柱下的一片芳草,后xue的爱液也淋湿了自己的整个手掌,再见他神色,早已失了神智身陷yuhuo之中。韩量轻轻一笑,知道陆鼎原受不住了,便抽出手指,挺身而上。陆鼎原在韩量插入的瞬间便手脚全缠了上来,在韩量律动的时候,更是不断挺动腰身,配合着韩量的动作,嘴里嗯嗯啊啊的yin哼浪叫着,早就已经忘了自己是谁,更别说什么宫主的自制与矜持之类的。两个人一路从桌上做到地上,再从地上滚到床上,纠缠撕扯得就像俩个野兽。“让我射……啊……受不了了……哈……给我……给我……”陆鼎原哭叫着。“等等……一起……我们一起……”韩量诱哄着。两个人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只是本能的彼此纠缠着、索取着。直到爆发的前一刻,韩量一把扯掉了对陆鼎原的束缚,两个人互相撕咬嗥叫着达到了高潮。先缓过劲来的是韩量,他抱起陆鼎原去温泉处一同洗澡,顺便等陆鼎原醒来。陆鼎原这次回过神的时间要比以往长很多,不知是这次做得太激烈,还是他身体没有之前好。反正直到韩量将人清洗干净,又回到床上过了半晌,陆鼎原才缓缓回神。“唔……”陆鼎原回过神后,感觉身子像要散了一样,不由轻哼出声。“还好吧?”韩量一手搂着他,一手慢慢揉着他略有僵硬的肌rou。陆鼎原想起之前的情事,双颊瞬间娇红。“怎么样?想说了吗?”韩量旧事重提。陆鼎原瞬间一愣,有点反应不过来。“你要不原意说,我不介意再来一次。”韩量用轻柔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我……好,我告诉你。”陆鼎原深吸一口气,决定将一切告诉韩量。于是怎么中的埋伏、怎么中的毒,那人为何要害他,他又如何捡到的韩量,陆鼎原从头至尾详详细细的讲给了韩量听,甚至包括十六岁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他也没有隐瞒。嗜虐成性26“你要不原意说,我不介意再来一次。”韩量用轻柔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我……好,我告诉你。”陆鼎原深吸一口气,决定将一切告诉韩量。于是怎么中的埋伏、怎么中的毒,那人为何要害他,他又如何捡到的韩量,陆鼎原从头至尾详详细细的讲给了韩量听,甚至包括十六岁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他也没有隐瞒。“冷凝香?”韩量作为一个医者在思考着,一只手无意识地把玩着怀中陆鼎原的头发。“小何子都给你试过什么药了?”“能试的几乎全试过了,”陆鼎原又把飞影如何去取皇帝血,这几天来小何子又如何给他试药,包括试药后他的反应全部讲了一遍,最后不无无奈的道,“连童子尿我都已经喝过了!”韩量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恼得陆鼎原双颊飞红却也拿他无法,直等他笑得够了,才正经道:“童子尿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皇帝血原本就该不会管用的。”“为什么?”陆鼎原不解,毕竟当初他们对皇帝血都寄予厚望的。“你也说了,这种毒是江湖上一些个女子拿来帮丈夫的,既不贵又非罕有,那请问,他们帮来个废人干吗?必定是她们有法子解的。如果解药是皇帝血的话,你认为她们有那个本事三天两头往宫里跑,还要多少血有多少血?你以为皇帝是她们家里养的小鸡仔子呢?”韩量一句话,把不怎么爱笑的陆鼎原逗得笑出声来。“况且,以一般的医理来讲,解毒之物距毒物不会甚远,比如蛇毒,其蛇自身就有解毒之物。而如果解药是皇帝血,你想想她的毒药得多值钱?怎会如此容易得来?”韩量等陆鼎原笑够了,接着说道。陆鼎原想想确是如此,不禁叹道:“这个小何子,真该打,也不知他神医之名哪来的,平白让我受这许多苦。”“也怪不得他,关心则乱,估计他是慌了神了。”对于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小何子,韩量虽是平日里不以为然,但到底顾念些许。“你可知道解法?”陆鼎原抬头,眼睛艘然精亮。虽不忍他失望,但到底韩量医德甚厚,怎么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他。“我回去想想,但你也别抱太大希望,毕竟连小何子也没办法不是吗?”“嗯。”陆鼎原躺了回去,不再吭声。“对了,你把我带进来到底是干什么的?”韩量不忍陆鼎原难过,于是转移他注意力。“呀!”陆鼎原翻身而起,“看我,把正事都忘了。”说着,拉起韩量就往外面走。韩量随陆鼎原来到挂满画像的房间,见陆鼎原从一个暗格中取出一本册子递给他。“这什么?”小儿书?韩量看着手中画满女子画像的图册纳闷道。“玉虚功。”“玉虚功?”啥东西?“嗯,本门内功秘籍。”“给我这个干吗?”韩量随手翻着,不禁奇怪。“我现在动不了内力,帮不到你什么,只有把这个给你。等你把这个背熟了,我再让飞影或冬离教你一些武功招式。”看韩量仍旧奇怪的看着他,陆鼎原不得不将未竟的话说完,“有些功夫傍身,也可以少受些委屈。”韩量看陆鼎原的目光盯在他下颌青紫的位置,终于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原来他竟是在担心自己!难为他一个身中奇毒的人,还在惦记他的安危。韩量一笑,“我会学的,不过这东西最好还是别拿出去的好,毕竟算是你宫内秘宝不是吗?”“好,你来这里学,我也可以从旁指点一二。”看韩量为他着想,陆鼎原心里一暖,欣然接受道。“那我们现在开始吧!”韩量一证,“你不饿吗?”两人醒得晚,早饭没吃,又做了一番激烈运动,午饭肯定也是错过了的,现下已不知是什么时辰。陆鼎原被韩量一说,才觉得腹饥难耐,不由得暗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