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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季琉璃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并说道。“你先回正堂帮忙,我随后就赶来。”“是,六梨大夫。”崔依依说完话就急匆匆的原路返回正堂。季琉璃转身就要往屋子里走去,却见魏多宝已然立于门扉边,便直接要询问着魏多宝刚才未说完的话。“魏大哥,刚才你未说完的话……”她总觉得魏多宝刚才被崔依依给打断的那句话极为重要,所以想要先听魏多宝说完话再回正堂那边去,毕竟一句话只需要眨眼间的时间便可说完,完全不会耽误她去内堂接诊求医者。“非重要之言,不说也罢。”魏多宝轻笑着道,随后关上了房门走向季琉璃并抬起手半拥住季琉璃。“大哥也该离开了,咱们俩就一起去正堂吧,走。”济民堂正堂之内dudu2();忙得不可开交的秀儿见季琉璃从内堂走出,赶紧给季琉璃指了指或站或坐在内堂外的那些个头破血流的求医者。“璃儿,你身旁的那些个伤患就交给你了。”前一瞬还目送着魏多宝离去的季琉璃低下头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伤患,待确定周围伤患中并无重伤患者后又抬头看了看被更多伤患给团团围住的秀儿,再看了看在给一些伤患包扎伤口的崔依依、穆飞霓及在柜台之内闷不吭声配药的穆飞雪,可唯独不见裴楚希的身影。“楚希呢?”“医馆高阶之下也有不少伤患,楚希在负责给那些人治伤。”秀儿看着季琉璃回答道,手上给伤患包扎上药的动作却无丝毫停顿,并提醒道。“金疮药、绷带等东西都放在了你右手边的小桌上。”“我看见了。”季琉璃走到了小桌旁弯身端起了桌面上放着的小托盘,左右转了转视线后便来到了周围伤患中最年长的老者面前,半跪在地面上给老者处理脸上、胳膊上、小腿上几处似乎是被重物给砸伤的伤口,并扬声询问着秀儿。“秀儿,这些伤者的来历你可知晓?”秀儿回道。“三里之外有座宅院在拆墙扩院,谁知刚拆了一半,那剩余的半堵院墙就倒塌下来,这些伤者均是被倒下的院墙给砸伤,所幸那倒塌的半堵院墙在砌成时并不是那么精良,因此砸到这些伤者身上之前便已碎裂开来,才未造成任何人殒命。”“如此真乃万幸。”季琉璃如释重负的长舒了一口气,但随即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过头难以置信的看着秀儿。“你说三里之外?这些伤者足足走了三里到咱们济民堂来求医?!!”dudu3();不待秀儿回答,季琉璃面前的老者开了口。“姑娘误会了,我们并非是走了三里到济民堂求医,而是宅院的主人家专门安排了好几辆马车将我们这些劳工给送到此济民堂的。”“原来如此。”季琉璃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不由得敬佩起宅院主人的为人,但心想着替伤者们包扎伤口要紧,便也不再说话,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伤者们身上。一个时辰后,已是下午三时许季琉璃在为周围最后一位伤者包扎完伤口之后,缓缓站起了身,却因长时间的蹲姿而导致了眼前一黑且重心不稳的踉跄了几步,但随即便被人给扶住了。“姑娘,还好吧?”一道充满着忧心的温润男声在季琉璃的耳边响起。“还好,还好。。。。”季琉璃在站稳身形后便轻轻退出了男子的怀抱,并随即向男子福了福身以示感激之意。“多谢公子出手相助,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姑娘不必言谢,真正该言谢的是在下才对,在下戚天霁,多谢姑娘尽心救治这些工者。”男子十分有礼的朝季琉璃躬身道谢着,继而又向季琉璃再鞠了一躬以表歉意。“姑娘,容在下再说声抱歉,近来几日一直听闻家宅附近有间闻名皇城的济民堂,所以在这些工者们出事那时在下就只想到了济民堂,但在下此举不仅是给济民堂添了麻烦,更是让姑娘累到险些摔着,一切都是在下的错,真的非常抱歉。”(。)、第518章?接下来在替众伤者抓药的时间当中,季琉璃先后几次有意无意的抬起头瞥了瞥戚天霁所在的位置,却发现戚天霁的目光一直都在偷瞄着她身旁专心忙碌着的崔依依……为什么呢?季琉璃不禁偏过头上下打量着身旁的崔依依。察觉到了季琉璃的目光,崔依依一脸茫然的看着季琉璃。“六梨大夫,你为何要这样看着我?难道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语罢,崔依依下意识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可崔依依显然是忘记了自己的双手因替伤者抓了许多伤药而粘上了不少药材渣,所以这么一抬起手……原本嫩白无暇的小脸蛋儿上霎时一块灰、一块红的。“噗嗤。”季琉璃忍不住笑出了声。崔依依顿觉莫名其妙的看着季琉璃。“六梨大夫,你笑什么?”“呵呵,呵,咳咳咳。”季琉璃刻意收敛住笑意后说道。“依依呀,暂时先别抓药了,赶紧去回屋子去净颜,你这脸现在就脏的跟个小花猫似的。”“哦,好。”崔依依缓缓点了点头,但仅是放下了手中的药材一瞬便又拿起了药材分装进眼前的几帖药材之中。“算了,脸脏就脏吧,我又不见情郎,没必要这么注重自己的仪表,还是先给这些工者们抓药要紧。”季琉璃闻言愣了愣,她倒是没想到崔依依会这么说,也没想到崔依依能够以求医者为重,更没想到半个月前初相识时还娇纵任性且为了美丽能‘一掷千金’的崔依依现在竟然毫不介意自己脸蛋的洁净与否。季琉璃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崔依依,而这么一凝视,季琉璃才突然发现崔依依脏兮兮的小脸之下似乎是……“依依,你今日忘了施脂粉?”而正在专心用秤盘分装药材的崔依依只是随意说道。“我已经好几日未施脂粉了。”“好几日?”季琉璃顿觉错愕的看着崔依依。“你说你好几日都未曾施上脂粉了?”“嗯。”崔依依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季琉璃纳闷儿了。“未施脂粉好几日,怎么我就一直没发现呢?”崔依依轻笑了笑,在将手中秤盘中最后一点儿药材渣倒入了同种药材相对少的那一帖药材之中后才偏过头看着季琉璃。“六梨大夫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