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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玲子颈部的手动了好几下,把画面放大许多倍后,他发现许伟手指似在取下什么东西,被医护人员拉开时,他手划过身侧,好像将什么东西放入了西装口袋一样。王大头依稀记得那几日玲子颈上似挂了个什么,他一心想查找证据,但凡一丝疑点也不愿放过,原想着车里没有就找机会去许伟房间里搜,没想到他撬开许伟车门一打开副驾驶位前的储物盒,便看到了这个雕着精美花纹,散发着独特香味的黑色吊坠。阿离抱着黑猫正从车上下来,一抬头,便看见了王大头朝叶航递过来的手。她一现身,原本静躺在王大头手心的木质吊坠突然就剧烈颤动起来,似是有生命一般,竟朝着阿离方向处挪动了一下!“啊!”王大头惊得大叫了一声,不由自主将手上的东西甩了出去!阿离皱眉,抬起手食指并中指在身前虚虚画了几下,然后朝飞出的木牌一指,“咔”的一声轻响,那木牌从中间处断开,跌落在草坪上。王大头张大了嘴,似看鬼一样看向阿离......*****与此同时,几千里以外,一座又一座迤逦蜿蜒的山峰中,神秘的地下河环绕之处,一个十分年轻,脸色苍白如鬼,身上没有一丝人味的邪气男子无声无息地走进高旷无窗,寒气森森,仅四角高大烛台上点着一人高巨烛的屋子里,嘴角带着奇异微笑朝着厅中一处伏地跪下,磕了个头后轻轻开口,“老祖宗,祖姑姑......好似有消息了。”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梨子,清浅,kelin给我的地雷,谢谢。呃如果大家发现发现今天还有更新提示不要理会,因为是随想随写,很有可能会改错字或者更改几个小地方,不用理会的~~爱你们,么么哒☆、负心汉痴情人肃穆凝重的巨大花篮置于灵堂中央,黑白遗像上短发干练的赵玲眼神清澈,笑容开朗,礼堂两侧数十个花圈依次排开,哀乐低徊,挽联肃穆。一身黑色西服,面容哀痛的许伟站在会场门口迎候前来参加举殡的亲友和来宾,并给他们发放白花或黑纱,赵玲的父母则因太过悲痛身体不适被亲友搀扶回了休息室。七月的海市向来干燥无雨,但许伟站在会场门口没多久,天色就变得阴霾起来,不一会竟落起了灰蒙蒙的小雨,摆出至门口精心剪裁的纸花圈渐渐被雨水打湿,上面黑色墨迹被雨水浸透后变得模糊起来。工作人员见许伟脸色不太好看,急忙跟他解释,“许先生别担心,下雨是好事,这叫落雨洗礼,意思是天泪化甘霖,替逝者洗去人间俗尘,让她干干净净无牵无挂地走呐!”许伟听了果然面色一缓,似松了一口气。不多时,赵玲的亲友同事还有领导便到了大半,许伟忙进忙出,一个个将人按身份安排至不同席位,不时还要进到休息室端茶递水,低声安慰泣不成声的赵母,众亲友心情沉痛下也不禁暗暗感叹玲子未婚夫果然忠厚孝顺,人又生得斯文俊秀,只可惜玲子没福气。仪式快进行过半,赵玲生前关系最好的王大头和叶航都仍未到场,许伟心中疑惑,但依然在司仪的示意下代替赵玲的父母上台致答谢词。“感谢各位亲朋好友......”站在台上念词的温文男子眼眶通红,神情悲痛,致词中数度哽咽,台下亲友无不感动落泪,整个会场气氛十分悲伤。忽然,场中一阵sao动,下方众人不断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许伟皱眉,却见一侧工作人员面色怪异,朝他指了指他右后方的电子大荧幕。他回头,看见原本一直播放着赵玲生前图片的大荧幕不知什么时候变作了几张他与一靓丽女子拥抱,喂食,甚至是亲吻的照片,而下角清晰标注的拍摄日期,正是这几日。台下,别说是赵玲的父母,就连许伟的父母面色都变了。无数道怀疑,指责,愤怒的眼光朝着许伟望去,今天不管他能解释出什么,光凭这几张照片,他在海市的名声就已算是毁掉了。四面八方越来越多议论声让许伟又惊又怒,手足无措,这时,会场门口玻璃大门被工作人员拉开,门外,一高大男子手举黑色雨伞,低头护着一个瘦削女孩正从阶梯处慢慢走上来。那男子一身亮黑制服,腰扎皮带,胸配白花,他本就身材挺拔,这一身制服穿上后更是英挺逼人,再加上一双剑眉下冷寒如冰的眼神,浑身上下无不充斥着一股令人屏息的气势。上到门口,他收起黑色雨伞,众人才看清了他身侧的女孩。她站在那里,一身暗黑色古旧衣裳,面色素白,怀中抱着一只碧眼黑猫,身后是阴沉沉的天,凌乱雨丝不断从她背后飘进场内,更衬得她似鬼不似人,有那胆小的宾客忍不住拍着胸口低呼,“这是谁呀?吓死我了!”进门后叶航一言不发站在了门侧一处,只抬手将警帽取下,一双黑眸冷冰冰地直盯着前方的许伟,阿离却抱着黑猫慢慢走进场中,步履无声,所过之处两侧的人只觉得一阵凉气袭来。许伟眼睁睁看着这个如幽魂般的古怪女孩一路走到他的面前,一双黑幽幽的眼将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然后轻轻摇了摇头,叹息道:“你若是不喜欢她了直接说清楚就是,又何必害她性命。”许伟胸口巨震,强笑道,“你是哪家的小姑娘?在这里胡言乱语些什么......”阿离将手上已断成两截的木坠递到他面前,淡淡道,“这木坠出自黔西一带,是取难产而死的妇人肚中童尸,将其魂魄附入柳木起坛做法熬成小鬼,再将此木刻制成牌,上覆阴家暗符,凡佩戴者终日耳鸣昏眩,四肢如被绳缠,决计活不过一月。你的未婚妻,便是被你所送的这木坠害死。”她苍白的手心上,断开的黑色木坠已没有了先前的黝黑色泽变得暗淡无光,中间断裂处却隐隐现出一种诡异的鲜红颜色。场中一阵哗然,有人嗤笑,有人莫名其妙,也有人面色凝重,赵母身子微晃,而许伟则脸色煞白。“你既贪恋权势美人,又不想受人指责,所以用这种阴毒东西害死自己的未婚妻,但你可知道业报自招无代者,恶业必得恶报,你这是害人又害已。”阿离轻叹。“我没见过这个东西,我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谁教你编出这种鬼话来坏我名声的?一块烂木头也能害死人,你当这里的人都是白痴?看你人不人鬼不鬼怪模怪样——”许伟强自镇定,冷笑着准备反驳,谁知还没说完,阿离怀中黑猫突然暴起朝他扑了过来!他只觉得眼前一道黑影闪过,还没反应过来,那猫已跳回了主人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