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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在你看来,中医一点用处都没有吗?第一次听你说到这些,我真是难以接受,我爸爸的一位老朋友就是老中医,仙风道骨的,我小时候有很严重的鼻炎,还是他给我治好的。我们一家都是信中医的。”一谈到专业问题,张亚伦就严肃了起来,手上夹虫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认真地说:“事实上严格地讲,没有中医西医的说法,那是传统医学与现代医学,现代医学就是循证医学,讲究实验分析,而传统医学则是以人脑的奇想来解释现实,具体一点说就是交感巫术,比如看到穿山甲能打洞,就认为它的药性是通经,这是很明显的取象类比,如果让李时珍当年看到冲击钻,他可能也会把冲击钻列为药品。现代医学从没否认过传统医学中的一些药品是有用的,因为自然物中必然含有一些成分会对疾病起作用的,现代医学要求的是进行系统分析验证,这是合情合理的要求,可是传统医学一直陶醉于阴阳五行,沉醉于玄妙的幻想,导致它无法被纳入现代科学体系。传统哲学拒绝科学,因为那是它确保自己尊严的唯一方法。”郑丽娜说:“那么依照你的看法,我们找一个中医师只不过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心理安慰?”张亚伦点点头,道:“大多数情况下,是的,不过信仰也有它的力量。”殷琪摇摇头,说:“只要他别给我吃什么人中黄人中白的,我就不管他到底是什么巫术。”第78章死宅物资队又出去搜索食物药品,这一次是滕帅带队,殷琪、张劲、冯振、菊地光彦组队行动。殷琪开着车,他十分熟练地沿着公路向前开去,显然是有明确的目的地。滕帅问:“那地方你还记得吗?这辆车的GPS坏了。”殷琪很确信地点点头,说:“没问题的,末世以来大脑记路的功能强大了好多,不能再总是依靠电子地图了。那个地方我印象深刻,绝不会有错的。”冯振在后面说:“是啊,我也印象深刻。我们两个人的脑子加在一起,不会找错路。”菊地扭了一下身体,满脸好奇地说:“我真的好想看一看那个地方到底什么样子,真的有那么……呃……刺激吗?真的太难以置信了,我不是怀疑你们所说事情的真实性,我只是觉得,在这样人类文明几乎已经全盘毁灭的时候,居然还有人能够什么都不顾,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这种疯狂之中,这实在让人觉得他们简直是外星人,或者更确切一点,他们真是神仙,不食人间烟火,好像所有的生存问题都困扰不到他们一样。”冯振看了他一眼,说:“你在说他们的时候不用这样两眼放光吧?好像是什么好事儿一样。”菊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主要是想放松一下精神,末世里很容易精神紧张的,因此就想找点什么事情让自己轻松一下。过去工作压力大的时候我会看一些比较刺激的片子,恐怖片、动作片,还有激情片之类,绷紧神经看完之后一下子就松弛下来了,好像脑神经都在温泉里泡过一样,非常舒服。可是现在,现实就是一场仿佛永不结束的恐怖片,我再也不想看这种片子了,但是还想放松一下,于是就只好看看这种画面。”张劲呵呵笑了出来,说:“啊,我明白,岛国AV片很出名的,你从前也经常看,是吗?有时候我也看的,军队里不行,就在回家探亲的时候,看看苍老师之类。”殷琪两眼盯着前方说:“这一次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他们上次就有点强弩之末,最后的盛宴那种感觉,现在很可能都已经爬不起来了,指望他们再表演一次动作片,恐怕是力不从心。早知道你这么喜欢,我上一次就用手机拍下来了。不过你到了那里,看到那帮人,可以自行想象一下。”菊地兴奋地连连点头,滕帅张劲看着他那一脸期待的样子,都不由得摇头暗笑。终于,车子停在一道院墙外面,殷琪熄了火,看着前方的大门,说:“他们应该都已经死了。”菊地愣了一下,问:“为什么?”“院墙外面没有行尸,而他们是不会主动出来清理行尸的,上两次都是我们帮他们清的,他们已经没有力气了。”菊地立刻一脸遗憾,长长地“唉”了一声。殷琪从院墙爬进去,取出腰间的钥匙熟练地打开大门,其他几个人就进了院子。菊地光彦一进来,就看到几具盖着床单的人形物体堆在墙角,一群苍蝇嗡嗡嗡地围着乱飞,黑色的苍蝇聚在一起简直要成团了,仿佛它们已经结合成一个整体,苍蝇群乱冲着床单,仿佛能将床单撞破掀开一样,尤其那床单还不是白色的,而是花花绿绿,上面还有一滩一滩的污渍,就让这情景显得分外凄凉悲惨。菊地捏着鼻子走上去,挥着手使劲驱赶着苍蝇,然后屏住呼吸用另一只手快速掀开床单,一张皮包骨头骷髅一样的脸霎时出现在他的眼前,由于死得有一段时间了,那张脸已经开始腐烂,皮肤上渗出黄水,一副令人恶心的样子。菊地下一秒就将床单狠狠摔了回去,遮住那张丑陋的脸。滕帅轻轻推了一下房门,门被锁住了,他冷笑一声,说:“看来他们还有点安全意识,锁了门。”殷琪走过来拿出钥匙,插入锁眼轻轻一转,只听咔嗒一声轻响,门锁开了,他推门迈步进去,说:“幸好他们没反锁。”房屋里一片安静,客厅的沙发上并排躺着两个人,殷琪过去辨认了一下,说:“是那对父子,他们到死还是这个样子。”菊地一听说有这样重口味的,连忙窜过来看,看了两眼只能满是败兴地说:“脸上都肿了,一点也不好看,而且还都穿着衣服,一点也不刺激。”殷琪摇着头打开了窗户。滕帅打开一个房间的门,向里面看了一下,吹了声口哨,招呼菊地,道:“快来这里看,这儿有你想要的。”菊地光彦连忙跑到房间里一看,只见卧室正中一张一米八的大床上挤了四个人,都是脱得赤条条的男人,其中一个还是个老头子,菊地光彦这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劲爆的现场版,虽然屋子里气味难闻,但他还是看直了眼睛,直到滕帅掏出口罩递给他,他这才回过神来。菊地光彦戴上口罩,又戴上塑胶手套,走了上去站在床边审视着下方几个狂欢极乐的人,略有些发闷的声音从口罩后面传来:“他们一定是战斗到最后一刻,虽然他们是在逃避现实,但这样的精神也属难得。”滕帅拉开窗帘打开卧室的窗户,缓解一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