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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二,说找乐子,就找乐子,他从左家出来的当晚,就赶去了县城最近一家风流馆。馆子做的是夜生意,里头美人应有尽有,江无言也不遮拦,进了大厅就招摇的点了两位风月老手谈情说爱,好不快活。【单身狗系统咬牙切齿:....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江无言这边左拥右抱,在大厅中高谈阔论,没空理他,突然厅中另一边蹿出一位衣着朴素的莽汉搭话道,“这不是江少爷么?”他说话声音不小,正和江无言的心意,生怕别人不知道,也大声回复,“正是,请问阁下是?”莽汉没直面回答这个问题,另找话聊,“在下是谁不值一提,听闻江少爷婚期将至,现在还如此大张旗鼓的来这里风流快活,江少爷,你不怕遭雷劈吗?”他这话说的真是耿直有趣,江无言哈哈大笑,“就是快要成亲,所以才趁着这段时间来好好玩一玩,当真结了婚,成了家,家里事事都有个婆娘管着,怎么会快活呢?”他边说边用手挑起身边女子的下巴,十分老道的在她丰盈的胸前吹了口气,调笑道,“,美人,你说是不是?”美人低头痴迷的看他笑,完全忘了回应,问话的莽汉嘴角则抽搐,他张张嘴还待说点什么,却又被身后的人拍拍肩膀,叫了回去。后来居上的人并没有走,接话道,“没想到江少爷这么爱玩,不妨也带我玩一玩?”江无言第一时间认出了这声音,调情的动作顿了顿,在心里问系统【他怎么会来?】系统照老规矩没反应,想来是不愿意理这个人渣。裴湘玉见他一下没话说,以为是不愿意跟自己讲话,气上心头,不管不顾的便将江少爷从两位美娇娘中拖出来,二话不说扛上肩头,大步往外冲。大厅乱做一团,江无言拍打裴湘玉的肩膀想叫他把自己放下,没想到对方非但不做,还举着巴掌往自己屁股上狠拍两下,“老实点。”他心中愤恨,没省力道,江少爷身子娇贵,挨这两下屁股估计要肿了,也气的要死,不想说话。裴湘玉扛着江无言去牵后院拴好的马,他的一杆小弟在路上呼唤大哥的名字,想来是已经探好了路,准备撤离。江无言虽然迟早都要回山上,但也不情愿选在这要紧关口,瞪直了眼想叫裴湘玉将他放下来。裴湘玉气还没消,一样一样的瞪回去,“你要不想我在这里将你办了,最好听话一点。”他这个“办了”是什么意思,江无言不是很理解,他觉得对方可能要把自己弄死,但又找不出他非要弄死自己的理由,是因为自己出来找小姐?这可稀奇了,明明两人的感情在山上还好的很,还能睡一张床呢,怎么就找了回小姐,他就愤怒的要将自己杀掉?江无言一路上都百思不得其解,攻略目标现在弄得要来杀自己,他有点挫败,问系统系统也不回,于是他只好自己做决定。“你要办,就办吧。”还没到寨子门口,下定决定重来一次的江无言便跟裴湘玉说,“在哪儿不是办,在这里也一样。”裴湘玉策马的手一僵,没看到怀中人的心如死灰,不敢置信的问,“你说的是真的?”江无言闭上眼,等他杀自己,“嗯。”“那....”裴湘玉把人楼的更紧了点,支吾着说,“那事,在这儿可不能办,要办,要办得回去床,床上办。”想来是不希望兄弟们污了眼睛,或是落人话柄,江无言顺从的答应了。但他很快又不答应了,因为裴湘玉带着他回到床上后,突然掏出了一把枪,一把杀人时一般不会拿出来的枪。江无言一瞬间就知道了他想做什么,瑟缩着往后退,边退边拒绝,可这拒绝无效,裴湘玉的枪已经上好了膛,不会因为对方的不愿意而收回去。蛮横的搂住江无言,在他耳边轻轻吐气,“江少爷之前说让我办,现在又不让我办,你不能这样。”江无言虽然一手将他上边的脑袋撇开,可还是阻止不了下边的入侵,更可怕的是,裴湘玉这柄枪虽然好,却几乎没上过几次膛,而且主人不懂章法,横冲直撞,蛮横无理,非常讨厌。天亮的时候,枪上的子弹浇了江无言半身,被抹的到处都是,他的主人还乐呵呵的傻笑。江无言正被枪的无理气得头昏脑涨,卷着被子打死不理,裴湘玉见状只好收起自己的枪,呼呼去外边打水要给他洗澡。江无言听着裴湘玉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紧接着又是那个马后炮系统,【恭喜!】这下江无言不论它说什么都不理了,自己躺了一会儿恢复体力,挣扎着要从床上下来。他这一下来才感觉浑身酸痛,还有子弹沿着双腿滑下。不过没问题,很快结束,很快结束。江无言环顾房屋四周,找到一把锋利的大剪刀,拿了剪刀就要往自己胸口戳,脑中的系统大声尖叫,他手下力气半分不缓,狠了命的要把自己心口扎穿。刚门口的裴湘玉吓得三魂丢了六魄,水撒了一地,急速上前将他的剪刀打开了。剪刀的尖角在江无言胸口仅留了条淡薄的红痕,就被打的在空中翻滚,直插入地下。江无言见一次没成,挣扎着还要去拿,被惊魂未定的裴湘玉搂住,死死抠在怀里,“你他妈要做什么啊?”他搂得江无言呼吸困难,可本人毫无所觉,红着眼喘息道,“老,老子就是看不得你跟别人亲近,昨天是冲动了,你要有什么想做的,想报复我的,尽管来,我皮糙rou厚,不怕疼,你这,你这样....”他趴在江无言肩上哭了又哭,口中含混道,“你别这样吓我啊...”被勒的快死的江无言抬手,不知是让他这样把自己勒死好,还是认命,硬着头皮继续攻略比较好。他这样犹豫片刻,终于化拳为掌,在裴湘玉背上拍了拍,权当慰藉,“知道了,放开我吧。”裴湘玉抽噎着,听话的放开他,又伸手去摸他的脸,跟胸口的疤,看了好一会儿,不知学的谁,低下头朝那道小红痕吹气,“疼不疼?”“有点痒。”江无言如实说。作者有话要说:说来你可能不信,这个画风有点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妻子捉jian捉上头的感觉。第17章遗年记事(7)遗年记事(7)青山山上的山匪们最近觉得,自家大哥的画风越来越不对,先是乐颠颠从山下绑了个硬邦邦的男人来做压寨夫人,又极尽谄媚,整日给这位夫人端茶送水,不得消停。终于有一天,在裴湘玉提着水桶往自己房里去的时候,一位忍无可忍的亲信拦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