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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玉把江无言身上披着的外套取下来,又不厌其烦的叮嘱了他许多歪理,才不甚放心的让他一个人去休息。江无言在会场角落的某一处坐下,看不远处嘈杂热闹的宴会,打着官腔的虚伪男女,看石头成为他们中的一员,融入的毫无痕迹。他又再一次低头看自己的手,这双手已经不再稚嫩,有属于一个男人的修长曲线,然而仍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抓不住。就在他思绪纷杂之际,一道耳熟的女声发现了他,身材婀娜的少女端来一杯牛奶递给江无言,随即问道,“我可以坐这儿吗?”“这里没有人。”江无言让开两个身位,抬头看着模样熟悉的少女。“是我呀,朱丹玲!我跟你做过同桌!”少女急切的自我介绍,“高一转学了,咱们有两年没见过面,你还记得不?”的确有这么一个人,江无言点头,“你变化太大,我一时半会没认出来。”“诶,我这都是化妆的效果,还有衣服,平时我不怎么穿的,就今天,今天穿一下,”朱丹玲在他面前转一个圈,“好不好看?”“很美。”江无言实话实说。朱丹玲倒羞涩了,“你喜欢就好。”她这话意思就复杂了,弄得江无言不知该如何接,也不用他接,救兵来了。“我也觉得很美。”常玉面带微笑走来,“我都不知道,朱小姐,你居然跟舍弟认识。”朱丹玲,“...”当然也不知道。接下来自然又是一番沾亲带故的交谈,江无言听得直瞌睡,就在他快要睡着时,两人才笑着停止,不欢而散。常玉在来之前就已解决完所有事,虽然有些为多余的插曲生气,可当他看到江无言昏昏欲睡的面颊时,脸色又迅速柔和下来,他轻柔的将弟弟抱起,抱到车里。车里有暖气,可从酒店到车库这一段还是冷,江无言的意识清醒了,坐在副驾驶能跟常玉说上几句话。“咱们一会儿去吃饭,哥知道你,今天晚上晚饭都没吃。”常玉兴致冲冲描述自己的计划,“现在十点半,吃完饭后还有惊喜,哥都安排好了,只要人去就可以了。”“嗯”江无言索然无味的点头。常玉是在s市中心消费最高的西餐厅订的位,包场,吃饭前请了个乐队吹啦弹唱,等音乐结束,一桌子法国菜晃得人眼睛疼。江无言食欲不高,一盘烤鹅肝切了两块就不吃了,汤也只喝了两口,一半都不到。常玉看他反常,关切的问,“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江无言摇头,“没有,都很好。”常玉皱眉,“你不舒服要跟我讲,有什么心事,你不跟我说,能跟谁说呢?”江无言,“我没有。”“你看你又来了,每次我问你什么问题你都这样,到底是不满意什么?”江无言接着否认,“没有,都很好。”他的本意是平息怒火,谁知常玉越说越气,“你的不高兴都写在脸上!我最知道你,你从我回到常家之后就没笑过一次,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失态道,“我对你不好吗?我这几年恨不得把你捧在手心里,为什么你要这样?连个笑都不肯施舍给我!”还好是包场,不然常少爷这副模样被有心人看到,明天少不得要应对各种麻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想回到那个时候吗?可你看看现在的我,我还能回去吗?“他深吸一口气,又说,“可我会有更好的未来,可以让你过上富裕的生活,这些你都看不到吗?你就不能,不能看看我,好好看看现在的我?”“我没有的...”可不管常玉说什么,江无言只是否认,“你很好,对我很好,什么都很好,用不着为这些事烦恼。”常玉不说话了,只看着他,却出乎意料发现江无言的脸上一片真诚,没有丝毫作假。良久,看不出什么的他垂下头去,带着哭腔揉揉眼睛,“你别这么对我...”这么有礼貌,这么...疏远。江无言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要去摸他打了发蜡的头发了,他在最后一刻止住念头,强迫自己起身,“我吃完了,接下来干什么?”常玉也很快收拾好情绪,红着眼睛说,“你等一下。”他拍手叫侍者收拾残局,在桌上新放一束玫瑰花,接着四周灯光全灭,中央的屏幕降下来,早已准备好的剪辑视频伴随音乐缓缓播放,那是江无言的日常。视频缓缓播放,常玉跟着在一旁慢慢接解释,“我把咱们之前住的老房子买下来了,那其实是政府的,主人早死了,我从国家手里买地下来的,你看,就这个。”“之前那个屋子又破又小,我找人给拆了,又重新按着原样再做一个,比以前好,会牵网线,装空调,电视,你有时间回去看看,想住也没问题,不过要等一段时间,等味散干净。”江无言看视频,仿佛看到哪破破旧旧的房子倒了,脚踏三轮车与无数空塑料瓶被压在下,他看着它们变形,又被铲车无情铲走。充满回忆的地方只剩下平地,接着一栋欺骗性的小楼房被快速建起,像占鹊巢的鸟。“花花,生日快乐。”常玉的声音在耳边像起,视频就要播完,他问江无言,“有什么愿望?现在我都能帮你实现。”“我想...”江无言听见自己说,“我想搬出常家住,我成年了,想要一个人。”常玉的脸色随着他的话缓缓僵硬,视频结束,窗外响起刺耳的翁鸣,那一朵朵巨大的烟花轮番在天空亮起,火红的光像在对他的努力做出无情的嘲讽。作者有话要说:确定不给勤劳的我留条言吗?评论也可以哦第29章流浪记(9)流浪记(9)黑暗中有双手抚过他全身,指尖偏凉,略带薄茧,明明力道不大,可常玉偏偏无法挣脱。有股奇异的力量阻止他任何其他念头,甚至希望这双手的主人能给他更多。而如他所想,摸他的人压了上来,四肢纠缠着他的身体,形成一个熟悉的,相当依赖的姿势。只与以往不同的是,自己起了不该有的反应,卑贱又可笑,甚至不敢声张。攀上他的那人坐立起来,肌肤相触,常玉吐出几声急促的低喘。“你想要我吗?”那人并未进行下一步动作,而是不紧不慢的说道,“哥,你想让我做什么呢?”他清润的声音响在耳廓,单纯的诱惑让常玉恨不得将他压倒就地正法,可他不敢,怕动了,这个人这些事就要消散。等待真是种痛苦的折磨,常玉不说话,少年也不肯放过他,而是隔着裤子慢慢腾挪,他模糊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