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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吞没,焚烧,将二人纠缠卷裹在一处的身体燃成灰烬……四只手互相急迫地卸掉皮衣皮裤皮靴,亲吻,啃咬,在颈间和胸口往来抚/弄。男人的一条结实大腿压了上来,勾住少年的身体,脚尖用力挑开少年的两腿,用脚后跟儿来回磨蹭那两朵臀/瓣之间柔软的小rou。敏感的私密贴合揉蹭在一处,最坚//挺亦是最柔软的方寸之地,往复摩擦,喘息,呻吟。热辣辣的手掌捉住一只细腻的小手,将彼此饱满涨痛的欲//望紧密合握。男人舒服地扬起头颅,胸间似有淡淡的笑声腾跃跳脱,心满意足。少年伏于身上,反反复复亲吻这一具恋慕的身体,含住殷红色的柔软凸起,画圈儿吸吮。两手握紧男人,十指和小舌细细致致地旋回揉搓,又蜷过身子,拉下男人的手掌握住自己,一股暖流激荡开来,整个身子随着男人的手劲儿徐徐律动……岩洞石壁上映出的两枚暗色剪影,缓慢地扭转缠绵,快/感一层一层剧烈攀升,吞吐,融合。黑色剪影纠缠结合在一处,两道绵延的身躯这时一齐弓起,静止一般,爆发之前片刻的压抑。须臾,积蓄的势道猛然释放,脱缰野马一般,火光之中身影凌乱交错,明亮诱人的肌肤猛烈颤抖,四肢紧紧缠绕,激流涌动,春水乍泄,喘息呻吟之声在幽深的洞xue中回荡……几欲燃尽的柴堆,缓缓烤干二人身上恣流的热汗,却是激情难消,意犹未尽。息栈脸色绯红,附耳低吟:“这样行么?是不是不舒服呢?要不然,你来么,我让你上……”镇三关挑眉看了看怀中的娃儿,哼道:“你不是疼了么,别来了……”“唔,你轻一些,慢一些,我没事的。”“……算了算了!”大掌柜想起刚才一时怒起,把人给欺负了,心里有点儿过意不去,又拉不下脸来赔礼道歉,这会儿要是再压上去把小羊羔给做了,只怕弄伤了娃儿小身子里那一处细皮嫩rou。自己点起了一把火,胸腹间熊熊燃烧,却又无处发泄,真叫一个自作自受!息栈悄悄追寻着男人眉峰眼角间的神情,某人那一副欲求不满的状态早就遮掩不住,却还在硬撑,死要面子,在小羊羔面前还总是端着大当家的臭架子,真够讨厌!大掌柜仰躺于地,略带倦意,阖了双目,状似养精蓄锐,这时忽然开口说道:“羊羔儿,俺跟军师说了。”伏在身上正留恋地亲吻男人胸膛的少年,愣了几秒种,抬起头来惊道:“你说了?”“嗯。”“你怎么说的?”“俺就说,俺想跟你成亲。”“你竟然这样跟四爷讲?你,唉……那四爷怎么说?”“四爷能说啥?呵呵,是老子要娶你过门儿,关旁人屁事!”息栈低头想了想,认真地说道:“我不想让你为难。其实我不在意名分,你对我好,我知晓的。以后,你总还是要……总还是要娶妻生子,你今日若与我拜堂成亲,你娶一个男子做你的,你的……‘长房’、‘原配’,这将来如何与新妇及岳家长辈解释?莫要到那时再纠结难受,再……鸾亭这一世自然是追随于你左右,富贵贫贱,甘苦荣辱,绝无二心,此事你不必烦扰。”息栈自小入宫,熟读诗书礼乐,深谙传统道德礼法,心内自知自己这样的身份,大掌柜若已有妻室,悄没声息地收他做个“外宠”,倒也无妨,甚至是前朝达官贵族之间常见之事。可是,你现在尚未婚配,就要娶我,将来怎么办?莫要到往后再纠结难受,再把我休了……虽是长久以来笃定的一席真心话,讲到那一句“你总还是要娶妻生子”,一颗心竟似被剥皮捣rou一般地痛楚。万般地心有不甘。沙场硝烟,记忆之中那万箭穿心之痛也不过如此,血色山光都已是过眼的淡漠浮云,此时的爱//欲纠结,却是清晰深刻到让人肝肠寸断。大掌柜闭着眼叹了口气,挥挥手:“傻羊羔子,甭瞎琢磨了,老子说啥你就听着就是,整天搞那么多唧唧歪歪的废话。”“那样办终究不妥……”“这妥不妥的难不成还是你说了算?!这地方是老子当家还是你当家?!”男人蓦然瞪圆双目,恼火地盯着少年,摆出一副“当家的”教训“屋里的”威风来。“我的意思是……”“哼,老子就当你今天是答应了,你不答应就给俺收拾铺盖走人!”“……”“答应了?羊羔儿?”“唔……嗯……”男人口里哼着sao曲子,得意地将少年扯进怀中,拎过一条大腿,手掌在腿弯和小臀上往复揉捏,直揉到小凤鸟的身子化成了一摊春水,滟滟潺潺,再说不出一句辩驳的废话来。息栈紧紧抱住大掌柜的身子,只想将自己化成一掊鲜活的血rou,填入到这男人的胸膛之内。柔肠百转,相拥如蜜,今世得此厚情郎,不悔来生化蜉蚁!注:“托天梁”,又被尊为“搬舵先生”:绺子里位列四梁之首的军师,相当于参谋长。53、石城贺寿拜叔公第五十三回.石城贺寿拜叔公沉霞满峪,落日熔金。月上飞檐,柳醉花阴。石包城。张家大院。大门口张灯结彩,主人家在白日里大宴亲朋和四方乡里。原来今儿这日子是张家大当家张大稗子五十大寿,乡里有头有脸的人物皆到场贺寿,既有乡长、富绅,亦有县城的治安团长、联防里长,一时间门庭络绎,人声喧嚷,貂裘紫马,火树欢枝。夕阳渐行渐远,霞光或明或昧。张大当家亲自送客至宅院大门口,逐一拱手回礼,见归家的宾客慢慢消失于视野之内,这才转头吩咐手下的家丁:关大门,关二道门,家眷各自入后宅卧房回避,不可胡乱走动,四角炮台机枪手各就各位,警戒四方。坚厚的青砖条石院墙之上,四面耸立巍峨坚固的炮楼。张家大院在黑道行话里边儿,就叫做“响窑”,“硬窑”,也就是这类持有军火器械,蓄养众多家丁,四围院落深重,防备守卫森严的武装大户。院落西北角的烟囱上,斜插了一杆耀眼的红旗,晚风之中凛凛飘动。这红旗就是插给土匪响马看的,作为一种威慑和叫板,警告四下临近的匪帮,此地有人,有炮,有枪,来犯必然还击。而对于土匪绺子来说,这种大户“红窑”可是嘴边的一块肥rou,一旦砸响了,钱财军火,家什女眷,油水很多;可是话说回来,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