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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了忧虑,我好不容易有的存稿TAT☆、新天生一对(6)季如许一头雾水,打了几个哈欠,眯着眼睛下床,路渊在搞什么?竟然送外卖过来了。路渊在树下等了两分钟,见人过来了,笑得跟花痴似的,乐悠悠地拿着饭盒走过去,“你的饭。”季如许瞟了一眼他的电动车,发现还挂着一堆吃的,疑惑道:“你好好一个大少爷,干嘛要送外卖?”“我这还不是为了能贴近你吗。”路渊笑了一下,露出两颗小虎牙。季如许看他被汗水浸湿的衣裳:“不用了,你自己吃吧。”路渊急了,把快餐塞到他身上,“诶,我特意给你送的,你干嘛不收。”是过桥米线,季如许瞄了一眼,那味道真的香,漫不经心地问:“多少钱?”“5元。”路渊伸出一只手,睁眼说瞎话。季如许“哦”了一声,说:“你等一下,我马上过来。”然后就跑到了寝室,拿了十五个硬币,排排放到路渊手上,财大气粗地说:“茴字有多少种写法?”路渊望着手上的一堆零钱:......季如许又装逼道:“五块钱的饭,十块钱的小费,不用找了。”随即拿着过桥米线,摆摆手再见。路渊咬牙切齿地看他,要不是自己有一堆外卖在身上,早就冲过去天男散钱了,哼了一声,口是心非地把那些小钱钱,全部塞进了自己口袋。路渊特意到两元精品店,买了个机器猫存钱罐,把那几个硬币塞了进去,还煞有其事地贴上标签:爱的小钱钱。寝室没人,他又在抽屉里拿出日记本,非常严肃地写上:今天他给了我第一笔钱,我决定了,要攒起来,买房。季如许回到寝室,室友都被米线的味道香醒,爬起来看他,羡慕道:“飞扬,谁给你的啊,对你这么好。”“哈哈,不会是女朋友吧!”季如许嘴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但语气却很高冷,非常淡定地说:“我哥送的。”室友“啊”了一声,倒在了床上,喊道:“上天欠我一个哥哥!!!”“嗯,真香。”季如许唆了一口粉,眼睛里都是狡黠和满足。下午季如许上的是思修课,出门时,路渊就在企鹅里找他:【我下午没课,你是什么课?我也想要新知识的灌溉】季如许锁门:【思修】路渊想陪他,但季如许就是不说他在哪个教室。开玩笑,大教室几百个人,万一路渊做出什么举动,被人爆在校表白墙上,老脸往哪搁,毕竟就路渊这脑回路,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路渊躺在竹席上,吹着空调,吃着冰淇淋,非常郁闷,就是想陪他而已,有这么难吗。但路渊有杀手锏,他早就要到了季如许同学的企鹅,套路了一下,就拿到了课程表。路渊快速吃着冰淇淋,蹬蹬蹬穿着鞋,屁颠屁颠地跑到教室去。路渊来教室时特意整理了一下发型,望着三百多个人,左找右找,总算看到了季如许。但季如许身旁坐着的还有一个人——单凌。路渊不爽了,贺飞扬都告诉了单凌他在哪,却不告诉自己,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偏心,还是什么?季如许旁边已经没有空位置,路渊走到教室一半,又不好回头离开,只好选了一个近一点的位置,怒目而视。思修课是大课,很多大一大二的人都一起上,这节课单凌也在,进来时正好碰到了季如许,两人就坐到一起。听到单凌说关于兼职的消息后,季如许忙用小本本记下来,“好,待会儿我打电话给那个人,做点兼职转外快。”单凌温煦地笑笑,“怎么会选园林这个专业?我记得你以前一直想学画画。”“没钱呗,我爸腿脚不好,你知道的。”季如许边添加兼职联系人边说。路渊握着手机,冷哼了一声,自己刚刚发消息给他,贺飞扬都看到了,竟然还在和单凌嘻嘻哈哈,回都不回。路渊还是不相信,又去找他:【你在干什么?】两人正说在兴头上,季如许望了一眼,用意念回,还能干嘛,不就上课。这下路渊找不到借口了,他握紧拳头,直直地盯着他俩说话。已经下课,季如许依旧没回,路渊把手机丢到抽屉里,等了一会儿,最后走出教室。到门口的时候,路渊还是没忍住,回头望了一眼,那人聊得不知道有多嗨,路渊心情十分不好,走了。一分钟后,季如许聊完了天,慢吞吞地回复路渊,见到他说我就在你后面时,回头环顾了一圈。“根本就没人,骗子。”季如许瘪了瘪嘴,就知道说瞎话。路渊看到他回你在哪时,更生气了,利落地关机,然后跑到篮球场开始打篮球。打了一个多小时,路渊看到天阴沉了下去,雨水落在他的脸上,越下越大,看了一下时间,待会儿贺飞扬就要下课。路渊坐在篮球架上,寝室就在旁边,教室要走一里路,到底要不要给贺飞扬送伞,这是一个问题。总算上完了课,季如许望着骤雨出神,夏天就是奇怪,天气说变就变。那乌压压的云看得人心慌慌,可季如许却觉得这一幕太熟悉了,总觉得自己之前在雨下发生过什么事情。究竟是什么?那种熟悉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就像在眼前发生的一样,季如许闭上眼睛,想仔细回忆,却没有思绪。突然单凌出现在他面前,单凌拿着一把大黑伞,笑道:“小扬,我就知道你没带伞,我带了。”季如许连忙走到他伞下,这人还挺贴心。路渊跑了一路,腿上沾了很多泥水,他拿着一把伞,东张西望地找人,找了一圈,也没看到。“看来是走了。”路渊有些失望,转身的时候,蓦地就看到那两人在伞下欢声笑语,亲密得辣眼睛。路渊呆呆望着他俩,本来想给他一个惊喜,但每次贺飞扬都是给自己惊吓。追一个喜欢的人怎么就这么难?路渊机械似的跟在两人后面,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快步追上他俩,拉着季如许的衣服往自己伞下躲。季如许吓了一跳,睨着路渊,“你怎么来了?”这把伞不大不小,路渊特意挑了这种的,两大男人挤在一块,肩膀碰着肩膀,手贴着手,要多gay有多gay。路渊转头看他,别扭道:“还能干嘛,接你回寝室呗。”季如许心里暖暖的,嘴角噙着一抹笑,但口头上还要讽几句:“特意来接我的,嗯?”不知怎么的,路渊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脸上飞过一块红云,梗着脖子,恶狠狠地说:“贺飞扬,我告诉你,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