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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这么漂亮,世间所有的花在你面前都瞬间失色,我心甚悦……”秦文茵面色大变,她冷冷地看了花无言一眼,问道:“你是何人,缘何进了我秦家内院?宴客厅在前面,公子若是来饮宴便往前面去吧。”说罢绕过他就要走。花无言哪里舍得她走,脚步一错挡住她道:“秦姑娘且留步,在下花无言,并无意冒犯姑娘,只是见姑娘颜色妍丽,见之忘俗,一时忍不住才拦住姑娘想要多说几句,我……”秦文茵却是直接看向他背后,招手道:“宝璐快来,这人欺负你婆母,来揍他!”刚从地窖里找出秦舅舅所说的竹叶青,抱着正往前院去的黎宝璐大惊,运起轻功就飞到秦文茵身前,看到拦住她的是恶名昭彰的采花大盗花无言,黎宝璐二话不说把酒塞进婆婆怀里,拳头一握就冲花无言脸上揍去。花无言大惊,向后急退,脚尖点在地上跃起在空中来个鸽子翻身,摆脱了黎宝璐就便往前飞去,黎宝璐大怒,追在他后面跑。花无言便朗声笑道:“好儿媳,你虽学了几年功夫但还不是公公我的对手,还得再学几年呢。”黎宝璐停在墙头,见他引着她往前院去,眼中不由一冷。要是她和花无言在前院闹起来,到时候坏的就是秦文茵的名声了,她冷笑一声,不去追花无言,而是转身就往秦府外去。她是追不上花无言,也没法在人前揍他,但她师父行啊!黎宝璐跑去跟白一堂告状。宴席还没开,白一堂正翘着二郎腿在家中院子里的树上乘凉,正昏昏欲睡,就听到一声大吼,“师父,徒儿我被人欺负了!”白一堂半睡半醒间差点吓得从树上掉下去,他睁开眼睛往下一看便对上徒弟两眼泪汪汪的眼睛。“师父,花无言欺负我,不仅占我便宜还说我追不上他!”白一堂面色一冷,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道:“白瞎了你一身的天资,竟连个废物都追不上。”话是这么说,但花无言敢欺负他徒弟就是不能忍。白一堂眼睛冰冷的问道:“他在哪儿?”“在我家前院,他以为我不敢闹出来,所以引了我往前院跑,但我又不蠢,我追不上他,跑到前院去不过是让人白看一场戏。”“还不是非常蠢。”白一堂说罢身子一闪,快速的往秦府前院去。花无言正人模人样的坐在席上听身边的人说话,他笃定黎宝璐和秦文茵不敢把事情闹出去,所以理直气壮的坐着。这种大家闺秀他最熟悉不过,宁愿自尽也要把丑事遮住,正得意,一道掌风从侧面攻来,花无言狠狠地在地上一蹬,就着坐的姿势飞跃而出,掌风却如影随形,掌掌冲着他的脸来。花无言边狼狈的躲避便吼道:“白一堂你疯了?”虽然未看清人影,但在这罪村能有这本事的除了白一堂还有谁?果然耳边传来一声轻哼,一道声音冷冷地道:“花无言,我白一堂的徒弟也是你能欺负的?”花无言心一堵,他什么时候欺负过黎宝璐了?那就是个干巴巴的小女孩,胸没胸,屁股没屁股的,白送给他他都不会要。但这句话他没能说出口,因为白一堂改掌为拳,一拳狠狠地揍在了他脸上,直接把他揍得飞出去。花无言疼得龇牙咧嘴,跳起来正要跑又被白一堂追上往死里打。他只能便围着院子里的人跑,便叫着为自己辩解,“我并没有欺负你徒弟,她那么小,我怎么能看上她?”然而这话没人相信,院子里的人纷纷让开,以便让白一堂能更方便的揍花无言。如果说花无言是江湖中的二流高手,一流的轻功,那白一堂便是顶尖的高手,超一流的轻功。花无言主打轻功,因为轻功不仅能让他更容易采花,还可以很好的逃命,但白一堂不是。白一堂是因为所拜的师门轻功最卓绝,他是从小做着大侠梦的,因此除了门派轻功,他还学了许多功夫,拳掌及刀剑枪戟他都会一些。而且他出来闯荡江湖后很快便打下了玉面郎君的名号,若不是后来他受刺激后只偷不仁不义之人的钱财用以接济贫民,让江湖和官场中的富豪闻风丧胆,他也不会被人改称白衣飞侠,只因他来无影去无踪,即便是功夫高强之人最多也只能看到他白衣的一道闪影。这些年因为要教导黎宝璐,白一堂的功夫不但没落下还精进了不少,而花无言一直在退步,此时简直是被他压着打。秦信芳已经从meimei那里知道发生了何事,一直冷冷地站在上边看着,直到白一堂揍得差不多了才拱手道:“白兄,今日是秦某的喜事,秦府不宜见血,不如你拎了他出去再继续?”摊倒在地以为已经逃过一劫的花无言闻言面色更白,抬头哀求的看向秦信芳道:“秦先生饶了我吧,我再不敢了。”黎宝璐从后院拎了修剪花木的剪子跑来,“舅舅这事你别管了,有我和我师父呢。”看到她手里拎的大剪子,秦信芳额头冒出一滴冷汗,忙问道:“宝璐,你拎着剪子做甚?”“哦,去剪掉些没用的东西。”说罢上前拎住花无言的后衣领就把人往外拖,她太短,而花无言太长,她也没费力把整个人拎起来,直接把人拖地上往外拉,后背和下体磕在鹅卵石的地面上砰砰作响,有时因她用力过猛还把人磕到了花坛边的石头上。围观的村民们觉得自己的骨头也开始冒酸,心里不约而同的替花无言觉得疼。再一看黎宝璐手里的剪子,都很想夹紧双腿。白一堂跟在后面往外走,一张脸黑成锅底。他已经隐隐明白过来,花无言调戏的只怕不是徒弟,而是秦文茵。他徒弟发育完,现在看着完全还是个大孩子,而花无言一向喜欢性感的,最起码胸得有吧。而在秦家,只有俩人符合这个条件。何子佩刚生产完,正在屋里做月子,那就只有秦文茵了。他觉得花无言实在是欠修理,一双眼睛也忍不住往他的双腿间瞄去。花无言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嘴贱调戏秦文茵了,他真的只是起了色心,当时没想着下手啊。秦家在罪村是独一份,要是没万全的把握,他哪里敢下手?花无言巴巴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师徒两,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指道:“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你们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