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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脸颊:「我知道你不愿意,我也不希望强迫你。」阿魁温柔的亲吻我的眼睑,轻轻的把我拥在怀里:「子奇,我必须把你送走,如果被其它的人知道这就是解咒的方法,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不能让那种事情发生,所以我必须要你离开。」阿魁定定的望着我,眼里满是不舍:「艾森答应帮我保密,不让其它的族人发现。他说如果这就是解咒的方法,他宁愿放弃。因为他不希望背叛苏珊,即使能脱离这个被诅咒的生命,他也不愿意。」阿魁把下巴轻靠在我的头顶,梦呓般的说:「我们一直都把解开诅咒,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事。就像你说的,我们只忙着寻死,从来没想过要好好活着。」阿魁低下头来凝视着我,嘴角扬起一抹幸福的微笑:「想不到,我和艾森居然都找到了值得让我们放弃寻死的人。」阿魁的脸缓缓贴近,轻轻的说:「子奇,谢谢你。」吻轻轻落下,无关情欲只有分离的感伤。「小心照顾自己,别轻易让其它人发现你的特殊能力,知道吗?」阿魁转头开始帮我收拾行李:「我必须马上送你走,继续留在英国太危险了。回去以后,我们就不能再见面了,为了避免被其它的人发现你的行踪,我会四处旅行,把他们尽量引开…子奇?」我拉住的阿魁衣角,要他停下动作看我:「…我说过要陪你一辈子的。」阿魁像是早已忍耐许久似的一把抱住我:「子奇,你留在我身边会很危险的,我也不希望你走。但是,我不能让你受到那样的伤害!」「可是…我走了你怎么办?你身上的咒语不是又解不了吗?」阿魁苦笑:「小傻瓜,我都活了这么久,再等等就是了,又不急在一时。」我知道这是谎言,月影一族就是受够了这种无边无尽的岁月,才会一个个活得这么痛苦。阿魁为了我的安全,宁可放弃解咒的机会。我们原本说好的,如果没有办法帮阿魁解开咒语,我也会伴他到老。就算不能变回常人,起码他还有我陪着他,不必永远这么孤孤单单的。现在,为了我,阿魁连个陪着他的人都没有了。艾森放弃解咒,他还有心爱的苏珊伴着他。可是,阿魁呢?他一个人要怎么办?我含着眼泪,看着阿魁帮我把东西收拾好,他定好了后天的机票,要我尽快离开,他有些担心的说:「我相信艾森不会泄漏你的行踪,但是你还是要多小心。回去以后,最好换个地方居住。尽量别让人知道你的能力,他们就算想找你,应该机会也不大。」我扑进阿魁的怀里,咬着嘴唇努力忍耐,只觉得眼睛里泪水滚啊滚的,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来。阿魁抱着我轻轻的说:「子奇,以前我就说过,能遇见你,已经够了。是你让我再一次体验到爱上一个人,是怎样甜蜜幸福的一件事。我真的很高兴能遇见你,就算不能解开咒语,我已经心满意足了。」我已经忍不住了,呜噎着说:「艾森不说我不说,不会有人发现的。我留下来陪你嘛,你就不要再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日子了。」阿魁的双臂紧紧的抱着我,虽然我也感觉到那双手微微地在颤动。但是,阿魁还是没有改变原先的决定,只淡淡的说:「别哭了,眼睛会红的。」这一晚,我坚持要窝在阿魁怀里,即将逼近的分离让我难以入眠,转了几次身,我听到阿魁微笑说:「一开始是我硬要你陪着我睡,后来反而让我自己睡不好。」我用刚哭过,还微微红肿的眼睛看着他,阿魁苦笑,爱怜地用手背轻抚我的脸:「别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的。」我想,我是自愿投进阿魁怀抱里的。我只记得我吻上阿魁时,根本没想到解不解咒的问题,是那双深情的眼睛让我投进阿魁怀抱里的。这个白痴英国鬼,开始还很惊讶的制止我:「子奇,别这样!我不希望你勉强自己。」我不理他,一个劲地扯开他的衣服,双手探进他的胸前胡乱抚摸。阿魁很快的失去自制,当他翻身把我压住时,他的吻狂野得几乎吞噬我所有的空气。随之而来的激切情欲,虽然陌生得让我慌乱,却也甜蜜得让我溺毙。我清楚的感受到压覆在我身上的重量;阿魁每一次深深进入时的火热与温暖。他近乎狂乱的一再占领我的一切,伴随着每句呻吟低喊着我的名字。两个裸程的身躯不断撞击发出yin靡的声响,我紧紧勾抓着阿魁的肩膀,口中溢出的柔媚呼喊让我自己都感到羞愧。快感随着阿魁的动作越加强烈,我在耳边一连串的爱语中失去了知觉。早晨,我在满身酸痛中清醒。阳光像是会刺痛我全身关节似的耀眼,阿魁喜悦的声音响起:「子奇,你醒啦!还好吗?我昨晚好象高兴过了头。」我艰难的伸手拉过被单,只觉得全身骨头像是给人放进研钵里磨过一样,连随便动动手指头都很难过,腰部以下更是酸麻成一片,让我连翻个身的勇气都没有。阿魁哼着歌从另一边又溜上床,歌声让人听来格外可恨。因为痛得没力气翻身,我保持僵直的身子任由阿魁的手臂再次搭上我的肩膀。阿魁的早安吻在我杀猪般的惨叫声中,活生生给吓止。「痛啊!痛死了!不要碰我~~」我保持原来姿势,没办法转身看向阿魁,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子奇,这么痛吗?怎么瓣?要不要去找医生。」「你敢叫医生你试试看,我先让你去看急诊!」这种事能找医生吗,你不要脸,我还想见人呢!我恶狠狠骂他,谁叫他是我全身酸痛的肇因者。阿魁笑咪咪的走到床的另一面,蹲下身子来啧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现在你是我的新娘了,我们不必再分开了。」我回想起昨晚,不由得羞红了脸。正想回嘴,眼前的景象惊得我猛然坐起身来,张开嘴连喊痛都忘了。阿魁带笑站在窗户旁,阳光透过窗帘洒落一地,我的视线正好能看见他的全身。阳光下,阿魁还是没有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