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书迷正在阅读:我的男友是个gay、yin荡少女秦可、永失我爱之相爱、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燕过无痕之笼中燕不服输女主x病弱男主、宴云传、灵魂缓刑、yin乱童话小镇(无限)、影帝的专宠小锦鲤、还是别人的老公睡起来香
“师尊,我并非有意偷听,您罚我吧。”邢烙道。想也知道,他定是路过时,见一帮内门弟子进了肖云水房间,又设下隔音结界,这才心生疑虑,想一探究竟。“他们背后与人是非,才当罚。”居然怀疑他夺舍了,看来人设崩得有点厉害。小二备好洗澡水,邢烙将屏风展开,拦出隔间,退出去闭眼打坐。寒青筠摸到温暖的洗澡水,顿时来了精神,脱去外袍,扒拉了半天才扯下复杂的腰带腰封,把自己沉进浴桶中。“嘶……”后背的伤口碰了热水,又刺又痒,寒青筠不由疼呼出声。“师尊?”邢烙睁开眼,盯着屏风后的影子。寒青筠摆摆手,拘水洗了把脸:“无事,只是伤口有些疼。”邢烙:“要上药吗?”“能止疼吗?”寒青筠换了个姿势,趴在浴桶上,尽量不让伤口碰到水,只是出了水,又有些凉。“能,我给您送过来。”邢烙一步步走来,不知是不是错觉,寒青筠总觉得他的脚步有些沉,似乎走得艰难。屏风后伸出一只手,递来个小瓷罐。“我够不到,你替我上药吧。”说完寒青筠才意识到,他又把原身人设崩了。算了,想比背后伤口的疼,人设算什么,而且这个徒弟弟就是要多靠近多感化,才能防止他黑化。邢烙越过屏风,在浴桶旁跪下。这礼大了些,寒青筠有些受不住,指指不远处的杌子:“坐下吧。”邢烙受宠若惊地搬来杌子,端正坐好:“师尊,我开始了?”“嗯。”寒青筠舒适地点了点头,邢烙的极品火灵根让他浑身散发着热气,他一靠近,寒青筠后背都不觉得凉了。邢烙的鬼头刀古旧到称得上残旧,刀柄也十分粗糙,他常年练刀,手掌指腹都有厚重的茧子。粗糙指尖沾着药膏触及脊背,微微颤抖,却很小心地没弄疼伤口。药膏很凉,指尖却guntang,细细密密游走过伤口。没过多久,背后的不适感就淡了许多,寒青筠舒服地合上眼。邢烙又在伤口周围施上隔水咒:“师尊,上好药了。”寒青筠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被叫醒,忽然扭头对他道:“刚才他们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清者自清。”邢烙对上寒青筠的双眼,垂眸欲言又止,视线落在寒青筠白净的肩背上,又觉得不妥,只得再把眼神移回来。“想说什么?”寒青筠随着他的视线,看了看自己肩膀。这原身不止长得和他几乎一样,身材肤色也差不多,皮肤白皙细腻。在修真界这种白斩鸡被称为美人,不过寒青筠本人有些嫌弃,他更喜欢穿衣显瘦脱衣有紧实肌rou的身材。“师尊,你……”邢烙还是没能说出口。寒青筠眯眼打量他,看他再次心虚地移开视线,猜测道:“难道你也怀疑我是夺舍的?”“弟子不敢。”邢烙起身要作揖请罪。这姿态就是猜对了,寒青筠按着他肩膀,让他坐回去:“因为我无法使用灵力?”邢烙摇头:“师尊说,千万别让魔修伤害我,还在一众弟子前为我出头,还……还替我洗脸,让我给您上药……”不过是给了小小的关心,还摒弃了些距离感,就让他怀疑眼前的师尊换了个人,想来他心中,原身的正常对待就是冷漠的想法早已根深蒂固。寒青筠有些心疼他,对邢烙而言,也许那样的师尊被夺舍,并不是一件坏事:“若我真是呢?”邢烙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不过一瞬,便坚定道:“若你真夺了师尊的舍,你能为拯救村民,不顾自身安危,也是高洁之人,其中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高大身躯端坐在小杌子上,为与寒青筠对视微微弓背的样子,像条温驯的大狗。邢烙的模样太乖了,不甘的怨念消除后,完全是个模范弟子。原著师尊这么对待他,简直天理难容。寒青筠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确切的说,我并非夺舍,只是其中缘由,我自己也没弄明白,而且现下我难以使用灵力,恐怕……”恐怕真出了问题,不止保不了你,还自身难保。寒青筠不想把丧气话说出口,就怕一语成谶,自己没活过三章,还拖累了邢烙。“师尊放心。”邢烙握住他的手腕,点漆般的瞳仁中映着寒青筠的身影,“无论如何,我都会护着你。”第6章晦明交界之时,整座小镇还在沉睡中。客房中,邢烙睁开双眼,翻了个身,望向另一头。昨晚休憩前,他把屏风隔在师尊床边,此刻只能透过屏风,隐约看到那头的影子。卯初刚过,以往弟子们都是这个时间起床练功修行,寒青筠则更早,寅时就能听到他洞府中,传来金石相击的练剑声。果然是被夺舍了,只是如今这副皮囊中的魂,是谁的?又为何会无缘无故地关心他?寒青筠没有动静,邢烙不想吵醒他,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后,便盘膝坐在榻上,没心思打坐,干脆一动不动地盯着屏风,若有所思。没过一会儿,门外有人来往的动静,是弟子们陆续起来了。卯正时分,肖云水在门外杵了许久,都未等到师尊,轻声敲了敲门:“师尊,您起了吗?”寒青筠睡得正酣,砸吧两下嘴,翻了个身。“师尊还在休憩。”邢烙传音入迷给肖云水。肖云水满心狐疑,却没说什么,离开了。直到接近巳时,客栈中熙熙攘攘的朝食客都走了几波,门扉又响了起来,还是肖云水:“师尊?”“师尊?”邢烙也随之唤了一声,这么迟还不醒,该不会尸毒未解清,或是还有其他隐伤?“嗯……”寒青筠含糊地嗫喏了一声,撑开眼皮,摸了摸床头,想拿手机看时间和课表,摸了个空,“几点了?早上有课吗?”嗓音仍如原身般清丽,语调却软软糯糯的,让人难以想象榻上的人是威严逼人的灵修第一人。邢烙走到屏风后:“巳时了。我们在外历练,无需上早课。”“没课就别吵……”嗯?巳时是几时?寒青筠一梦惊醒般猝然睁眼,头顶没有白灰刷的天花板,也没有不顶用的五叶吊扇,取而代之的是古朴的木质房梁。对了,他穿越了,现在不是普通大学生寒青筠,而是天问宗明昭峰峰主寒青筠,那个研习术法到午夜才睡,四更天不到就起来练剑,一天睡眠时间绝不超过四个小时的反人类怪物。肖云水又敲了敲门,这次有些急躁:“大师兄,师尊怎么了?为何没有回应。”“为师没事,方才参悟剑法一时入迷。”寒青筠一边扒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