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书迷正在阅读:我的男友是个gay、yin荡少女秦可、永失我爱之相爱、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燕过无痕之笼中燕不服输女主x病弱男主、宴云传、灵魂缓刑、yin乱童话小镇(无限)、影帝的专宠小锦鲤、还是别人的老公睡起来香
寒青筠得意地睁开眼,愣了一瞬。视线被阻挡,没有横眉怒目的方晓斓,也没有狰狞闪着电光的法鞭——邢烙面对着他,严严实实地挡住了法鞭。第一声闷响,是法鞭落在邢烙周身的护咒上,第二声则是反弹回施鞭者。寒青筠幸灾乐祸地探头,只见方晓斓倒在山阶上,呕血呕得死去活来,红彤彤的鞭痕从他额头起,直直延伸到下巴,随后破开弟子服前襟,皮实地落在胸腹上。守门弟子跪在他身边,手足无措。活该。寒青筠心中偷笑,拍拍邢烙肩膀:“阿烙,好样的。”邢烙默然颔首,嘴角溢出一丝血。“你……受伤了?”寒青筠不可思议地盯着那缕血,未及多想,飞速抬手把血抹干净。邢烙身上的护咒,是他父亲死前所施,时效足有百年,如今还未到百年之期,邢烙却受伤了。护咒松动了,原因只有一个——邢烙父亲因妻子背叛,被灵修们围剿而死,因此施咒时,对儿子提了一个要求,他不可动情,否则护咒便不再护他。邢烙的记忆被师尊封印,并不知这些,但看过原著的寒青筠清楚得很。问题是,书中邢烙的护咒是到了时限才消失的,而且直到终章,他的身边也未出现任何伴侣。邢烙动情了,对象是谁?寒青筠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这一路碰到的人,难道是魔教妖女,绝不可能。丹鼎宗倒是有几名女修长得不错,可原著中,邢烙也走过这一遭,并无动情的迹象。没时间想这些了,还有更严峻的问题摆在面前。邢烙的护咒破了,若当年那些尊者知道这件事,必定会打着除恶的名义,肆无忌惮地伤害他。“阿烙,今日你受伤的事,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寒青筠传音入密,并将灵力推入邢烙经络检查,幸而只是小伤,“还有,今后千万要小心,不能再让自己受一丁点伤。”邢烙不知其中意味,对着寒青筠傻笑:“我知道了,定不让师尊忧心。”这时,钟百川终于赶来了,看到山门口这阵仗,愣了愣,挥手道:“修羽,带师弟们先回去。”“晓斓,你这是做什么。”钟百川扶起方晓斓,“我不是说待青筠回来,会好好问他的,你这当着一众弟子的面……”方晓斓调息片刻,拿法鞭指着寒青筠鼻子道:“宗主,我方才已问了,他怎可能会认。”感情认了是真话,不认就是假话……寒青筠对他的强盗逻辑很无语:“宗主,我在平裕镇遭遇了些小意外,以致灵力阻滞,现下已经恢复,不知为何方师兄会认为我被夺舍。”“你分明是熟悉了这具身体,才能顺利使用灵力了。”方晓斓言之凿凿,“若非被夺舍,你怎可能与邢烙这般亲密。”寒青筠无言以对,强装镇定地负手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方晓斓:“那你便让我抽七鞭。”我不!“方师兄莫要咄咄逼人。”寒青筠转向钟百川,“师兄,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我是否被夺舍,你难道看不出么?当年我们尚未筑基时,你爬树为我摘取灵果,还被树杈……”“青筠。”钟百川面上微红,“怎么忽然提起往事。”还被树杈刮破裤子,最后捂着屁股蛋滚下了树。不是寒青筠非得提这一桩,而是书中关于这两人的回忆杀,只有这一段。“宗主,听闻有一种夺舍之术,能获取原主记忆,这并不能证明他的身份。”方晓斓道。“罢了。青筠,你便依了他。”钟百川的话让寒青筠一颗心提了起来,却听他接着说:“召出怀冰自证吧。”怀冰是寒青筠的本命法器,他有原则:怀冰出鞘,必除妖邪。方晓斓也是认准了他不会放弃原则,才拿法鞭来找事,当下冷哼一声。寒青筠想的却是:这么简单就能自证清白?前几日他研究识海时,戳过怀冰,怀冰还挺顺从的,没有任何排斥反应,显然是把他当成了主人,这大概就是穿书和夺舍的不同。寒青筠回了方晓斓一声冷哼,双手朝身侧一展,一对如冰霜雕琢的细长双剑入手,剑锋凌冽,将周遭空气冻出一阵寒烟。“信了?”寒青筠剑尖指向方晓斓。方晓斓面如土色,哑口无言,又呕了一口血。钟百川习惯了做和事老,三两句话哄走方晓斓。寒青筠收回怀冰,却见邢烙正盯着怀冰消失的地方,一脸怔愣。完了,他该不会认为被骗了吧。第14章邢烙保持沉默,寒青筠若无其事道:“先去仙灵峰看看慕容昊天。”邢烙祭出鬼头刀,寒青筠自然而然地踏上去。现下他不是不能御剑,只是想到要独自踩着细剑锋,飞上万丈高空,仍然克服不了心中的障碍。邢烙却不上刀,定定直视寒青筠,似在等一个答案。寒青筠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拽着邢烙站到身后,拉保险杠似的抓着他的手:“走吧。”鬼头刀载着两人腾空而起。山门和仙灵峰虽不处同一山,但毕竟所在同宗,御剑花不了多久,然而寒青筠看着脚下的青山越来越小,周身逐渐被云层包围,鬼头刀却还在上升。直到头顶出现天问宗的护山屏障,鬼头刀才开始向前,慢悠悠的,在云层中穿行。他的主人不想太快到达目的地。“阿烙?”寒青筠小心地问,“你觉得我在欺骗你?”“本命法宝能识别神魂,若非本尊,不能御使。”邢烙脸上没有表情,寒青筠从简洁的话语中,读出他正在闹脾气:“我也不知其中缘由,怀冰就是回应了我。事实上,我现在的状态,和你们所说的夺舍有些不同。”“有何不同?”邢烙问。魂穿和夺舍概念上似乎相差无几,寒青筠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则,他确实不可能使用怀冰,唯一的解释,就是穿书者自带了金手指,与本体的融合度比夺舍高,可这要怎么对邢烙理解。“师尊,为何骗我?”邢烙黑漆漆的眸子,看着扶着他的寒青筠的手。寒青筠飞快地转动脑瓜子。邢烙已经认定了夺舍之事并不存在,那现在就要给这场实话,编一个欺骗的理由,还必须是可信的,否则邢烙若不信,再次与寒青筠产生嫌隙,那这段日子的努力,就都白费了。寒青筠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阿烙,为师这些日子的改变,你觉得如何?”“我……”邢烙顿了顿,缓缓道,“喜欢。”“当日在平裕镇时,为师身中尸毒,醒来后,便觉得曾经教导你的方式,十分不妥。”寒青筠语速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