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 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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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相互明牌下药(?)/大量私设/强制/指j/微刀(可能) 梅侍郎就是纸灵媒 你来到茶楼,这个茶楼是你的手下和符德交换情报的地方,小二自然是认得你的,你让他不要声张,悄无声息的绕到茶楼的某个雅间,推门进去,符德果然在此处。 茶楼的幕后老板就是那个管发工资的户部尚书,此外他在京城也有一堆产业,仿佛你给他的俸禄不够他花一样。只是这人是你一手提拔的,你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符德笔直地坐在靠背茶椅上,他换下了宴会上的衣服,只是随意简单的穿了件常服,头发也简单的用一支木簪挽起,他一手持毛笔,一手打算盘,桌上还有一堆账本。符德见有人推门进来,不着痕迹的往下藏起一卷账本,侧身看向来人。 那隔着单片叆叇(眼镜)的眼神,望向你的瞬间,让你有一瞬的危机感。但在意识到是你之后,符德闭了闭眼,全身也放松下来。再次睁眼时,眼里已无半分之前凌厉。 “陛下怎么来了?可是有事情要我帮忙?”符德放下毛笔起身,冲你微微行了一礼。 你走上前,托着他的手扶他起身,他的手如玉一般凉。你看惯了穿朝服的符德,这青玉色的长衫倒是很少再见他穿了。青玉,不同于白玉的纯洁无暇,它细腻温润,让人想到雾中松竹,雪中青山。 符德收回了行礼的手,袖里指尖相抵,像是这样可以留住一丝你的气息一样,脸上有片刻的薄红。 “我在宫中觉得甚是无趣,不如来你这看看。这茶楼现在还开着啊?”你本来冲动之下来了,却没想到有意外收获啊,你视线不经意间撇过那藏起来的一角。 “回陛下,今夜有灯会,茶楼多开一阵,就多赚一笔茶钱。”你见他又要行礼,上前一把托住符德。 “打住。我就是微服私访,体察民情,路过此处,你别动不动行礼的,这样我还怎么体察?还有也别叫我陛下了。”对没错,你现编的理由。 “那陛,啊不,姑娘是想要怎么个体察法?”他顺着你的力道站起身,看破不说破,又把问题丢回来。 这是一个机会,“不如朕,啊不,我帮你看账本吧,替你分担一些。”一个绝佳的查符德账的机会,也是你最近主要查的事之一——符德的出账记录。你搬起书架边圆凳,在桌子里侧寻了个位置坐下,冲符德示意让他不必拘束。 符德看着你这一点也不见外的样子,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他重新坐回茶椅,略微思量,递给你一叠账本。稍稍整理了一下桌子,给你留出一片空地,顺手将灯盏放到了能照亮二人却不会熏到你的地方。 你接过账本,摊开在他留出的木桌空地上,你本以为符德的书桌应当是红木的,可仔细一看却是水曲柳的,和这账本上的天文数字一点都不匹配。“你这几家店铺赚的都挺多啊。”你尽量让你自己说的话听不出喜怒。 符德抬头,假装听不出来这句“好酸啊”的话,“‘立宅安营莫避阳,避阳阴气不相当。’铺子风水都是我亲自算过了的,自然赚得多。姑娘也可以邀我进宫去,不过这算风水的钱可不算在俸禄里,是另外的价钱。” “不必了。”你嘴角抽了抽,该说真不愧是符德你啊,低头继续查账。不过这么一打趣,气氛轻松不少。 符德嘴角翘起,低头继续打算盘,恍然发觉自己面前的这些数字也不是那么枯燥了。 这些数字怎么这么枯燥啊!你没看一会就头疼,比批折子还疼,真不知道身边这人怎么看的津津有味的。你想到之前被符德藏起的一角,你看向一堆账本底下。哼哼,攻其不备,一抽! 《小姐与书生不可不说的秘密故事》???啥玩意儿?“你这......还有话本子啊?” 符德早就注意到了你那细微的眼神变化,他问心无愧自然也不怕你查,看你反而自己把自己整尴尬了,有点好笑。“应该是梅侍郎(纸灵媒)的,大抵是哪次商议的时候落下了吧。姑娘可以翻着看看,他不敢怪你的。” 你摸摸鼻子,又坐回去,账本和话本子,你自然是翻开这话本子开始看起来,故事无非是俗套的穷书生爱上富家千金,敌不过世俗眼光与门当户对,是个悲剧。 窗外下着融融细雪,暖炉的炭火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耳边是符德的算盘声,你悠闲地翻过书页,端起手边的暖茶喝了一口,眼睛不离话本。“呵,这书生净想着吃天鹅rou了。嗯?这话本你也应该看过吧?” “闲暇时,翻看过一些。”符德的耳朵有点红,可能是热气熏的了吧,暖茶不错,你端起桌子上唯一的茶杯又喝了一口。 符德看向那青瓷茶杯边的口脂,脸也跟着红了。“咳,这么一直看账本也无趣,不如姑娘与我一起出去看看?”他需要冷静一下,松竹不可弯,青山不可燃。 她提拔他的目的,他都明白,她需要一个寒门子弟来制衡朝堂上的那些世家。而他只不过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了,他也如她所愿,站在了离她最近的地方。只是自古帝王多疑,他又能与她并肩多久呢? 二人各怀心事,一起走出了茶楼,眼下街上的为庆祝胜利的灯会已经散了个大概,只有一些小贩还在等着生意。空气中弥漫着烟花燃尽的火药味,街道上的店铺大多都打烊了,只有门前的灯笼还自顾自的亮着。 符德落后你一步,随着雪花飘在他的脸上,心中的悸动也安分下来,可惜,并未安分太久。 虽说不是武学大家,但是你也常年习武,这被人跟踪还是可以发现的。你侧头看了看身后面色不复之前红润的符德,你觉得至少不能把他卷进来。 你转身拉过符德的手,在他手上写了个“走”字,表情看不出破绽,冲他笑的开心“我许久没和你一起逛过街市了,还是这般‘热闹’。” 符德的手僵了一下,缓缓回握住你,没有回头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他听出来了你的话中之意,只是他不想留你一人面对那些凶徒。打定主意,符德拉起你的手,走向一处乐坊。 “符德大人,您来啦啊,这位是?”坊主是位很美的女子,对符德的态度十分恭敬,却也忍不住八卦的眼神在你们之间来回飘。 “有人跟着我们。”符德并未回答,他松开了你的手,这次你的温度在他手中停留的很久,他转头示意你可以相信她们。“安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你跟着门口的乐者走进去,一步三回头,符德站在门口,目送你走进乐坊,直到看不见了。他才回神,收起温柔的眼神,这一刻上位者的气场排开,他冷声吩咐道:“安排几个打手出来引开刺客,注意安全,不要声张。”“是。” 你一进门没想到就看见了熟人,梅侍郎。他自然也看见了你,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你挑眉,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你也在这,看来此处是符德的产业之一?”话语中是你没注意到的醋意。 梅侍郎拿出帕子擦擦嘴,回答了你,“是的。陛…”你瞪他一眼,梅侍郎未说完的称呼就咽回肚子里去。真的是,这里谁不知道符德大人喜欢当今女帝啊,当然他也只敢在心里嘟囔。 “那这些女子……” “这我知道,这些年和敌国有冲突,世道不太平,也多亏了陛下,签订了和平的合约…” 你扣扣桌子,面色冷峻,“说重点。” “哦。这些女子要么是因战争流离失所,要么是逃荒来的,还有被始乱终弃的…”他没有说完,但你已经明白了,“符德大人不忍心她们的生命因这些原因而逝去,所以让她们学一门手艺,在京城开了这乐坊,说是做一个据点,让她们帮他。不过大家都知道这是让她们为了她们自己活下去的借口。”你看着周围歌舞升平,只觉得心口堵的慌,自己还怀疑过他的出账,看起来这钱都是花在这种地方了吧。 “所以这位大人,您怎么看符德大人的呢?”坊主带着一盒点心笑盈盈地走过来。是啊,你自己怎么看待他的呢?贤臣?棋子?知音?抑或是……夫婿?坊主看出你的心乱了,她笑笑将点心递给你,“这个是可以助兴的小点心,若是大人想明白了,不妨用它来激一下另一位大人。外面的刺客已经引开了,大人您该回去了。”你也不知怎么想的,在他们暧昧的眼神中接下了那一盒点心,往门口走去。 你边走边打开食盒,里面装着小巧精致的桃花酥,只比拇指略大,想到坊主暧昧的眼神,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走到乐坊门口,驻足看向他,符德站在光照不到的地方抬眼看向你。他的眼里有万家灯火,也有柔情似水;有苍生黎民,也有一往情深。你笑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轻轻捏起一朵桃花放入口中,入口即化,唇齿留香。 在回去的路上,你特意慢了一步,和他并肩走在落了薄雪的街道上,嘴里还留有桃花酥的味道,很甜。 “我猜测,可能是那些上一代老臣,姑娘最近大概是要动手了吧……”符德的声音从你身边响起,你抱着手臂,摸着下巴,不过你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你感觉自己的小腹越来越热,这让你想起了身边之人冰凉的手,这要是摸在自己身上…… 某种意义上,这回程也是各怀心思呢。 “姑娘?姑娘。”符德看你魂不守舍的,无奈的露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拉住你的袖子,“走过了。” 你这才回神,你刚刚在想什么啊!你看向拉住你袖子的手,脸红了。符德时刻注意着你的表情,顺着你的视线看到自己略有不妥的举动,也跟着红了脸,“在下……逾矩了。”“无事。” 回到茶楼雅间,符德吩咐小二打烊,让他们早早回家去了,接下来要聊正事,还是不要留闲杂人等了。他接过你脱下的外袍放好,亲自动手重新燃起了炭火,看了眼你坐回圆凳护着的食盒,弯了眉眼,打趣道“姑娘能从坊主手里要到这点心,看来我这赚钱之法她是一点都没学会。” 你的心思全在腹部那一团燥热上,听闻他的变相承认,分出一部分心神,勾起嘴角回应他:“这是送我的,我可不会付钱。” “(轻笑一声)行,那就抵查账本的工钱了。”符德重新坐到茶椅上,笑得像一只得逞的狐狸。他轻轻咳嗽一声,打算开始说正事,只是……符德抬眼有些迟疑的看向你,从回来开始你就没有正眼看过他,脸还有些红,炭火是刚烧的,不至于热的那么快,莫非是被下药了? 这个猜测冒出头就让符德觉得有些担心,他紧锁眉头,“姑娘,可否让在下把个脉。”(我不知道中医能不能看出来啊,就算不可以符德也可以!) 你睁开因情欲有些湿润发红的眼睛,把食盒放在话本子边,挽起衣袖,将左手伸过去。符德的手和你想象中的一样很凉,刚一搭上,和你的一些幻想重合,你颤栗了一下,感觉身下有一股暖流,应该是湿了吧,xue口不满足被一层潮湿布料盖住,在不停的收缩舒张,这样反而又推出了更多的液体。 符德的手离开了你跳动的脉搏,“姑娘这是中了药了。”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有些无措,也有点尴尬和羞涩。“只是谁能在我眼皮子底下下药呢?” 当然是我本人啊!但是你嘴上却哼唧到“符德,帮我。”你伸手拽住他的袖口。 “陛下,不可,这是乘人之危。我…我去给你打冷水…”符德急忙起身,撞掉了桌上的毛笔。 你一把扯住他的袖子,他跑了你找谁去,真泡冷水,这桃花酥就白吃了,你眼神从迷离中恢复一点清醒“朕命令你,帮我。” 符德袖中的手握紧又放松,他抿了抿唇,脸快和桃花酥一个颜色了,他不敢看你,“那陛下转过身去吧。” 你再三确定符德不会跑出去了之后,撑着桌子背过身去,一只手扶在书柜上。你听到符德将茶椅搬到你的身后坐下,他的手搂住你的腰,把你往他身前带了带。你可以嗅到他身上的清苦的药味,他整个人如同保护一朵含苞待放的花一样环抱着你。 “姑娘,腿分开些。”符德的声音带着些许为难,从你的耳边传来,他从未离你这么近,你顺从的展开双腿,转过头,蹭蹭符德的脖颈,看着被你蹭的脖子都红了的符德,你觉得很满意。 腰带被解开放在一边,腰上系的双耳结被符德一点点拆开,与中衣露出一个缝隙,符德纤细的手伸进那个缝隙,一层层拨开中衣,衬裙,里衣,最后拨开亵裤,严丝合缝地贴上你腰间的皮肤。 你觉得有点痒,随着这修长的手指一层层的往里钻,直到最后微凉的手贴上你的肌肤,先前的痒都在这一刻得到抒解,你扬起头,张着嘴,不再压抑自己的喘息。 你扫过他滚动的喉结,向上望去,你愣住了,那是一双带着什么情绪帮你的眼睛呢?内疚、自责、悲伤、尊敬、爱慕,独独爱慕在最深的地方。他不信,准确来说是不敢,不敢你心悦他。你做错了吗?你闭上眼,感受着那一抹凉意掠过小腹,向着泛滥成灾的xue口移去。 你没错,你睁开眼,扶上露在衣物外的手臂,引着他向密林深处探去。你不是话本里的千金小姐,你是女帝,你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不择手段。 符德右手中指被你燥热的体温捂热不少,但和你的xue口相比,依旧算是冰凉。凉意一触即分,他的手指在你xue口如同蜻蜓点水一样,点了一下便飞快的逃离,留下一圈圈缓缓扩大的涟漪。 符德预感到你下面会是什么样子,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泥泞,他搂着你的手紧紧抓着你腰间的裙摆,他闭眼平静一会,然而心跳依旧快的离谱。 你真的是受不了了,你攀上他的手臂,往里一按。符德的中指也顺着你的意思,终于贴了上来。 xue口微微收拢,包裹着这一丝凉爽,你舒服的轻喘一声“哈~”。符德睫毛轻颤,右手略微翘起,状如兰花,中指挺立着进入了潮湿的甬道。只有一个指节,那甬道的软rou瞬间簇拥过来,微微收缩,无声的催促着他快些。 符德呼吸有些乱,但是理智依然拉扯住他,“姑娘,放松。”你听话地尽量放松自己,感受到身下又进入了一个指节。你睁开有些迷离的眼睛,偏过头去看符德,他脸上有着羞涩的红晕,眼睛是看哪都不对,嘴巴轻轻抿起。 你突然觉得符德这纯情的样子真是可爱的紧。你的嘴唇凑过去,想要亲吻他,却被他一偏头,躲了过去,你便亲在了符德的下颌上。你也没想多,在这优美的下颌线上细细密密的啃吻。 手指不再往里,带着黏液从xue口抽出,“咕唧”一声,又钻入狭窄的通道里,像条找猎物的蛇一样,不断的钻入钻出,终于他找到了,一口咬上那一点。 “啊!”你惊叫出声,整个人都在符德的怀里发抖,全身的肌rou都在兴奋。他把你搂的更紧,右手食指与小指撑开你的双腿,中指不复之前的频率,快速刺激着内壁上的那一点。 很快,一股一股温热的液体就喷了出来,甚至还溅在符德的手上,落在亵裤里。见你捂着眼睛,喘着粗气但好歹情况已好很多了,符德抽出了右手,稍稍清理一下,拿出自己的帕子,给你擦干净了下身,整理好你的衣物。 你就靠着桌子,看他给你整理好一切,你现在可是腿软的厉害啊。虽说和你想的不太一样,但是来日方长。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符德拉开抽屉,拿出了自己的官印,双手举在你面前笔直地跪了下去。 “姑娘,不,陛下,我本是一介布衣,幸得陛下赏识才能在这朝堂上争得一席之地。但这份知遇之恩,不该是以这样的方式报答。我已经不能站在朝堂之上了。”符德微微垂眸苦笑,“但是姑娘,我依旧会用另一种方式与你并肩,和你一起守护这盛世太平。”符德抬起头,认真且温柔的看着你。 若你留名千古,笔画里自会有我的一点;若你遗臭万年,责骂中也将有我的一声。 你望着这人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完了,玩脱了。你想和他谈风月,他和你谈君臣,很好。你看向那本被藏起的账本,一把抽了出来。 符德本来也就是了结一切的态度,他撇了一眼账本封皮,并没有阻止你。 “夏季涝灾,捐衣物与吃食xxx车、救济灾民花费xxx张银票……”你一一念出你不久前很想知道的东西。“符德尚书,你还真是……呵”你被气笑了。闭上眼喘匀了气,你睁开眼,翘起二郎腿,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朕不准,符德。朕怎么可能看着一位为国为民的贤臣,以如此荒谬的形式退出?”你一把将账本摔在桌子上,空出来的右手勾起这人的下巴,你的手指在不久前啄出来的红痕上来回摩挲,迫使他抬头看向你,“你为国为民,为何今夜不敢为自己?” 符德脸上有些许慌乱,他眼睛微微瞪大,他没有算到你会是这个反应,但是也就是一瞬,他移开了视线,看向那摔在地上的毛笔,脸上有些许窘迫,不习惯这样被人捏住下巴。 你冷笑一声松手,符德这样子真是看不来。你站起身,一把将他扶起来,按进他常坐的靠背茶椅上。符德本能伸手抓住茶椅扶手,一直波澜不惊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 你用手臂将符德锁在茶椅中,一条腿挤开他的双腿跪在椅子上,在他耳边说道“符德,这桃花酥便是我今夜唯一吃过的东西。”你伸手拿过一块,用嘴唇抿住一片花瓣,凑近他,却悬在他的唇前半寸处。 桃花点心的香味飘进符德的鼻子,他自然也问出里面加了什么东西,他的心脏跳的很快。视线从桃花点心转移到你的嘴唇,一直向上看向你戏谑的眼睛。符德犹豫了,在你考虑要不要直接强吻的时候,他微微张口,身体前倾,衔住了那枚桃花酥。 从此,松竹系上了红绳,青山开遍了桃花。 你环上他的脖子,符德也搂住你的腰肢,双双拉近彼此。刚刚说的那般决绝的舌头,在你口中肆意掠夺着,与你争夺主导。你挑眉,环上他脖子的手用了点力,终于你占上风。 “符德,(喘息)不许离开我。”你在唇瓣分离的片刻,说出这句话。“好。”你的请求,符德不会拒绝。分离的唇又贴合回去,他扣着你的后枕,手插进发丝里。 令人脸红的亲吻声在空旷的茶楼雅间响了许久,像是怎么样都不够表达二人的爱慕之情一样。 随后,传来了账本和算盘落地声。符德扶住你的腰,被你跨坐的腿往上一抬。你手往后撑,拍落了一地账本,仰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符德立起身,在亲吻中被你扒开的青玉色外衫滑落到地上,领口大开,漏出里面白嫩的肌肤,以及肌肤上被你捏出的红痕。他还有些喘,脸上还有红晕未散,他抬手取下脸上的叆叇放好。他的腿抵在桌子边,阻止你下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温柔的眼神看着你,只是不知为何,这眼神总让你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你咽了咽口水,打算绕一下从桌子另一边下去。 你这刚把腿翘起,打算用尾骨作支点旋转去桌子另一边。就被符德一手钳住脚踝,往你身前一压。另一只手,从你打开的食盒中拿出一块桃花酥,像你之前那样放在唇间,凑近你。 他将你捞近点,掰开你的腿,折叠在胸前,你的xiaoxue瞬间贴上一个棒状物体,同时桃花的气味也到嘴边。 你盯着那要命的糕点,犹豫再三,还是挣扎着吃掉了。符德舔舔沾着点心屑嘴唇,“帮我,陛下。”说着,身下的灼热之物摩擦着你的xue口。全是你前不久说的话,这让你觉得羞耻,这记仇黑心的家伙。 “陛下不准吗?” “朕……准了。” 一声轻笑,符德抬起你的双腿,缓缓地进入温暖的甬道。 你向后撑着桌子,所以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根欲望正一点点地被自己吃进去,感觉到自己的内壁绞着符德的欲望。和纤细的手指不一样,你只觉得自己要被撑开了一样,你向后仰起头深呼吸。等适应了片刻,你低下头看向符德,他虽然忍得难受,却也在等你适应。 见你望过来,他放下你的腿,向你靠近,里面的东西也改变了角度。你双腿绕上他的腰,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和他在桃花酥带来的情欲中亲吻。 再后来,你就撑不住,倒在桌子上,墨色的头发铺了一桌,白皙饱满的胸部,随着撞击晃动,桌子如同唱戏一样,咿咿呀呀的叫着。 你趴在桌子上,已经叫不出来了,你不记得这是第3还是第4次了。股间混合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到桌子上,又从桌子上滴到地板上,意识逐渐模糊。 等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你窝在符德的怀里,他和你都换了一套衣服。你只觉得腰疼。 “不对。”你皱眉,你撑住他的胸口,微微推开他起身,“坊主和纸灵媒都是你的人,你还精通药理,你算计我?” 符德眯起的眼中有暗光一闪而过,他轻笑一声,吻住你之前你听他说:“这,谁知道呢?” 为了防止擦枪走火,你们只亲了一会就分开了,符德扶着你,走到茶楼外的马车边。 茶楼今天不开张,这让你有点诧异。“陛下,我还不至于如此。”符德有点无奈的看着你。 “你们这是…”纸灵媒因为听说茶楼没开张,特意过来看看,没想到就看到你和符德眉目传情。至少他眼里是这样的。瞬间两双眼睛瞪向他。 纸灵媒转身就走,他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他要是知道什么,可能会被灭口。 “咳,不理会他了。” “嗯……那皇宫的风水……” “我晚点进宫帮你看。” “免费?” “嗯,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