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微微)
许凤喈发誓,庄姜这辈子都不许在他面前饮酒,谁敢给她酒喝,他弄死谁。 昨夜之时,她丹田碎裂,经脉暴废,血液渗出全身的血淋淋模样,让许凤喈不愿回想。 庄姜修为一落千丈,从入境大圆满掉回引气一层。 难怪她师父说养条小狗都比养姜姜划算。 哪里走的是剑道?分明是歪道。 按常理推之,一修士,一元丹,修士的丹田不可同时承受两颗元丹的运转。 她是入境修为,丹田里却有了别人的元丹。 去了元丹,会死,留下元丹,她自己的元丹无法结出。 修至入境大圆满巅峰,体内元气充盈,精华凝缩,很可能遭遇强行结丹的险境。 其时,两颗元丹的威压会彻底碾碎她的丹田,瞬息之间,爆T而亡。 所以她的修行方式异于常人,碎丹田,碎经脉,散出元气。 反反复复,一切从头开始。 如此,修行陷入困境,注定此生只能是入境修士,苟活两百年尔尔。 “你凭什么收了我的珠子?这是我的东西。” 次日清早,酒醒后的小废物骑在他腰间,双手在他全身摸了个遍,抬头愤愤道: “我的珠子呢?昨晚怎么回事?我的修为怎么又掉回去了?” 许凤喈被她骑马似的骑蹭着,给骑硬了,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信口调侃: “我吃了,想要找到,你可得对我开膛破腹。” 湿润的晨风拂开重重纱帘,送来清凉,庄姜一边深深吸了口气,一边拿手指撬开他的唇瓣。 初秋的金桂子开得正好,从窗口看过去,花冠斜展,金黄色繁花满枝,浓香习习。 两人都在这浓而远溢的飘香中微微熏然。 “像不像你的味道?”许凤喈含住她的手指轻撩慢拨,几抹情思,悉堆眼角: “不像,你昨晚流出的味道,可比这个好闻多了。” 探入他口中的手指动着动着就变了味。 舌尖嫣红,齿如白玉,庄姜越看越痴迷,沾满津液的手指在少年的口中进进出出。 “公子你,好漂亮啊。” 在手指的亵玩下,少年色变声颤,长眸横波入鬓的含情模样,美得庄姜意乱情迷: “公子,真的好好看,我喜欢床上的公子。” 她何曾见过他这般张唇仰受的诱态。 干得她心絮纷纷骨尽销。 醉后相交欢,醒时各分散。 她喜欢床上的公子。 “姜姜,姜姜……”许三公子顶出她的手指,眉眼旖旎,风情无限: “吻我,姜姜,乖,吻我。” 双手捧住他的脸,她俯身欲吻,却在彼此唇瓣的咫尺距离之间,忽地顿住。 她松开手,稍稍坐直身子。 “呵。”许凤喈头一次笑声苍凉,盖住半边脸,问: “我是第三者啊?” “什么?” 他答非所问:“你一直……想和那个人做吧,亲他,给他插,让他弄脏。” “才没有。”庄姜闻言微恼,一张小脸愀然不乐: “将神明拉下神坛,会遭天谴的。” 她难以想象那人不着寸缕的赤身模样,以礼自持,绿竹猗猗,才不能对他做这些下流的事。 想和他成亲,又觉玷污了他。 但许三公子可不一样,他是人间灼灼富贵花,俊颜敛翠,诱醒她世俗的欲望。 人间富贵花,对,可以吃,也可以亲。 “狗P神明!庄姜,你要是和别人做了,我——” 猛地扣住她的手腕,正要使力,却见少女的如瀑乌发垂落而下,四唇相贴,将他后面的话全吞没在小口小口的含弄中。 少年深黑的眼眸氲着水雾,又欲又纯,绯薄的唇片张开了,任由她温柔地绕着他的舌尖摩挲舔食。 “嗯,嗯……” 鼻尖哼出满足的腻音,庄姜亲着他,反而吻得自己脸色匀红,腿股湿软,扭转着身子千方百计地磨蹭那团y热的凸起。 见她亲了片刻,很不争气地湿了身子,许凤喈翻身而上,找回主场,单臂撑在她身侧狠狠吻住,啃吮得津津有味。 引颈交缠,风月无边。 “姜姜,唔……别急,先听我说。” 按住庄姜掏弄roubang的小手,少年g去她额际的一缕散发,勾在耳后。 他嗓音的欢喜难以压制,像是饮了很多蜜糖,从心到身都透着开心: “姜姜,我出身艳乌许家,嫡三子,名下资产,有上、中、下三类灵脉共计一百零六条,东、西两州府邸数百,店铺数千,良田万顷,可保你此生修行衣食无忧。” 眼泪不争气地从唇角流出来,庄姜连忙擦擦,说话都不利索: “灵脉……上百条吗?” 这可是一个中型宗门都难以拥有的庞大资产。 许凤喈微微一笑:“对,你嫁于我,它们便是你的。” 庄姜好心动啊,下意识要点头,忽而脑回路断线: “你这么有钱,为什么收了我的珠子?” “昨晚是你主动要求,用这珠子抵三千年债务。” 少年语气颇为大度: “你求我许久,而我看你可怜,便允了。” “所以我不欠你债了。”她捂住脸颊,躲在被窝里偷笑: “我不欠债了。” “这件事,给你三天时间,好好考虑。” 许凤喈埋在她秀润的颈项间轻嗅香气,见她开心,也弯了眉眼。 没了珠子,又是引气一层,在她身上又种下了自己的魂丝,许凤喈还真不怕她跑了。 只要回不了太阿山,注定要被他锁得死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