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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多东西,我都不知不觉忘了,有时候需要用到,才发现自己想不起来了,如果有文字记着,那么我的子子孙孙,都能知道他们的祖先康迪留给他们的事。”康迪着迷般开口。金熙暗笑,既然部落有了传承好几代的族长家族,就说明权力的概念,已经出现在部落文明里。名字和历史是确定身份高贵的极有力工具,刘备不就张口闭口中山靖王之后嘛,没有族谱证明血统,他怎么空口白牙和人胡吹?一旦有了文字,就有了历史,有了历史,就必然有历史的主角和配角,掌控文字的人,也就掌控了历史。不在乎身后事的毕竟是少数,谁不希望过了千年万年之后,仍然有人记得自己?对于短暂寿命的担忧,对于宇宙无尽的敬畏,使得人类尊重历史,因为历史能让他们变得永恒。作者有话要说:还是请忽略合理性科学性逻辑性等种种槽点吧。。。1111、过夜...(已补rou)“金熙冕下,我有一个请求,能赐予我一个名字吗?”康迪敬畏地开口,语气忐忑。金熙看了白蝉一眼,盘腿坐好,后背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表情严肃:“那是当然,作为现任的族长,您的名字将会成为比蒙部落历史上第一位有记录的族长,您说的话将会被记录下来,几十代几百代的子孙,在向着艾露尼女神献祭的时候都会说‘这是按照祖先康迪族长说的方法在祭祀,这是祖先们传给我们的方法’”。这番话让康迪明显陶陶然了,金熙写下了康迪两个字,并且解释为丰收与启迪,意味康迪带来了部落的丰收和对子孙的启迪。有了族长和祭司的帮助,金熙的文字创建工作快了很多,至少把部落的重大祭祀和事务都用文字记了下来,雄性的记忆力确实惊人,在场的三个竟然都将文字记录了下来。几个人一直畅谈到深夜,康迪和白翎才告辞而去。金熙面对白蝉,两个人都一时沉默。然后白蝉咳咳故做严肃地咳了两声:“我出生的时候,正是六月,那时候草原上的蝉都在同一天开始名叫,所以我叫白蝉。”金熙愣了愣:“估计是正好到时节了吧,好巧。”白蝉狠狠地瞪着他,金熙猛然反应过来,他拿过一张纸,想了半天,夏天鸣叫的虫子,他只对蝉印象深刻,所以他写下了白蝉两个字,从那以后草原上在六月份开始鸣叫的那种虫子,就命名为蝉,他们的声音被认为歌颂着丰收的到来,是女神的使者。白蝉拿着那小块皮纸,面无表情,但是颤抖的手还是出卖了他,他若无其事地叠起来,叠的十分整齐,塞到袖子里,又拿出来挂到腰带上,又觉得不妥,最后捧在了手里。金熙看着忍笑忍得很辛苦,白蝉故意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本来想对你冒昧求爱的事儿说说你,但是现在看来,你比我想的要成熟的多。你要知道,虽然你是祭司的儿子,又有神赐予的知识,你如果退婚族里没有人会反对。但是作为你的父亲,我绝对不允许你辜负卡塞尔。以后出去沾花惹草都给我小心,如果对方拒绝你的求爱,你就是丢了我的面子,如果对方接受了,你就要负责,所以你给我小心点,要是敢到处招惹兽人,就算你是神的使者我也会教训你!”“神的使者。”金熙轻轻念这几个字,这几个字恐怕很快就会成为他的专有称呼了。他诚恳地点头,准备和白蝉一起进入神庙,白蝉啪地拍他头一下:“你都是已经有了兽人的人,丽珠贝也已经送了,为什么还不去卡塞尔的家里住!”“啊,可以吗?这么晚了,打扰他不好吧?”金熙有些犹豫。看到金熙这么体贴卡塞尔,白蝉神色缓和了一些:“去吧,求爱刚刚成功,不住在卡塞尔家会对他名声不好。不过。”他严肃的脸突然流泻一种猥琐的气质,“年纪轻轻,不许乱来,你的精。液要留着填满卡塞尔的肚子,给他带来孩子,没正式结婚的时候不许做到最后。”金熙实在受不了白蝉用父亲调侃儿子的语气教他这种事,又尴尬又羞涩,连忙逃掉了。他在银月的光辉下跑下白色的石阶,才想起他还不知道卡塞尔的家在哪里,不由愣住了脚步。“金熙冕下。”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某间房子的墙壁下响起,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这个世界的天气温暖,所以四个人坐在白石神庙的门koujiao流了很久也不冷,而身体健壮的兽人,就更是裸着上身都可以跑来跑去。走出来的人,胸口在月光下有着一道凶狠如同纹身的伤疤,横贯在健美饱满的胸肌上,而这肌rou紧实的胸肌,今天上午还在金熙的手指间被肆意揉捏。“卡塞尔,你怎么来了。”金熙问出口,就看到卡塞尔的表情恐慌又欲言又止,他想起白蝉的话,立刻想到了原因,“今晚和父亲还有康迪族长和白翎少族长商议事情,刚刚结束,没来得及去你那里,抱歉。”“没事,我是想到你不知道路才过来的,看你忙就一直等着你。”卡塞尔低头喃喃,显然是刚刚想到的理由。可是从石阶下根本看不到神庙门口的景象,他并不知道金熙在那里开会,而平时普通兽人是不允许接近神庙这样神圣的地方的,他其实只是在这里,怀着也许金熙根本不想去他家的念头等着而已。金熙真是难以相信,像卡塞尔这样健壮强大的兽人,为什么会这么胆怯,而此时他哀伤的容忍,为什么让他如此动情。卡塞尔已经脱掉了坎肩,脖颈上带着项链,项链上的羽毛和牙齿代表卡塞尔曾经猎到的强大动物,金熙能够看出上面有好几种很凶悍的食rou动物。而项链的中间,郑重地摆放着闪耀着金色花纹的丽珠贝,在银月照射下放出明亮的光。“真漂亮。”金熙摸着丽珠贝,这个东西,代表卡塞尔已经永远拴在了他的身上,是属于他的人。他的手划过卡塞尔的胸膛,抚摸着温热的肌肤,但是身高的差距是卡塞尔站立的时候,下巴都能碰到他的头顶,他郁闷地说:“带我去你家。”他牵着卡塞尔宽大的手掌,感觉自己像个小受,让他越发迫不及待想证明自己的雄性身份。卡塞尔的家处于部落边缘区域,他是单身兽人里战斗力强大的战士,所以能住在很大的房子里,周围也有很多单身兽人的房间,此刻晶石都被摘下蒙上了兽皮,所有的人家都睡了。一进家门,金熙就发现卡塞尔的木工活确实很巧,为啥?因为卡塞尔的床看上去比他这个冕下的床还好,边缘都被磨去了毛刺和棱角,上面盖着绵密的羽毛毯子,还铺着一张很珍贵的松花水獭的皮拼接的被子。“上去。”金熙今天意气风发,说话不自觉就带了一丝颐指气使的味道,卡塞尔双膝跪在床上,双臂撑着床,正要转身,金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