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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延洛的唇,才发现男人的脸上已满是泪水。“怎么哭了?”秦广将龙延洛转过身来面对自己,用袖子抹去他的泪水,又安慰似的吻了吻男人的唇角。龙延洛怔怔地看着男人温柔的动作,恍惚间回忆起第一次相遇的情景。那一次,秦广也是这么温柔,温柔到让人心碎,温柔到让人忍不住躲进他的怀里久久沉睡……“这场梦……好长……”龙延洛叹着叹着,泪又不自觉地涌了出来。“朕宁肯不要父皇,朕只要你一人……”“洛……”“秦广,我想要你。”秦广知道,这不是身为皇帝的他发出的圣旨,而是来自龙延洛个人的请求。见秦广没有说话,龙延洛只当秦广是默许了,探头凑上前吻住了男人的脖子。浅浅的汗味传来,咸涩的味道充满口腔。龙延洛舔了舔唇,伸手揭开秦广的衣服,探向男人的胸口。秦广低吟一声,反手抱住龙延洛俯在自己胸前的脑袋。龙延洛将男人的动作理解为鼓励,张口含住秦广的rutou,卖力地吸吮。“洛……”秦广的声音沙哑了。龙延洛满意地松开口,吻住他的唇,两人就势滚倒在地上。龙延洛开始激动起来,迫不及待地撕开秦广的衣服,一把握住男人已经半抬头的分身。冰冷的感觉让秦广微皱了眉,适应之后,男人不甘示弱地扯下龙延洛的衣服,双手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反复游移、摸索。“秦广,秦广……”龙延洛反复唤着男人的名字,慢慢探入秦广的身后。第一根手指冷不丁地刺入,秦广的身体本能地抗拒着突如其来的入侵者,但很快适应下来。“洛……慢一点。”“嗯。很痛么?”龙延洛吻上秦广蹙起的眉头,担心地询问。“还好。……啊!”龙延洛缓缓转动已经伸入的手指,另一只手转而照顾起被忽略已久的秦广的分身。顶端已经渗出了晶莹的液体,龙延洛不甚怜惜地轻轻挤压着那里,然后整个握在手心里,不太熟练地摩擦起来。“嗯……啊……嗯、洛,呃……”发泄出自己的欲望后,秦广微昂起的头无力地倒回地面,重重地喘起粗气。龙延洛早已按捺不住,没等秦广缓回气,便将濡湿的手指重新插入男人体内。“呃……等,等等!……”龙延洛无视秦广的反对,兀自塞入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在男人体内灵活地往各个角度转动,抽刺。“洛……嗯,你……慢,等……一下……”“秦广……你的声音好美。”龙延洛似乎听不见秦广的抗议,只是自管自忙着。手指已达到三根,秦广的眉锁得更紧,抓着草皮的双手关节用力到泛白。“啊!”三根手指突然同时抽离,巨大的空虚和失落感许许降临。秦广喘着气,却不怎么欣喜地察觉龙延洛已烫得惊人的分身正抵住自己疼痛的中心。“洛,你……”秦广有些后悔自己一时的迟疑,开口想辩解,却对上了龙延洛哀怨的眼。“秦广,朕等了你好久,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每每这么想,朕就好怕好怕,怎么也睡不着……”龙延洛压低声音,慢慢地将这几个月来的心事一一诉诸话语。“偶尔睡着,朕就会梦见一片漆黑一团的林子,周围见不到半个人影,朕很怕,只能一个人到处求救。在朕最绝望的时候,你出现了。朕好高兴,想叫你的名字,你却二话不说把朕压倒在地,不管朕怎么哭叫也不放开……”“这时候,朕就好恨你,恨到想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可一旦醒来,朕就比任何时候都更想你。”“洛……呃!”龙延洛出其不意地整个挺入。秦广只觉得下半身火一般烧起来,热辣辣的痛。那里似乎被撕裂了,隐隐有血液沿着皮肤滑下的搔痒感。“秦广,别离开朕。秦广……”龙延洛疯狂地律动着。秦广死死抓着男人的手臂,无助地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一阵阵抖动。24秦广缓过神后,只觉得喉间冷冷的,像是有块狭长的冰块抵在那里,吃力地定住神看过去,只见龙延洛披着头发,漆黑的发丝间只有那双眼是亮的,如一盏清冷的鬼灯,闪着惑人的寒光。龙延洛的手执一柄短刀。刀小小的,刀柄细细长长,因为长期使用的关系而变得滑润,捏上去很是顺手。刀刃很薄但很锋利,在莹白的月光下时而闪过一片精光。秦广在塞外征战其间时常用这把刀削rou,再厚实的皮rou经这刀锋一舔即刻分为两半。而这把刀此时正压在秦广的喉口,随时会舔拭男人guntang的血液。秦广不作任何表情,似是多少预料到这样的结果。“秦将军可否告诉朕:你来见朕,为何还要配刀?”龙延洛一字一句地问,除却音色的僵硬,听不出任何感情的波动。“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秦广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只是自顾自问自己关心的事情。“朕转过身的时候,将军腰间的刀撞到了朕。……以将军的精明,未免太不小心了。”龙延洛说着说着,没来由地浅浅一笑。“臣只以为今夜只会见到皇上,没料到最先入眼的竟是‘龙延洛’,所以疏忽了。”秦广悠然地叹气,假意咳嗽了一下,又不紧不慢道,“天寒了,臣有些冷。皇上能不能让臣穿上衣服再说话?”龙延洛伸手摸上秦广冻得冰凉的脸颊,五指在他的耳鬓流连了一番,然后慢慢往下,滑过他的下巴,最后重重地一把扼住男人的脖子。秦广痛苦地皱了一下眉,被藏刀压住的地方隐隐可见撕裂开的粉红的血rou的痕迹。“都到了这时候,将军还有闲情和朕说笑?”龙延洛脸上的笑容加深了,眼神却比先前更尖锐,不知是月光还是刀锋的冷光映在那双眼里,看起来分外慑人。“臣这次来,自然是有正事要办。”秦广收敛起调侃的不恭口吻,“臣是来带臣的家人回去的,望皇上恩准。”龙延洛不再笑,相反锁起眉,半是不甘半是愤怒地瞪着秦广。“……朕等了整整三个月,并不是想听这样的话。”秦广顿了下来,似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