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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文才兄,用力些作者:茶叶罐作为一个现代人,穿越到东晋是需要适应的。作为一个理科生,被逼学习孔孟之说是需要适应的。作为一个直男,被另一个直男掰弯更是需要适应的。这是一个现代人马文才穿越到东晋成为祝英齐,与正牌马文才之间的……明争暗斗史。祝英齐曾经说过:马文才,如果你想掰弯我,请用力。马文才微微一笑,不语。翌日,清晨。祝英齐瘫软在床上:马文才,你这个禽兽!马文才摸摸他的头:不是叫我用力些吗?祝英齐:……此文欢乐,绝对HE,欢迎跳坑~~~☆、祝家庄,我等着艳阳三月,冬去春来,却带不走凛人的寒风,也带不来温暖的气温。一个青年溜溜达达地走在路上,偶尔被身边的小摊贩吸引住目光,但仅仅只是驻足一会儿,便离开。祝英齐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溜达着,心里一直在默默地盘算着今后的日子应该怎么过。如果他是原装的祝英齐,那他一定不会有任何顾虑,但惨就惨在……他不是。祝英齐在心底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但他的内心依然很郁闷,而且这种郁闷不是靠叹气就能纾解出去。想他原本是个风华正茂的堂堂男儿,大学刚毕业,正准备大展拳脚,让整个社会……不,整个世界都记住自己名字的时候……翘了。也许是上天都被他的怨念感动了,并没有让他轮回转世,再经历一遍九年义务教育和残酷的高考,而是让他空降到另一个人身上。于是,等他再一次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就躺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大床上,目之所及,全是高档的红木家具,没有一点迹象表明这是他那个租了四年的廉价屋子,这让他着实傻愣了好久。他盘腿坐在床上,用手托着下巴,努力地回想自己闭眼之前在干嘛,而结果好像是……在泡澡?因为刚刚毕业,所以同一个班上几个相好的兄弟商量着出去喝一顿,这一喝就没了边际。他记得自己好像是被人送回去,趴在沙发上的他醒了醒酒,就觉得浑身都很难受,于是强撑着眼皮放了水,泡了会澡,结果……祝英齐甩了甩头,死活也想不起来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自己好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难道,他是被自己淹死的?祝英齐不知道该对自己这种无知而又凄惨的死法表示何种感情。……他家的人都对他的苏醒很高兴,因为听说真正的祝英齐已经昏迷了很久,但当他问起自己昏迷的原因是,所有人都有志一同地表示自己还有很忙很忙的事情要去做,然后以飞快地速度抛出自己的视线之外。如果不是有次无意中听到两个家丁在咬耳朵的时候说起他昏迷的原因,祝英齐觉得自己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未婚妻在成亲那夜跟别人跑了而被气昏的。……不管怎么样,只要灵魂还在,他就要勇敢地活下去!于是祝英齐精神十分抖擞的起床出了门,准备搞清楚自己现在究竟身处何方。可惜的是,一系列残酷的事实,将他打击的体无完肤。……祝英齐?一个不是很熟的名字,跳过。排行第八?他除了能感叹下古人的生育能力外,只能跳过。还有个九妹?希望不是个难缠的女人,跳……还是去拜访一下吧!也许是个好糊弄的女人呢!啥?九妹在我成亲之夜把新娘子放跑了?嗯,够胆识,也帮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他可不想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还有个根本不认识的妻子。九妹叫祝英台?什么?!!祝英齐哀怨了。因为,他前世的名字叫做……马文才。此时此刻,他由衷地想问问自己前世的爹妈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给他起了那么一个名字。不仅让他在前世饱受各种希望梁山伯和祝英台在一起的人的偏见,还让他在这辈子穿到这个悲催的地方,拥有了这么悲催的一个身份。唉……祝英齐再次叹气。不管怎么说……还是个男人就好!祝英齐自己安慰自己。初春的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很热闹。被寒冬冻了几个月的人们终于能脱下厚重的大衣,轻快地走在街上享受暖洋洋的阳光了。祝英齐一边继续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一边思考着自己什么时候回去不会让他在这世的爹娘——祝员外和祝夫人——担忧。忽然,一个肩膀冷不丁撞了上来。力道不是很大,但因为祝英齐正在想着别的事,所以这一撞也让他不由自主地朝后倒去。偏偏祝英齐的身后刚好是一个卖瓷器的小摊,一个一人高的大花瓶刚好摆在那里,因此,祝英齐虽然没有摔着,但是……花瓶摔着了。哗啦。祝英齐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地的花瓶碎片,有点发懵。“啊!我的花瓶啊!”摊主哀嚎一声,猛地扑倒在地,心疼地看着一地的碎片,“赔!你赔我的花瓶!”祝英齐看着小贩那个悲愤交加的脸,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陪笑道,“当然,当然,赔,我一定赔!”说着就把手伸向自己的腰际,想要去摸钱袋,然后……小贩看着祝英齐越来越尴尬的笑容,不由问道:“你不会要跟我说你的钱袋被人给偷了吧?”“不会!怎么会?这么老套的情节是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祝英齐借机把手从腰部移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搂了搂小贩的肩膀,“我只是……忘了带钱出门。”“……我说公子,你玩我呢是吧?”小贩啪地一声把祝英齐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拍开,“没钱你还说那么多废话干嘛?你说该怎么办吧?!”“呃……”祝英齐尴尬地看了看四周,原本围观的人顿时作鸟兽散,刚刚还围满了人的小摊一下子只剩下一个面容英挺,一脸冷漠的锦服男子和他的跟班站在那里。祝英齐仔细地看了看那个锦服男子一会儿,忽然道:“你就是那个刚刚撞我的人吧?!”那个锦服男子皱了皱剑眉,如鹰般锐利的双眸里露出一丝不耐烦,“是你自己摔倒的。”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你不撞我我怎么会自己摔倒!”祝英齐忿忿地说道。那个锦服男子不耐烦地犯了个白眼,转身欲走,但祝英齐一个箭步冲到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你究竟要如何?”那锦服男子似乎真的有丝怒气泛了上来,祝英齐几乎可以看到他眼底冒着的火苗。但祝英齐并不在乎,这样的人他虽然并没有见过多少,但从几千年后穿过来的他从心底有一种自己比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