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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砰砰砰砸在伞面上。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从伞面传出,铁弹一颗一颗掉在地上,看似脆弱的伞面反而没留下半点痕迹,不仅挡下了铁弹,连窗门炸开时迸溅的木屑和气流也被牢牢阻挡。浴桶里被封了听觉的穆玄英毫无所觉,胸口金光明灭,整个人已然入定。陈月将手收回,桃枝伞搭在肩上,白色伞面泛着微紫的光泽,遮蔽灯光,将她的脸笼在阴影里。窗外摇曳的灯笼下,一道黑色身影从黑暗中剥离,双眼幽绿,盯着人时让人背脊一寒,恍然是在面对一匹饿狼。陈月也在看着他,平整刘海下杏眼目光如水,澄澈清冷,平静得不起半丝波澜,眼瞳宛如一方上等的墨砚,静静沉在水中。两人对视不过瞬间,视线如电光一触,下一瞬窗外的人影猛然飞窜进来,细窄的身体游鱼一般从窗口游进,越过窗的刹那游鱼化狼,凶性大发。陈月反手把屏风猛然一拉,红木屏风刷的一下把浴桶挡在后头,刺客的三-棱-刺恰好被拦下。一击不成,刺客果断收手,转为攻击陈月,收回的三-棱-刺突然从掌心脱手而出,如同一条毒蛇从口中喷溅而出的毒液,朝她射出。陈月武力不济,反应能力却相当好,手中的桃枝伞是苏寂闲为她亲手设计的伞,保命能力绝对够强。三-棱-刺射来的瞬间,她把伞往前一倒,三-棱-刺便撞在伞面上,铿锵有声。柔韧的伞面将□□电射而来的力道完全卸去,三-棱-刺颓然下坠,陈月另一只手往下一探,手指将要碰到三-棱-刺时一只黑色的手瞬间抢过。她毫不犹豫往后疾退,下一瞬她方才站立的地方已经多了一道深深的沟壑。她退,刺客便紧跟而上,不曾想桃枝伞上的一朵桃花悄然绽开,五片花瓣化作薄薄利刃,直袭向他的面门!刺客身子一翻,正要避开花瓣射来的方向继续往前逼近,谁知他翻身的同时花瓣在空中无声炸裂,裂成无数根粉色牛毛细针,水雾一般朝他劈头盖脸扑来。针雨的范围太大,刺客不得不拧身暴退,连撤数尺。牛毛针斜斜刺入地面,仿佛地面铺着的不是坚硬白石板,而是刚点好的豆腐。两人交手不过片刻,被拖住的隐卫便赶了回来,一个护着陈月和穆玄英,两个攻向刺客。心知这次刺杀无法成功,那刺客也没恋战,一脚踢开藤椅,趁两个隐卫分神挥开藤椅之际转身从窗口跳出,踩着走廊护栏跳上房顶。陈月冷喝:“抓住他!生死不论!”府中侍卫在房顶下飞快列队,弯弓搭箭,箭雨当头笼罩!而那刺客的身形比箭雨还快,跳上房顶的瞬间便再次跳起,拔高的身影将箭雨抛在脚下,恰好在射程之外。站在弓箭手后撑着伞的陈月望着刺客,目光冷凝。在刺客即将逃离府邸时,突然夜幕一角爆发出一团深金色光芒,金橘色的光芒犹如火舌,舒展张扬,半空中的刺客被闪得眼前一白。紧接着刺客便毫无预兆的从半空中落下来,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他的身体,硬生生拽下半空,不容反抗。刺客被拽得重重摔在已然消散金色光团里,身体刚一触地便骤然暴起,黑暗中有弯刀如月,挥舞的残影层层叠叠犹如月轮,幽蓝淡光里寒气无形却厚重,袭向头颅时便如一座冰山凶狠砸下,砸得他整个人都晕了一晕。这一晕便是致命,尖锐的刀尖往下划,点在他的手腕上,恍惚间刺客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啪”一声轻响,若有若无,他脑子里仿佛也有一根弦跟着“啪”一声,断掉。锁链哗啦啦的声音响起,一根拇指粗细的银色锁链如蛇一般缠绕上来,卡在他的口齿之间,卷住他的身体,紧紧勒住。刺客砰一声倒在地上,混沌朦胧的视线里出现一个身影,银发如缎,流淌着最为清澈的月华,充满异域风情的白衣紧束着伟岸身体,红色里衬翩然如火,左肩后的坠金缎幅微微飘动,金坠暗光闪烁。侍卫第二发箭都还没上弦,刺客便被雷厉风行的抓了下来,侍卫们默然,收回弓起身退到两旁。陈月也收回了伞,抱在怀里,“陆泠风。”出手抓住刺客的正是刚回府的陆泠风。他挥刀,一刀背敲晕了地上的刺客,才收刀回鞘,把兜帽里的白猫拎出来抱在怀里,“这个刺客看起来应该是凌雪阁的人,要我审一审吗?”“自然要审,”陈月点头,“厨房里还备着鸡汤,要不要先吃一点?”“这倒是不必,我在叶轩那里吃过了。”陆泠风摇摇头,“他说他明天会过来。”陈月点点头,转身回了穆玄英房间,陆泠风让侍卫继续护府,吩咐隐卫把刺客带去地牢。穆玄英结束入定睁开眼时,看着眼前的场景吓了一大跳,窗门破烂,藤椅不成原型,地面全是木屑,整个房间乱七八糟像是被风暴卷过。他才闭了一下眼,这就遭贼了?惊诧间耳屏忽然觉得一痒,他转眸看着正低头给他拔针的陈月,眨眨眼,“这是怎么了?”“有刺客,已经解决了。”陈月把针收到一个针包里,面色淡淡,“陆泠风说是凌雪阁的刺客,现在正在审。”穆玄英点点头,若有所思。作者有话要说: 看得出来陆泠风用了什么技能吗?咦嘻嘻。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三、棱、刺这个词也会被口口?☆、第五十七章穆玄英被行刺的事传到莫雨耳中时,已经是过了五天。天气渐渐温暖起来,范阳一带绿意盎然。碧蓝天空有鸟飞过,灰绿的翅膀,圆滚滚的肚皮,可爱又不起眼。那只鸟扑棱棱飞进一间高门府邸的院子里,在杉树上停了一会儿,一蹦一跳地跳到窗台上,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转出几分俏生生的灵动。一只戴了黑色手套的手伸来,轻轻抓住鸟儿圆滚滚的身子,鸟儿也不怕,安安静静的呆在那只微凉的手掌中,踢了踢嫩黄色的爪子。苏寂闲从它蓬松的腹部绒毛里找到它的爪子,取出一枚银扣,又从头上的发带上取下专门用来取密信的小夹子,夹出一片薄薄的纸张。他趴在窗台上,而被他松开的鸟儿也不走,站在窗台边懒洋洋地啄羽毛。“莫侍卫,”他抬头看向一本正经当门神的莫雨,笑意盈盈,“你认识莫蕾吗?”莫侍卫往他的方向挪了几步,仍是严肃正经的门神侍卫样,“有点印象……似乎是我异母jiejie,怎么了?”“她现在在太原到处找你,还因为被毛毛驳了脸面而□□。”苏寂闲把手